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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殺你,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若再觸碰我的底線,再在她身上打什麼主意,我會讓你立馬魂飛魄散的。”
馬伕冷冷的一笑,即使夜淺的幾腳讓他的身上已經凌亂不堪,血也不斷從口中湧出,但是眼中依舊是不屑,並未有任何害怕,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你這樣說我還得感謝你不殺我嗎?別開玩笑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呵。”馬伕突然笑得詭異,啐了一口,從口中吐出血水來,但臉上毫不介意。
夜淺微微皺眉,馬伕靠在門上,劇烈的喘著粗氣,一邊冷冷的說,“她已經吸食了兩日的噬魂散,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的。”
夜淺臉上蒙上一層寒氣,臉色陰沉的可怕,唇緊緊抿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馬伕,“是你下的?”一字一句,半眯的眸子裡涔出冷冷的寒氣。
馬伕不甚在意的點頭,雲淡風輕的拂了拂衣衫,夜淺冷冷的笑起來,月色下,清冷的身影越發高大,紫色的華服襯得那模樣似神祗,微風揚起長髮,在四周冷冷的散開。
夜淺捏緊修長的手指,一直笑著,馬伕冷冷的望著一直笑的夜淺,不作聲色。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敢傷我護了三世的女人。”夜淺說這話時眼裡分明有笑意,只是隱在眼角的寒意惹人發抖,冰冷刺骨。
夜淺抱起傾小豆往外走,走過馬伕身邊的時候,冷冷的丟下一句,便不再回頭,決然離開,紫色的身影迅速隱在幽暗中。
馬伕卻在聽到這句話慌了神,原本冰冷還帶著對夜淺痛苦表情的得意的眸子頓時溢滿恐懼,身子不住的發抖,一口血吐在門上,伸出手想去挽回那抹紫色身影,卻只抓得住冰冷的空氣。
“既然你傷我愛的人,那麼我便加倍將傷痛還與你愛的人即可,你莫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誰?”
夜淺說的話還在他的腦海盤旋,一字一句緊緊揪住他的心,讓他啞著嗓子叫不出聲,也哭不出聲。
他該料到夜淺會知道的,夜淺是何人,他不該去刺激夜淺的。
這個涼涼的夜,註定不平靜。
夜淺抱著傾小豆去了他的密室,這密室有結界,一般人是無法進來的,他手一揮,開啟結界的大門。
門一開 ,夜淺抱著傾小豆進入了密室,密室中央有一張晶瑩剔透的懸棺,棺四周冒著寒氣,夜淺小心翼翼的將傾小豆放入懸棺中,又施了仙術讓密室大門關上。
傾小豆的臉在懸棺下顯得更加透明,一點血色都沒有,夜淺撫上傾小豆的手腕,一點溫度都沒有,施了仙術發現傾小豆的魂魄已經在散亂。
夜淺眸子半眯,這噬魂散須得用一個人的魂魄做引,下在別人身上,一旦被下的人魂飛魄散,做引子的人也會魂飛魄散,正是因為如此,很少會再用這噬魂散。
可是,那個男人卻寧願自己魂飛魄散,也要下在他的歡兒身上,傷不了他,就來傷害歡兒嗎?
什麼就算是他也救不了,他苦苦等了他的歡兒三世,他怎麼可能再允許他的歡兒在他面前死去,這種事情他絕對不會允許的,他的歡兒是他的,必須一直陪著他。
他又如何能放的她再離開他。
夜淺也顧不得此刻他手上還染著點點血跡,小心翼翼的撫上傾小豆近乎透明的臉,低聲喃喃,“歡兒,我不會讓你死的。”
話語一出,便散在密室密閉的空氣中,連回聲都沒有,痕跡盡失。
結界外傳來一陣長嘯聲,聲音格外急促,還有不停在結界上撞擊的聲音,夜淺知道是誰,也不等那小東西將結界打破,施了個仙術讓那小東西進來。
“你也擔心你的主人?”夜淺低聲問,小白仰天長嘯了一聲,表示贊同,身子一躍便跳到傾小豆所在的懸棺邊,搖晃著狐尾,爪子抓住那懸棺邊,低下頭看著此刻靜靜躺在懸棺中,沒有一點生機的傾小豆。
“嗚嗚~~”小白去頂夜淺的身子,夜淺胸口處的血還在不停往外湧,有些血跡沾在小白雪白的毛皮上,小白毫不在意,不停的去頂夜淺。
夜淺去撫摸小白的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又看了看此刻躺在懸棺中的傾小豆,低聲開口,“我一定會救她的。”
小白像是聽懂了夜淺說的話,雪白的身子乖乖的去嗅夜淺,夜淺任小白如此做,又說,“我需要你的幫忙,你願意嗎?”
小白搖了搖狐尾,表示同意,夜淺恍然一笑,精緻的面容恍若繁花盛開的花海,衣袂翩翩。
夜淺從小白身邊離開,走近那懸棺,細細看向那棺中的傾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