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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小豆一直呆在夜淺給她安排的房間,也不做什麼,就站在窗邊,銅鈴般的大眼靜靜透過窗柩望向窗外,也不知是在看月色還是在沉思什麼。
夜晚的風是清涼的,拂過人的臉,都會感到一陣刺骨感,只可惜她無法感受到這種刺骨感,她緊緊去掐自己的手指,直到溢位血來也感不到任何痛楚。
白日與師傅身體交纏的情景還在腦海環繞,師傅那寵溺的目光讓她沉淪其中,差點想要與師傅一同迴天界,若非手腕上一點痛楚都沒有,提醒了她她現在的身份,她只怕又將決心作廢。
“傾禾。”蘇玉笙靜靜倚在門邊,任髮絲散在肩頭,丹鳳眼緊緊鎖著那抹靜寂的身影。
傾小豆恍然回過神來,帶著幾分驚慌,側過頭見是蘇玉笙,笑著應了應,並挪了挪一旁桌邊的木椅,請蘇玉笙坐下。
蘇玉笙衣袂一飛,月色渡在他大紅的華服上,盪漾出無限風情與魅惑,那邪魅的丹鳳眼映在月光下,仿若收盡了世間的美好,如藕般修長白皙的足在華服下若隱若現,微風輕揚過,那足便暴露在月光下,比女子的足還要美上無數倍。
傾小豆想,蘇玉笙從上到下,無論任何一個地方,都有著女子自愧不如的美。
蘇玉笙嫣然一笑,傾身坐下,修長的手指靜靜敲著木桌,發出有規律的響聲,不大不小,充斥了整間屋子,打破了一屋的寂靜。
傾小豆傾身為蘇玉笙倒了一杯茶,卻又因髮絲凌亂,並未綰起,那髮絲落於斟好的茶杯中,蕩起一圈漣漪。
傾小豆知蘇玉笙脾性,將髮絲從茶杯中取出來,端起那茶杯欲往窗邊的花盆裡倒去,卻被蘇玉笙修長的手攔下了,那手自她的手腕向上,觸到她手指的那一刻,將茶杯從她手心中劫走。
傾小豆大驚,欲從蘇玉笙手中搶過那茶杯,慌忙解釋,“我再倒一杯,這茶髒了。”手觸上他的手腕,還未向上觸到那茶杯,便被他拉過手腕,身子倒入他的懷中,輕笑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傾禾,何時會這麼注重這些事了?”
抬眸,正對上那雙笑意吟吟的眸子,眸子邪魅的半眯著,一隻手還悠然的舉著茶杯,又因為她一時沒料到他會這般,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竟扯下來幾分,露出了裡面光潔的面板,配上他此刻邪魅的笑意,倒真真是極盡這天下之美。
傾小豆不由得臉紅,慌忙垂眸,他的另一隻手緊緊禁錮著她的腰身,她動彈不得,只得低聲說,“你在作甚?放開我。”
蘇玉笙笑得更加邪魅,微挑的眼角半彎,額角的梅花痣愈加妖豔,仿若花朵盛開般令人無法轉移視線,那微勾的唇仿若三生石旁的曼珠沙華,誘惑力十足。
“傾禾,若本仙不放開你,你又能如何呢?”
蘇玉笙說這話時低頭飲了那杯茶,末還舔了舔嘴角,他低頭的那一剎那傾小豆似乎在那笑意吟吟的眼角看到了不一樣的光芒,但她不敢去揣測蘇玉笙說這話的意思。
蘇玉笙曾說過,她是他最在乎的人,她不得不承認,她心中有過無法壓抑的悸動,傾盡天下之美的男子如此對她說,她又如何能做到沒有一絲感覺。
那時她還相信所謂的情事,還相信所謂的愛慕,只是現在她沒由來的有些心慌,她心底是有著不安的。
她並不是想要怨恨任何人,無論是憐兒也好,無論是她心心念唸的師傅也好,她沒有資格要求她付出多少對方能回報她多少,所以她想緊緊守著自己的心。
這樣,無論得到失去什麼,就不會太過於傷心難過,無大喜大悲,大概是最適合她了。
傾小豆笑得風輕雲淡,“你是天界赫赫有名的仙君,我只是一個死靈,不能做什麼的。”她想她說這話是違心的,她與蘇玉笙之間從來就沒有過妖與仙的區別,就算她是死靈,蘇玉笙也從未有過別人見到死靈的厭惡感,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呢,誰知道呢。
蘇玉笙勾了勾嘴角,手一用力,將傾小豆身子往上託,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胸口,那雙邪魅的丹鳳眼笑的雲淡風輕,勾下頭,與傾小豆平視,“傾禾,你倒是認為本仙的脾氣好,便可以肆無忌憚的亂說話嗎?”說這話時蘇玉笙緊緊眯著丹鳳眼,臉上有掩不住的寒氣,淡淡的,卻能察覺到。
傾小豆不得不承認,每次與那雙丹鳳眼近距離的對視,她的心底就有什麼東西被融化,她驚豔於這雙魅惑的眸子,蘇玉笙真的就像精靈一樣,一顰一笑都帶著魅惑。
慌忙別過頭,壓下心底的慌張,吞了吞口水,佯裝慍怒的說,“我哪裡亂說話了,還有突然靠這麼近作甚?”她承認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