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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跟著我了,恩?”
最後一個字用的是第二聲,地地道道的司度口氣,明明沒有什麼口氣起伏,卻威懾力十足。
蔡軍看的目瞪口呆,嘴裡叼著的煙掉在地上,也絲毫沒有發覺。
一米之隔的拐口處,司度立在視線的死角,目光從手腕上的手錶收了回來。
——一分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沒有司量盯著,木魚這些年的身手,倒是一點沒有荒廢。
***
蔡軍拉起地上的一身塵土的兄弟:“感覺怎麼樣?”
付宇懶得聽蔡軍說的廢話,沉默的拍了拍身上的灰,轉過身就準備走。
蔡軍挑眉,不緊不慢跟著他身後:“你不用難過,至少你用事實證明了她身手的確很好……”
付宇這塊石頭,這人三觀正,身手好,夠義氣,只是大概在某個圈子呆久了,思維方式間接性和世界些脫節。
付宇還沒從輸給一個妹子的打擊中回神過來:“我說我挨這一架是為了誰啊?蔡總你能不能知道點感恩。”
蔡軍:“我們是來招人,不是來盯人的吧?”
付宇點頭。
蔡軍:“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叫下那姑娘,說出我們的來意,一是一二是二,談好條件解決分歧?而是尾隨在她身後,偷偷摸摸跟那麼長時間,重要的是還跟人打了一架?”
付宇嘴角抽了抽,有種無臉的衝動,他這不是職業關係麼?
蔡軍搖了搖頭:“算了,先吃飯吧,既然已經下車了,我們就在附近找一家店,我記得這邊有幾家的菜色做的還不錯。”
有了這個插曲,兄弟倆人時隔一年的聚餐,也沒有了什麼喝酒的心思,尤其是付宇一臉飽受打擊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的表情,蔡軍默默的將之後的活動安排在心裡取消了。
接風活動,什麼時候都可以,犯不著這個時候去招付宇。
兩人吃晚飯,從酒樓下來,蔡軍繞過迎上前想招客的計程車司機,突然停下來,背後的付宇一時沒預料到面前的人動作,剎車不及,差點撞了上去。
“怎麼了?”
他順著蔡軍的眼神看過去,對面的路邊,穿著揹帶褲的年輕姑娘,手中抱著個她半個臉大的包子,啃的一臉滿足。
蔡軍這騷包的金龜整理了自己的西服,走向對面妹子身邊停下,遞過去一方紙巾,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妹子並沒有接紙巾,卻是抬頭看了看自己,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付宇覺得三觀都有些裂了。
***
街角的咖啡廳。
晚上咖啡廳的人少了很多,環境比起白天的嘈雜,安靜了不少,到處都瀰漫著濃郁的咖啡味道。
相互自我介紹後,蔡軍說了來意。
“找我做助理?”木魚專心致志的啃著巧克力蛋糕,“我大學學的電子計算機,專業不對口。”
付宇原本是低頭看著咖啡,準備打算一晚上把這杯咖啡看出花來的。
聽到對方說著話,忍了忍,到底忍不住開口:“你不是從小練到大的麼?”
這身手,不當個武術冠軍,不參軍,不去做特勤人員,不繼承家業,讀什麼計算機啊?
木魚點點頭:“從小練到大,和讀計算機兩者之間不衝突吧?”
這不是衝突不衝突的問題,付宇覺得木魚有點不務正業的荒謬感,一個身手比他好的人,居然不幹什麼正事,去讀計算機?
也不是說計算機本身不務正業,計算機系不是隨隨便便撈個人都可以去讀麼,一百個讀出來,總有一個人能成才吧?
可這種有天賦,有傳承,有意識的孩子……掰著手指頭,數都數的過來,他家老大每年跟別人打破頭,都不一定搶的回一個。
付宇皺著眉:“你師父他難道不會生氣嗎?”
木魚一直笑著的臉突然僵住了,她眼底的禮貌,一點點的被疏離所取代,周身的氣場似乎也隨著冷下來。
蔡軍突然覺得咖啡廳今天的空調開的有些低,他敏銳的覺察到木魚的變化,突然抬起手,叫來服務員:“麻煩再來一份慕斯蛋糕,一疊曲奇餅乾,一份草莓布丁,一杯卡布奇諾。對了,你們這的果汁有什麼鮮榨的,隨便來一份就好,木小姐你還有什麼想吃的麼——”
他恰到其分的打斷,讓三人之間的尷尬驅散了不少。
木魚低頭喝咖啡,再抬頭,又恢復了之前乖乖女的樣子:“給我來一杯熱可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