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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三區領主愛好和平、是個體貼的風流紳士。
虛偽得很!
全是騙人的。
和傳言唯一相符的就是,衛玊的情人,真的很多、很多。
我不由得搖頭,現在撞見這事,往後也不知道要怎麼發展。
說白了,這位迪亞夫人只是個深閨怨婦,被逼無奈而已。她長得真的很漂亮,那時見到我,還請我吃了一個蘋果。
我心情忽然有點低落。
眼睜睜看著她死好像不大好,可衛玊和他哥……我想到這裡,發現是一團亂麻,差點沒伸手掐醒自己。
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時間管這些。
我偷偷觀察止修,他臉色好了不少,納爾給他灌的那瓶藥水,不出意料應該就是解藥了。不過解沒解毒沒關係,反正止修也是裝的。
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我有沒有在止修那裡暴露。以及……那封信裡究竟寫了什麼,以至於納爾要大費周章,專門準備鐵籠,送我們去見衛玊。
這些個解不開的迷,暫時也沒機會去理。
我們被關在鐵籠裡,走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納爾給我們送食物。照顧到衛拓和止修不說,連我和卡微亞,都特意狩獵,烤了一份鹿肉。
如果不是認識他家主人,我一定會以為,納爾是個純良無害,有風度、有教養的紳士。
還好,我對他和他家主人,認識得都很透徹。
第二天,我在鐵籠裡被顛簸醒來,正好對上一雙寒冰般的眼睛。
我陷入驚恐,身體瞬間僵硬。
我隱約聽見衛拓和卡微亞的笑聲,才從震驚中回過神。衛拓和卡微亞靠在一起看好戲,而止修手裡拿著的,是他的斗篷,不是殺人的武器。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暗道真的是防不勝防。
森林的清晨霧氣大,還在走深情路線的止修,肯定注意到了這點。所以假裝自己都半死不活了,還關心我冷不冷……
止修太會偽裝了,回頭要是納爾提起止修中毒的情況,卡微亞和衛拓得怎麼看我?
我用手臂推了一下止修的斗篷。“我不冷,你身體不舒服,你蓋著吧。”
我說完後,就露了個假笑。
不就是關心人嗎?不就是和善嗎?我關心起人來,我自己都怕。
我隱約已經有種撕破臉皮的感覺,現在就是看誰的臉皮比較厚,能堅持到最後了。
止修又送裙子、又蓋斗篷,這是在嘲諷我道具不到位麼?
我想了想,取下自己的項鍊。
紅繩掛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綠色寶石,看起來再簡單不過。
驅魔人有尋蹤法陣,時常用來確認夥伴身份、追尋蹤跡。當初在密室,那三個驅魔人對法力石和破布,也是做的這事。
我這個寶石別看小,是百年難尋的綠晶石,有固鎖法陣的作用。而紅繩包裹著我的一根髮絲,簡單來說,在一定範圍內,用我的頭髮設法陣尋蹤,妥妥能找對方向抓到人。
這是我死去的媽媽,親手為我做的。我戴了十幾年。
我老爸說,我小時候學會了走、才愛上爬。而且爬得特別快,身手特別靈活,一轉頭人就不見了。媽媽擔心我哪天真找不著,無論我怎麼哭、怎麼掙扎都不放手,死死拽了一根頭髮絲下來。
後來經老爸提醒,又一剪刀,剪掉了我好不容易長出來、為數不多的頭髮……
咳咳,反正,後來冒險,卡微亞繼承復原者那次,我就把項鍊給了她。
可惜,只用了一次。
那個復原者抓走了卡微亞,那時候我對法陣也不大熟悉,折騰半天,只能勉強確定下大概方向。
然後,我設下的法陣,就在止修和衛拓懷疑的眼神中,著起火來。
我剪下的一把頭髮,當場化成灰。
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法陣失敗,後來才知道,是項鍊被那個脾氣很怪的復原者毀了。
這次,怎麼也要讓這個項鍊,發揮出它的應有價值!
於是,我堆上滿臉的假笑。把項鍊紅繩繞了幾圈,遞給止修,示意他戴在手腕上。
“止修,這個送你吧!你買的裙子,卡微亞說她穿不下,所以還是我收了。這是給你的謝禮。我看你又病又受傷……這個能保佑人的,你戴著吧。”
“哇,木香送禮物唉!我呢,我呢!”衛拓兩眼發亮,充滿期待的摸著自己空蕩的手腕。
卡微亞善良的為我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