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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怨恨都發洩在她的身上,她卻偏然不敢反抗。
夜淺見傾小豆在想些什麼,不悅愈濃,修長的手指掐上那雪白的脖頸,微微一用力,那張原本的還在沉思的臉便揪在一塊,痛苦掙扎在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呈現,他滿意的笑出聲,另一隻扯住傾小豆靈緒的手越發用力。
“歡兒,你居然為了白離離我而去,他到底比我好在哪裡,呵,你還不是落得個被他殺死的下場,所以說,你到底為何每一世都對那薄情的男子如此執著,所以到底為何!”夜淺眼裡泛起火紅,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幽深。
傾小豆只能感受到一陣鑽心的疼,從身體深出蔓延開來,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囂,她疼得意識都模糊了,呼吸也開始沉重,一陣絕望的窒息感隨後湧上心頭,讓她睜不開眼,只能承受著這屬於夜淺的發洩。
“為什麼你就是不愛我,為什麼要讓我苦苦等你一萬年,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夜淺說著力氣更大,他能看到那秀美的臉已經呈現近乎於透明的顏色,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消失一般。
“對,對,對不,不,不起。”傾小豆也不掙扎,只艱難的從嘴裡吐出這三個字,每吐一個字她都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她感受到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侵襲著她的意識,越疼那東西侵襲的就越深,眼線越來越模糊,夜淺陰冷的臉也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她看不清了。
夜淺恍然有些回神,猛然鬆開自己掐住傾小豆雪白脖頸的手,有些木訥的退後幾步,卻見那瘦弱的身子迅速往下倒,來不及思考,伸出手接住了那抹身影。
撥開傾小豆凌亂的發,露出那張清秀的小臉,銅鈴般的大眼此刻緊緊閉著,原本粉嫩的嘴唇已經近乎蒼白,他有些心慌,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張慘白的臉,卻顫抖著不敢去碰,嘴唇蠕動著,清冷的眸子頓時失去了光澤。
“歡兒。”夜淺哆嗦著半響才從嘴裡艱難的叫出這個名字,那精緻的容顏在夜色中若隱若現,看不清表情。
夜色越加清濃,月色也越來越濃,灑了一地的清輝,湖水偶爾蕩起漣漪,聲音卻飄散在靜寂的空氣中,絲毫痕跡不留下。
“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愛我呢?”夜淺抱住傾小豆有些冰冷的身子,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將頭靠在傾小豆胸口上,低聲喃喃。
“除非你去死。”懷中本無聲無息的人突然出聲,聲音格外陰冷,就像三月冰雪,震驚著夜淺,那被他抱緊的身子突然一動,有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體內。
夜淺垂眸看下去,只見傾小豆手中握著一把刀,那刀鋒利無比,此刻正靜靜插在他的胸口處,從刀尖狠狠的沒入幾寸,鮮血頓時噴出,染紅了夜淺紫色的華服,詭異的顏色在華服上盪漾開,也染紅了傾小豆雪白的衣衫,那張清秀的臉上也沾了些許,與慘白的臉色有些相異。
傾小豆毫不介意的抹去臉上的血跡,那血跡染在她的手指上,和著那染著血跡的手,刀又沒入幾分,鮮血越發濃豔,在地上蔓延開。
夜淺卻仿若感受不到疼痛般,只帶著傾小豆的手將那刀狠狠動了動,沒入到刀柄,夜淺看著胸口處插著刀,竟輕笑出聲,笑聲在屋內盪漾。
月色似乎也被夜色遮掩起來,幽暗越濃,閣樓的燈光更加微弱。
傾小豆臉上帶著陰冷的笑,銅鈴般的眼中帶著陰森,那沒有絲毫血色的唇冷冷笑著,並不為夜淺剛才的行為動容,反而是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樣。
“你若感受不到痛,那這樣又如何?”傾小豆從夜淺胸口處狠狠抽出刀,刀柄一出,鮮血也隨之而出,撒了一地,傾小豆拿著那刀柄狠狠向自己刺去,一下便從刀尖沒入刀柄,但是傾小豆臉上卻全然感受不到疼意,反而勾著嘴角陰冷的笑著。
夜淺一時愣住,卻在傾小豆從自己胸口處抽出刀打算又一次刺下去的時候攔下了傾小豆,那修長的手緊緊握住那刀,傾小豆頓時動彈不得,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上夜淺。
夜淺順勢一拉,將刀搶過,手一揮那刀便化為灰燼,伴隨著刀上嫣紅的血跡,夜淺笑得陰狠,將傾小豆拉過,手輕輕附在傾小豆胸口處 。
傾小豆一巴掌打在夜淺臉上,殷紅的印記在夜淺臉上詭異的劃開,夜淺半眯著眼,傾小豆顫抖著身子起身,拿起一旁的木椅狠狠朝夜淺打過去。
木椅在夜淺的手中很快化為灰燼,夜淺一掌拍在傾小豆胸口處,隨著那一掌,傾小豆身後彷彿有什麼影子被拍出,夜淺勾著嘴角,一把抓住那道影子,隻手一揮,那影子便暴露在燈光下,也逐漸由原本的透明向實體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