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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勇者,竟然也沒辦法幫我解脫。
還是說,衛拓他們打贏了,然後把我的屍體搬來地下室儲存……
如果是這樣,那我會詛咒衛拓千八百年!
我為這樣的可能害怕,這比止修把我放水晶棺更令人絕望。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不能離開這裡,而且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我蹲在地上,想哭之餘努力擠眼淚,當然,還是沒有淚水。
聖主啊!為什麼一定要我這樣子贖罪?其實我死了,也可以到您身邊受罰的。
我埋頭在手臂間,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然後,我聽見房間小鐵門開啟的聲音。
我渾身一激靈,連忙去看。
我從來沒有像這刻一樣,這麼期盼見到止修。
來一個人也是人,總比在這裡孤孤單單幾百年強得多。
止修換上了農戶的衣服,頭髮也變成了黑色。
他彷彿回到了當初冒險時,那個憨傻又善良的老實人。當然,如果他手上,沒有提著沾血的布袋,破壞氣氛就更像了。
我緊張的盯著他的動作,生怕裡面,會是衛拓的頭顱。
結果還好,裡面只是一些法力石……還有一把蠟燭。
我鬆了一口氣,故意酸他。“你的城堡呢?怎麼把我帶到這來?這樣是不是太狼狽了!”
我問,但這次他沒有答。
他感覺非常的虛弱。他將法力石一一拿出來,在我屍體周邊圍了一個圈。本來這床就小,現在連我躺半邊的位置都沒有了。
他怎麼就那麼偏愛法力石?雖然我做夢都想抱著法力石睡覺,但真睡起來,硌得慌好麼?
而且,我已經死了,早就無慾無求了。
我就這麼看著他忙碌。他受傷很嚴重,我在他轉身的時候,發現他後背的衣服,灰色的布料都溼了,我一開始以為是汗,後面才想到是血。
“衛拓和卡微亞還好嗎?”
他點亮蠟燭,我明知道他聽不見,也還是想問他。如果那麼強的止修都受傷了,卡微亞和衛拓,究竟還能不能活?
“我很快就會帶你攻回去。”他開口了,可惜答非所問。“衛玊也傷得不輕。我沒輸。”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這算是嘴硬嗎?都淪落到需要偽裝的地步,估計領地不保,已經被入侵。畢家算準他們兩敗俱傷,這時候肯定會出擊。
華麗的城堡沒有了,屈膝的僕人沒有了。他還有臉說自己沒輸。
“止修,你怎麼不毀掉我呢?我是累贅啊!你把我帶著算什麼事?”
我真佩服他,就算不願意對著花花草草傾訴,重新抓個活人不是更好嗎?他自己都只剩半條命了,還惦記著把我帶上。
我的心沉甸甸的,要不怎麼說我不爭氣呢?都這樣了,還為他心酸。
他很可憐,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但我更可憐,死了也不得安生。
我長嘆一口氣,安慰自己,至少比一個人關幾百年密室強。
我趴在床沿,把下巴擱在床上看他。他似乎有了感應,回頭向我走來。
他坐在床邊上,從懷裡拿出一把木梳。
他竟然給我梳頭!
聖主啊,這比他給我洗棺材還要驚悚。
我苦中作樂,想到這興許就是傳說中的梳馬毛?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比喻自己,事實上,我在他心中,能有匹馬的分量,已經相當不錯了。
他動作十分生疏。
我的頭髮不好打理,天生自然捲,大概像了我老爸。不過我運氣好,是大卷。如果是小卷,整個腦袋看起來,大概就是頂了朵花。除此之外,我髮質也不好,沾水就打結。打結像我老媽,髮質不好,是法力的鍋。
聖主知道我有多羨慕衛玊金色的頭髮。純種、法力高強,風一吹,自帶柔和,問題是,還特別的亮。衛拓的髮質也不錯,就是他是自然種,髮色有點暗,不夠自然。
說起來,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止修的髮色。
以前他裝混血,也是偏暗的金色,現在裝人類,又變成黑色。他有驅魔人血脈,應該有灰色才對,而且他很強啊!頭髮應該很漂亮。
我又開始胡思亂想,思緒一飛兩千米。
他還在梳頭,這真是一件苦差事。這麼想想,這場景好像很熟悉。
我認真回憶,沒想起來。
我這頭髮,除了我,沒人能壓制。
我順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