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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病床上昏迷著的木魚:“我們等會再敘舊,你現在先看看病人。”
星晴走到床前,低頭看著昏迷在床的木魚,伸手去探她的脈,挑眉說:“這小姑娘是剛剛送死回來?”
經脈被衝的亂七八糟,靈力體內亂成一鍋粥,傷的夠嗆,但也能救回來。
“咦?”不知道發現什麼,她的手往木魚寸關移了移,倒是來了些興趣,“你哪裡撿來的小怪物?”
這丫頭的年齡不大,這靈力波動……還真是逆了天了。
司度輕皺眉:“傷勢怎麼樣?”
星晴收回手,衝司度翻了個白眼:“你把司樂拐走還沒給我個解釋呢,現在扔個陌生的小姑娘給我,你總得給我個解釋吧?”
司度走到病床前面,手拽著木魚脖子上的紅線,從衣領處拽出一塊玉來。
星晴的視線掠過玉,第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等到第二眼,終於發現出不對來。
她向前了幾步,那是一條由血玉雕成的魚,半曲著身體,團成糾結半圓形,圍著一個鏤空的字。星晴盯著玉上鏤空的“量”字,顫抖的伸出手,卻又收了回來。
“司度——她……司量……”
“她是木魚。”
星晴有些顫|抖的手握緊,轉過頭對著門口站著的助手,鎮定而冷靜。
“吳越,準備東西,馬上進行手術。”
***
昏迷著的木魚,少了她性子中的生機勃勃,瘦弱的的身體幾乎要陷阱被子中,看起來格外的虛弱。
司樂隔著玻璃看了一眼,難得的湧上了一種叫做愧疚的情緒。
“星晴怎麼說?”
一旁的司度視線落在病房內,焦距渙散,神色淡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司樂的話,焦距回攏,表情緩了不少:“說封印是暴力衝開的,大概有一段時間後遺症,至於其他的,要等她醒來再做觀察。”
司樂聽了鬆了口氣,背倚在牆上,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說起來,我還有幾件事不明白。”
“你說。”
“這件事,你們都事先知道的麼?”
司度思考了一會兒,回答:“我是在昨天夜裡,在墓地感受到墨玉尺氣息,才明白過來的……木魚,大概早就明白過來了。”
司樂點點頭,這和他猜想的差不多,雖然兩人看起來有些急躁,可是細想來,事先都是一副“等風來”的鎮定,各自佈局,各自圍點。
只是最後把他繞進去了。
“第二,木魚既然自己有能力解開封印,那麼她等這十年,是為了找尋另外半截墨玉尺,守護司量的遺物麼?”
意料之外的,司度搖了搖頭。
她守護的並不是遺物,而是諾言——
毀掉墨玉尺。
**
木魚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滿鼻子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的陽光明媚而刺眼,她下意識的伸出手來,遮擋在眼前。
“刷——”
下一秒,窗簾被人拉上,屋子的光線一下子就變得柔和了下來,木魚渾濁的視野漸漸變得清晰。
她這才發現,屋子還有另外一個人,站在窗前,閒適的倚在窗臺上,側過頭看她,眉眼舒展:“下午好。”
木魚微眯起眼睛:“下午好。”
醫院的日子善乏可陳,木魚每天睡到骨頭疼。
主治醫生晴姐,擁有一頭淡紫色頭髮,卻不影響她古典的長相,如果靜立不動,就像是從仕女圖中走出的古典美女。
但也僅限於靜立不動,只要一開口,與外面絕然不同的暴躁火|辣性子,就從骨子裡透了出來。
最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太橫醫部病人比較少的原因,只要事關她病情,事無鉅細親力親為,就連每日三餐,進食進藥都會親自盯著。
她也問過自己什麼時候能出院,得到的回答是多則半年,少則兩三月。
順帶著,連偶爾能跑出去放風的司樂,也被一起困在了醫部。
用司樂的話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小木魚,你可害死我了~~”
兩人病房挨著,每天除了定點來木魚病房訴苦之外,等司樂一走,隔壁病房吉他聲越來越狂亂,就像是用鐵片刮弦,整個樓層都回蕩著魔音穿孔的聲音。
他多半會選擇在午後一兩點,晴姐午睡之時。
於是,木魚看的最多的就是,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