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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我困在什麼時候?
——困到你消失的時候。
——你作繭自縛有什麼意思?你比我更清楚,你這是困你自己。
——你不是我。
而倒數第二張,更像談判:
——現在鎖不住我了,知道求我了,你早幹嗎去了?
——我只是在和你攤牌。
——隨便你怎麼說,和你辯駁簡直是腦子抽了,行了,你想怎麼攤牌。
——我希望你安安分分,不要肆無忌憚,而你可以說出你的要求。
——我要自由。
……
木魚一張張的看完,大概明白了,這是身體兩個人格的對話,他們可能不能同一時間出現,就以字為媒介進行溝通和妥協。
而且兩種人格的字型,區別的就像是兩個人。
木魚若有所思:“晴姐看過麼”
“星晴最近沒空抽身,不過我把照片發給吳越看過,他說基本上能夠確認蔡軍有雙重人格。”司度回答,“所以,還是回到那個問題,雙重任何對你的判斷有影響嗎?”
“不會。”木魚搖了搖頭,“不會有影響,你剛剛也說了,我跟師父‘看到’的線索不同,我‘預判’的是畫面,不會受事人格的轉換影響。”
司度看著木魚,若有所思
他是時候找個時間,去會會事主了。
***
不過三天,木魚被通知可以按時上班了。
次日,木魚起了個大早。
到花鳥市場逛了逛,找了生氣最濃的一架盆栽店,進去後看見生氣勃勃的植物,一盆比一盆喜歡,最後按捺住性子,挑選了不少的盆栽,都是生氣足好養活的,讓人送到蔡軍的公司。
——當然是貨到丨付款。
她現在還沒有領月薪,除了幾千塊存款之外,也就只有一張隨便刷的信用卡,為了她現在“剛畢業的大學生”身份考慮,木魚還是決定讓蔡軍自己買單。
早上買盆栽的人比較少,木魚定的量又多,送貨的小哥乾脆開著自家的一輛送貨的車,將木魚一起載到了公司。
當蔡軍踏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木魚盆栽安置工作已經到了收尾的部分,辦公室裡隨處都可見綠色的植物,都是不起眼的位置,完全沒有破環原有的辦公室佈局。
他臉色蒼白,精神也有些萎靡,來的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
可是推開辦公室後,上午的陽光打在這一室的植物上,倒是讓他覺得身心都舒暢起來。
“木魚,你在忙些什麼?”
木魚擺好最後一盆仙人掌,拍了拍手上的泥,回頭看蔡軍:“剛好路上過來,順手買了些盆栽,我師父以前最喜歡侍弄植物,我受他影響比較大,覺得這辦公室有些空了,就擅自主張買了些盆栽。”
這當然是假話,她師父三天兩頭不在家,她還小的時候,家裡養的植物多半死的差不多,師父回來的時候,記得的時候,便捏個生字訣,救回個幾盆。
如果不記得,等師父第二次回來,植物多半枯成一把乾草了。
這種情況,一直等她長大幾歲才得到改善。
倒不是她學會侍候那些花花草草了,而是她捏訣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畢竟她天天在家,隔三差五捏個生字訣,就是嬌貴的蘭草,也養的整整齊齊漂漂亮亮。
蔡軍因為受傷次數太多,身上總是瀰漫著一股死氣和血腥味,擺些植物多少能夠中和些。
之前沒對比不覺得,這一對比,蔡軍也覺得之前辦公室空空蕩蕩,而且死氣沉沉的。
最重要的是,小助理沒破壞辦公室佈局,又改善了辦公室環境本就是一件小事,遂隨口誇道:“這麼一佈置,倒是挺雅緻。”
木魚自己也很滿意一早上收拾的這些:“那成,票據在您桌上呢,您先簽個字,我找財務部報銷。”
蔡軍拿起桌上的票據,上面的抬頭寫的是他本人,內容大概是:盆栽二十八盆,共計八百七十二塊。
蔡軍對市場還是有大概瞭解的,大概瞭解了木魚的殺價技能,拿起筆爽快的簽了字。
木魚走到蔡軍身側,努努下巴:“下面還有一張。”
蔡軍拿起第二張,是計程車票據,總計十五六。
邊籤邊笑罵:“你都是年薪百萬的人,還在意這些小錢啊。”
“我現在不還窮著麼。”木魚對蔡軍的調侃不以為然,伸手去接票據,“我下班去財務部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