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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王卉牽起陸靖堯,拿出一個瞬移符貼在他身上,二人化為兩道虛影,飛快地破開石門,揚起一陣煙塵。
秀榕拼命地跑了過去,就算不能拜師也要把那個仙術解開,可等待著她的只是陣陣的飛煙。
她的神色似喜似悲,如何也想不到,半年前自己離家時風光無限,以為是飛出來的金鳳凰,可現實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人群中騷動起來,即使如今石門開啟了,他們可以重見光明,可他們一群凡人如何能離開這座蓬萊小島?
外頭天色微亮,不知道過了幾天,王卉用神識探試一週後,才放心地將陸靖堯放下地。
陸靖堯將彎刀遞給她:“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卉檢視一番,認出這正是兵器譜中的六道月刀,這六朵蓮花各自對應一道,各具淨化除邪之能。這彎刀上原先被沾染上的血氣在其被陸靖堯認主後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心胸暢然的靈氣,恍若在眼前展開一副翩若驚鴻的書法。
這是書聖的筆意?不不不,卻又有些不同,多了些純真質樸之意。
王卉不由深深望了一眼自己手裡牽著的孩子,仿若自己撿了個大寶貝。
“你可曾練過書法?”
陸靖堯用力地點點頭:“母親日日督促我臨摹父親字帖,還是小有所成的。”
“很好,很好。這個法寶已經屬於你了,任由你操控。”王卉揉搓了下孩子的臉,這上面的傷她不在意,百藥之中總有一個是可以治好的。
“你方才對那些人用的是什麼仙術?”
王卉輕笑:“只是一些懲戒罷了。只要他們身上的孽根尚未除掉,我那聖火就會攔住他們,每日有灼燒之苦,卻也不會危及他們的生命。只是那個秀榕腿傷中沾了原先彎刀中尚未清除的血煞,聖火不會幫她驅邪,只怕是沒什麼好結果了。”
“我們現在就要離開嗎?”陸靖堯小臉兒嚴肅地道。
王卉搖了搖頭,有些事情還未弄清楚。她手指動了幾下,一支蘭曉凝成的箭飛速地從她指間飛出。
“走,跟上去看看是什麼厲害的東西。斬草還要除根呢,不是嗎?”
蘭曉靈箭在島上四處穿梭,最終引領著王卉二人到了一處類似於祭臺的地方。
祭臺上巨大的繩索吊杆處,繩索上驚恐地捆著一雙白膩而柔美的斷手,而繩索底下,是一口巨大的窟窿,裡面傳來“啪啪”水浪擊打石壁的聲音。
那雙斷手白嫩,手指上還戴著兩枚寶石戒指,五指纖纖,很愛漂亮地染了丹蔻。不難想象,斷手的主人是個出身富貴、被嬌養的女孩,被那個榮大爺拐到了此處,雙手捆在繩索上,不斷地掙扎,然而繩索還是無情地把她一步一步送入了死亡,只有這一雙美麗的雙手殘留下來。
又想起那麼多的怪物,要需要多少張人皮?王卉心中壓抑不住的憤怒,想來自己對那個榮大爺的懲罰還是輕了!
“劍出,去把那個榮大爺切碎了餵魚去!”她面上帶著冷笑,飛花碎玉劍上淬了一層薄薄的蘭曉聖火,依著自己下的咒語,找到那個榮大爺很方便。
王卉將陸靖堯放到一旁,站在石頭上,用神識小心一探,就見黑黑的海水中似乎有什麼龐然大物在不斷地拍著水面。她手指一點,幻化出一個女子被捆在繩索上,只聽水底下的巨物長嘯一聲,猛然躍上水面。
魚身蛇尾,頭頂有突目,身上正滴滴答答地落下不少毒液,正是一隻毒蛟。毒蛟本被幻象所戲耍,十分惱怒,可一見王卉,不禁張開巨口,露出一絲貪婪。
“好香也好漂亮。”
王卉眼睛一轉,已猜到這島上毒蛟的子嗣後輩為何會變的如此的怪物。
追求返祖,又豈是那麼容易?得不償失,還將自己弄得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又為了掩蓋住自己的模樣,就大量購買凡人,剝奪人皮來偽裝自己。
榮大爺弄來的那麼多人,不僅僅被做成了人皮,更有一部分是送入了這毒蛟口中。
這毒蛟不喜人形,就連昔日繁衍時也多是以獸形為主,死在他手中的女子不知多少,沒有生下後代的立刻就落入他的腹中,那些替他生下後代的亦是沒有好下場。他以為自己如何威風,身上一抖,如同流星墜地般的毒液大量射出。
王卉抱起陸靖堯,腳下連點,掌中在空中一轉,揮出漫天玉色的神聖佛光聖火,這等的威力,讓陸靖堯手中握著的彎刀不斷顫抖,心生拜服之意。
玉色光幕中,聖火似點點無數星辰匯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