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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陷害你,呵,沒什麼理由,就是想要看你全身血淋淋的模樣,一看你這副樣子我就會興奮,一看你這副樣子我就覺得心中有什麼地方暢快淋漓,哈哈。”說著女子又放肆的笑起來,擾亂了一屋柔和的月色。
傾小豆捏緊手指,僅僅是為了這些微不足道的理由便濫殺無辜,這個女子沒有心嗎?
掃了幾眼地上此刻又多了些的白骨,傾小豆暗了暗神色,微微退後了幾步,這個女子絕非凡人,剛才她身上還散發出了黑氣,並且手上還發出了那陣讓她熟悉的火焰,想及此,突然又想起那時在空中受到攻擊的時,那時也是這陣火焰,眯了眯眸子,“那時攻擊我的也是你嗎?”
女子並未打算否認,淡淡的點了點頭,手上又發出一陣火焰,輕輕一揮,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白骨便整齊的擺放在屋子角落。
傾小豆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是一間陰暗潮溼的屋子,屋子裡面的東西都很簡單,連床也沒有,這並不是她眼熟的地方,她記得她原本似乎是在一個閣樓裡,似乎是要救什麼人,但是一旦她試圖想要想起那人是誰,腦子裡便有什麼東西彷彿藤蔓般緊緊纏繞住她的思緒,讓她無法記起是誰。
她心底有莫名的心慌感,心底似乎有一個地方空空的,彷彿原本那裡是慢慢的,突然的空蕩感讓她無法適應,但也僅僅是一陣心慌,傾小豆並非再多想,她此刻應該想想她該如何逃出這個地方,眼前的女子實在過於詭異,似乎對她有濃濃的恨意,她雖然並不知為何初見的女子會這樣恨她,但是此刻思考這些都沒什麼意義了。
她若再在這裡呆下去,以她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對抗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女子動了動,卻發現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挪開腳一看,卻發現是花瓶的碎片,掃了掃四周,那些碎片正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原本陰冷的眸子裡湧上怒氣,手拾起其中的一塊碎片,並緊緊捏住手心裡的那片碎片,碎片頓時劃破了女子的手掌,鮮血自女子的手心處溢位,滴落在地上,女子卻仿若感覺不到疼痛般猛然起身,閃身朝傾小豆過來,手上又發出一陣火焰。
女子咬著唇角,唇角頓時溢位了鮮血,那雙如碧波般的美麗眸子此刻緊緊鎖著傾小豆,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傾小豆頓時心中一陣驚恐。
傾小豆愣在原地,她根本不是女子的對手,只是屋外一陣清涼的微風揚起,掀起了女子的面紗,露出了女子面紗下那張貌似神秘的臉,只那一瞬間,傾小豆雙目凝結,身子僵在原地,整個人仿若沒有氣息般。
面紗下的臉精緻小巧,娥眉禁皺,那秀挺的鼻樑完美的鑲嵌在這張傾城之色的臉上,額角有一顆小痣,思緒似乎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她被所有的妖物視為異類,所有妖物都嘲笑她,都想盡辦法戲弄她,以前那些巴結她們的妖物也仿若消失般,再不會踏足她們的家,祖爺爺一心修煉也並不管她,她傷心難過想要以死作結的時候,一個面目清秀的女子拉住了想要跳崖的她,並帶她回了她的家,她的家很小,但是看得出來被她佈置的很溫馨,每一處都充滿了溫情。
女子說她一生下來就被爹孃丟棄,她一直是一個人自力更生,還說這裡雖然小,但是如果不介意她可以把這裡當做是自己的家,還笑意吟吟的為她做衣衫為她做香噴噴的飯還為她梳髮。
女子眉眼裡的溫柔惹得原本已經對塵世間所謂的溫情死心的她開啟了心房,自那以後她便常常來女子的家,她視女子為她最重要的人,無話不說。
女子也常常安靜的聽她說,她女扮男裝去調戲凡間美麗的女子,女子也只是笑看著她,並不多語,她一心想要撮合女子與那時還算來往密切的沈若魚,女子只是嬌嗔著呵斥她,卻從不動怒,她總帶著女子去凡間的憐人館看美男,女子羞紅著臉,卻總是在她的鼓動下陪她去。
女子也時常拉著她說額角的痣不好看,問她有沒有辦法可以消去,她總是對此大驚小怪,呵斥女子不懂那顆痣在女子臉上顯得女子多麼嬌美。
女子偶爾也會倚在窗邊沉思似的望著窗外,手中拿著一方一直未完成的刺繡不住嘆氣,她看見就會調侃女子,女子卻也不惱怒,在看見她的時候眼中的惆悵散去,化為一汪清澈的清泉,頓時喜上眉頭。
女子總是嘆口氣,嬌嗔著說她玩性太大,咋咋呼呼,一點沒有女子該有的溫婉淑嫻,她卻毫不在意,還時常對女子撒嬌,說反正她這幅模樣,女子也喜愛。
她是算準了女子總會包容她,也算準了她全心全意相信女子,女子也會如她相信的那般一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