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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豪文立知自己露了不可彌補的破綻,他轉念一想,暴喝道:“柴立,你懷疑老夫麼?”
腳下一點,也跟著飄身欺了過去。
盤頭分壇壇主柴立,一聲厲喝道:“你不是杜香主,到底你是誰?為何要假藉枯發惡煞之名。”
說著驀然間發出了一聲狂嘯之聲,百丈之外的眾神刀教徒,立時疾奔而來!陸豪文一看,一聲狂笑,暴喝道:“柴立!你是自取其死!”
柴立駭然而退。
陸豪文被他識破,那能放他活著,他運起了全身功力,呼地一掌拍去,勁風如濤,威不可當。
柴立的青臉一寒,斜跨了兩步,陸豪文一掌劈空。
四外的神刀教徒已奔近三十丈內,狂聲大吼亂叫,刀光閃閃。
陸豪文一個疾掠,其勢如電又朝柴立欺身過去。
柴立再次駭然狂退。
但陸豪文身法奇快,這次卻未發掌,柴立身形一動,陸豪文已到了他的身前,狂喝一聲:“你認命了吧!”
一掌揮出,嘭!
血光迸射。
柴立一張青臉頓成紙白,襟前被自己噴出的鮮血染成殷紅。
陸豪文得名師傳授,功力雖未能列人武林頂尖高手,但又豈是神刀教一個關外小鎮的分壇壇主所能敵?
陸豪文再次舉掌正要結果了這柴立。
即聽柴立沉吼一聲,道:“你到底是誰?”
“老夫叫你死得明白,陸豪文便是我。”
“啊!”
“這你死得瞑目了吧!”
陸豪文掌勢一沉,一股開碑裂石的狂飈,罩了下去!
嘭!
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劃空而起,道:“聖姑欺人,死難瞑目!”
身子幾扭,便自鼓突著雙目而亡!
陸豪文目光一掠,見眾神刀教徒個個驚得臉如土色,腳下瑟縮,躇躊不前,陸豪文字不想多事殺戮。立時張口狂笑,笑聲裂空,道:“誰還要來送死!”
一抖藍衫,腳步震動地面,朝眾神刀教徒大步走去。
眾教徒“哇!”的一陣喧譁,轉身拔腳飛逃,陸豪文正中下懷,又發出一陣裂空的笑浪,幾個飛掠,縱向盤頭鎮中,收起了枯發惡煞的面具,回到旅店之中。
誰知一到自己的房外,猛聽從房內傳來一陣呼呼的鼾聲,他不覺心中有氣,立時叫道:“掌櫃的!你替我過來一趟!”
一個客中夥計走了過來,哈腰問道:“客官有事麼?”
“混帳!我未退房,為何租於別人?”
夥計連忙道:“客官息怒!客官未退租,小店豈敢另租他人,他自稱是客官的友人,正等著您回店呢!”
“啊!是誰啊!”
陸豪文也想到可能是白衣少年,此刻自己從外而人,拿什麼與他解釋?是的,此刻陸豪文有更多的疑問了,他相信啟開那些疑問,非從白衣少年的身份著手不可,他暫時還不能給他知道自己的傷勢已愈。
聖姑?
主上?
枯發惡煞杜香主?與死在神刀地牢中的爹爹陸長風。
而武林無形殿主又說:“自己的爹爹陸長風不是死在神刀聖君之手。”
洛陽取債之人更不是神刀聖君!
那複雜的疑問構成了一個網狀的謎,要解開這些謎應從何處著手?癥結之處又在哪裡?
陸豪文怔了一怔,隨即冷冷的對夥計,道:“好,沒你的事了!”
夥計走開了,陸豪文一推房門,房門應手而開,觸入眼中的是一個臃腫之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從他那身粗布褲褂,陸豪文脫口叫道:“胡謅老兒!”
他這幾日與冷性如冰的白衣少年在一起,肅殺寒心,這時突見胡謅老兒,不自覺的心中升起一種親切之感。
可是他一想到胡謅老兒的浮誇胡鬧,不禁跨上兩步,一把將胡謅老兒從床上提了起來。
“啊!啊!我的媽啊!怎麼回事啊?”
陸豪文將胡謅老兒朝地上一放,喝道:“胡謅老兒!你,你怎麼老跟著我啊!”
胡謅老兒一揉惺忪的睡眼,又摸摸跌痛的屁股,斜著頭啊啊連聲,道:“啊!啊!陸小哥,你幹麼這樣兇?”
陸豪文沒好氣的大聲道:“誰叫你一味的死跟著人家?難道我與彌結了不解之緣麼?”
誰知胡謅老兒突然怒目而視,喝道:“陸小哥,我可是有事才找你,誰知卻被我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