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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權利帶手烤了。
順手,將瘦猴的皮帶抽了出來,將他的手反綁在身後。
張晨聰意識到什麼,突然抬起頭去,巷口悖光的地方,付宇正站看戲似的站在一旁的站著,也不知道站多久了。
“宇哥?”
付宇走到兩人近前,在瘦猴的面前蹲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認識我麼?”
“不認識——”
付宇伸手就是一巴掌:“不認識我,你跑什麼?”
“我不是尿急——”
付宇反手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繼續扯。”
瘦猴閉嘴了。
付宇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來,在瘦猴的臉上比劃著,像是考慮在哪下刀比較合適:“怎麼不說了?”
“大哥——大哥——…”瘦猴有些發怵,裂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您說我這眼神,都怪這燈太暗,沒能認出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之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別跟我計較——”
“我跟你沒有舊怨。”付宇解開瘦猴綁著的皮帶,“我就問你一件事,你想想,一個月前,你去哪了?”
瘦猴揉了揉手腕,餘光打量著出口,在腦子裡計算逃跑的路線,嘴上隨意的敷衍:“一個月前啊,時間太長了,我怎麼可能記得……”
他一句話沒說完,付宇一拳轟在了他的肚子上,瘦猴當場雙腿發軟,眼前發黑,付宇順勢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在牆上。
肋骨□□聲,在胸腔裡炸響。
瘦猴悶哼一聲,血氣順著喉嚨幾乎湧了上來,他腦子直冒金星,劇痛過後,忍不住犯惡心。日!說不定真要栽在這了。
付宇提著瘦猴的領子的手鬆了松:“那我換個問題問你,一個月前,你出城的時候,車裡坐著的是誰?”
瘦猴低著頭,瞳孔因為驚懼,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像是將付宇整個月的壓抑的暴虐都掀起來,他勾著腳尖,蓄力一腳踹了上去:“我查了你一個月,什麼都查清楚了,你說說你一個月前出去做了什麼?”
瘦猴疼的神經抽了起來,眼前一陣黑,但還是咬著呀:“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付宇眼神冷了下來,握緊的拳頭骨節噼啪作響,接著一腳又提了上去:“骨頭很硬。”
他專挑肚子上的軟肉,不會一下子失手弄死,但是卻可以將痛感最大化,讓人生不如死。拳腳一下接著一下,瘦猴蜷縮在地上,似乎連□□的力氣也沒有付宇的拳腳力氣又多大,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就是和他不怎麼熟悉的張晨聰也看出來了,他想起剛剛路邊付宇的玩笑話,心裡有些發怵,一把抱住付宇揮拳的手臂,將他死死的拽住:“宇哥,老大……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付宇呼吸急促,表情在昏暗的路燈下明明滅滅:“你放開我。”
張晨聰固執的抱著他的手臂,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
“我說小張同志,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付宇閉上眼睛再展開,語氣緩了不少,“我不會失手殺了他的。”
張晨聰緩緩的鬆開手。
付宇白了一眼張晨聰。扯了扯被拽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原地半蹲了下去,用手抓著瘦猴的頭髮:“我要是想殺他,絕對是故意的。”
瘦猴驚恐的睜開眼睛,用盡最後的力氣,往後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付宇的手。
付宇冷漠的看著他,就如同看著一個死人:“最後一個問題,秦家滅門,是不是三刀乾的?”
付宇話音剛落,巷子口想起了腳步聲,“踢踏”“踢踏”“踢踏”……
皮鞋釦在水泥上,敲出從容的氣氛,來人似是完全不著急,走到路燈底下了,這才漫不經心的看著巷子裡的三個人,摸著手指上的金戒指。
“這事兒,你親自問我們不是更好麼?”
第六十九章
三刀,是結拜的三兄弟。
老大黑刀錢思德,老二血刀趙天飛,老三殘刀周延吉,做的是夜場的生意,前任老大因為毒品生意被警方一鍋端,連同見不得生意一起,被打擊了絕大部分。
三刀卻因為從不親手沾手生意,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被放了出來,成為漏網之魚。
這幾年,幾乎洗白了財產和身份,混的倒是風生水起。
眼前光著頭笑眯眯的中年男子,就是老三週延吉,現在明面上經營著一家金店,日子看起來過的悠閒自在。
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