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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路上的行人也不能見到他兩人。
當夜又回到了洛陽,白衣少年仍將陸豪文安置在原來那間客棧,走時冷冷的道:“陸豪文,如你再不聽我的話,自行離去,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憑什麼?”
“哼!我恩怨分明,將來你會知道。”
“我現在就想知道。”
“我不會告訴你。”
“你準備何時告訴我。”
“待你功力復原之日,我再對你說。”
“好,你記住這句話。”
白衣少年去後,陸豪文悄悄的取出了得自李溫的那個布包,開啟後赫然果是“絕陰寶書”,當夜他便參照寶書無上心法,自療內傷。
他剛剛參練告一段落之際,忽又聽到隔室胡謅老兒的口音,喃喃道:“陸小哥!陸小哥!你可千萬要記住武林無形殿主的話,那個白衣少年邪門得緊呢!憑我老兒的一身驚人功夫竟追他不上,天下恐怕就要數他是第一高手了!你聽著了麼?”
陸豪文幾乎要笑出聲來,心想:“胡謅老兒有個屁功夫能與白衣少年相提並論。”
但他立時想到,白衣少年輕功行動起來,快似激箭。胡謅老兒怎麼也能在此刻又回到洛陽來了?難道真是真人不露像麼?”
陸豪文想著哼了一聲,答道:“湖謅老兒,你又在胡謅什麼?”
隔室呵呵道:“不是我老兒胡謅,那是九陽神君的話啊!你難道忘記了麼?”
“我沒有忘記!但你怎麼也這樣快就到了洛陽呢!”
“呵呵!比你們稍落後了一步,唉!英雄出少年,那個白衣小哥比我老兒的千里縮地神行之法還要快上一籌兒!”
“呸!你瞎說。”
“信不信由你!我老兒是慣被別人不信的。”
一會兒隔室鼾聲大作。
陸豪文又練了一刻絕陰寶書,自覺全身百脈有了感應,他的精神也振奮了一些,不過他心想:“我如要查出白衣少年的來路,就不能讓他知道我斷脈之傷已能自療,不是跟他去嗎,看他怎樣取得華山視為至主的血芝。”
天還濛濛未亮之際,白衣少年悄然而來。
他在陸豪文的心目中是冷峻。神秘而功力高得出奇的人!一股強烈的好奇之心佔據了陸豪文,他忖道:“我就暫時拋開神刀教主之仇不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來歷?為了什麼一定要為我治傷?”
白衣少年到了室內,嘴裡只說了一個字道:“走!”
兩人出了客棧,白衣少年毫不猶豫的一把帶起陸豪文又電馳狂奔,繞邙山,出函谷關直撲華山。
剛剛過午,兩人已到了華山腳下。
白衣少年似早有準備,從懷中取出了一些乾糧兩人分食後,便登華山九子峰向華山派根據之地進發。
華山九子峰頂九華觀,殿宇崇峨雄偉莊嚴,兩扇漆黑的觀門大大的開著,觀外站著兩個年輕道士。
他們見一藍一白兩個少年走來,似乎頗感奇怪。
白衣少年仍然一臉的冷峻之色,直向兩個年輕道士走去。
陸豪文心中暗道:“我就不信你真能取到血芝?”
心中疑惑!不覺已開口問道:“血芝是華山派視為珍寶之物,他們豈會輕易給了外人。”
“哼!我自有取芝之法。”
“你是求取還是奪取?”
“你別管,求奪均非我所取之法。”
“那你還有別的法子麼?”
白衣少年目中冷光一閃,沉喝道:“告訴你別管!”
他已走至兩個道士之前,驀地一個轉身兩眼望天,現出一付無比的狂傲之態,冷寒的口音命令式的道:“華山弟於聽著,叫你們新任掌門人出來見我。”
白衣少年的口吻簡直對華山派是一種汙辱。
兩華山弟子先是愕然一怔,隨後一人怒道:“你這少年是什麼人?怎的這麼無理廣”
“哼!叫你們去通報已經很客氣了!”
“你是何人?何事要見掌門人?”
“用不著對你們說。你們去不去?”
兩個年輕道士勃然怒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豈容你撒野?”
白衣少年冷峻的臉上忽然浮現一抹殺機。
陸豪文心中一震,趕緊上前幾步對兩道士道:“在F陸豪文求見貴派掌門,就請通報一聲吧!”
白衣少年輕喝道:“陸豪文,不要你多嘴!”
兩個年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