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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之中。

***

三刀重聚,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怨氣一舉發了出來,

三人喝的酒有些多。

畢竟人近中年,三人點的是啤酒,喝多了倒是沒有上頭,倒是跑的次數多了起來,老大錢思德走到廁所的時候,就看見廁所門旁的牆邊,立著一位年輕人,半垂著頭,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在閉目小憩。

引起他注意的不是年輕人出色的樣貌,而是在這樣的季節裡,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亞麻上衣,走廊的穿堂風略過,吹的他衣角翻飛似乎也毫無所覺。

錢思德看了一眼,方正的臉沒有顯露出什麼表情,推門進衛生間門,吐了個稀里嘩啦。

年紀大了,就像是用久了了機器,總是會有些零件會時不時的損壞。

等他洗完手,捂著胃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年輕男子依舊靠在牆邊,像是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正當錢思德準備移開目光的時候,對方突然抬起頭來。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扎進了他的眼簾之中。

錢思德瞬間雞皮疙瘩就起來了,那種眼神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們這樣的人卻能看的明明白白,這個年輕人看他的眼神——

分明是在看一個死人。

錢思德酒氣上湧,正打算說什麼,對面的人收回目光,直起身,轉頭離開了。

那人明明穿著皮鞋,踩在瓷磚過道上,就像是踩在了地毯上,居然一點聲音沒有發出。

錢思德心理暗罵一聲邪乎,不敢在這樣的地方呆多久,轉頭快步離開,一直走到自己的包廂前,身上突然升起的寒氣,都沒有散去。

包廂裡的溫度偏高,瀰漫的酒氣,熱烈的交談聲,還有空調掛機呼啦啦的響動,讓他吐了一口濁氣。

老二趙天飛穿著件羊毛衫,手裡夾著煙,滿臉通紅,笑著衝著錢思德說:“老大,你每次喝酒都慫出去上廁所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改一改?”

周延吉在一旁打敲邊鼓:“老趙,你今晚就這句話說的最切中要害。”

因為老二的稱呼不太好聽,無論是錢思德還是周延吉,稱呼趙天飛的時候,都叫老趙。

錢思德笑著掩飾臉上的不適,端起酒桌上的杯子:“我先自罰三杯……”

“今天你運氣好,這罰酒是躲過去了。”趙天飛的笑著,瘦長的臉笑的舒展,“老三已經結好賬了,你要再吃點麼?”

錢思德喝了一肚子的酒,剛剛又吹了一肚子冷風,這會兒酒氣正往上湧,哪裡還吃得下去什麼,連忙擺了擺手:“再吃,都快滿喉嚨口了。”

“那我們下去吧。”一旁安靜坐著的周延吉起身,將放在椅子上的包拿起來。

三人的包間離電梯不遠,幾步路就走到了電梯口。

周延吉說著自己的打算,“下午我們先去泡溫泉,去去酒氣,老大你不是喜歡那個牡丹亭麼?我們泡完溫泉就聽上一折,聽完戲看時間再安排,你們覺得怎麼樣?”

趙天飛:“那成,就按照你安排的,不過聽什麼牡丹亭,聽《挑滑車》吧。”

後面錢思德大笑:“這戲好,應景。”

說著把電梯門當鏡子,擺了一個花架子,比劃著手,忍不住哼起來——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趕上前去——”

錢思德一隻手替他打拍子,一邊跟著唱:“殺他個——乾乾淨淨——”

到這,三人壓制在心底的些許心虛,也徹底煙消雲散。

是了。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要怪就怪他家大兒子,做什麼不好,替條子做臥底。

“嗤。”

三人身後傳來第四個人的笑聲,冷冽的,又像是看見什麼好笑的事情。

錢思德看著面前的電梯門,倒映出三人後面情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影。

他猛然的回頭。

之前廁所見過的年輕人立著自己身後,表情安靜自然,

可他的手心已經冒虛汗了。

年輕的男子眉眼溫和,眼睛裡卻是死氣沉沉的一片,大冷天穿著單薄的衣服,看著消瘦卻不纖細。

袖子底下露出的一截手腕,檀木佛珠手串鬆鬆垮垮的掛著,乍眼看去並不起眼,但是隨後轉過頭的周延吉卻皺了皺眉。

他這些年開金店,做珠寶,走入過無數古董店,眼勁自然早就鍛煉出來了。

這串佛珠暗的發亮,包漿色經過了陳年的浸透,年代久遠,最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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