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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把月,請英雄不要嫌少。”
錦衣人接過碎銀正要跳過快船之上,陸豪文又道:“小的叫王任,以後有何差遣,儘管吩咐。”
錦衣人揮手,道:“去,以後不許到這裡來了!”
陸豪文,道:“君山附近水中魚特別的多,英雄可否任小的夫妻就在此處捕些魚回去?那是沒有關係的。”
“不行,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們,那可沒這麼好說話的,還是快走吧!”
陸豪文想了想,道:“那麼晚上,我們晚上來好嗎?”
“現在天已經快晚了,還是快走吧?”
陸豪文求道:“我們從此刻起捕魚,只需要一個時辰就好了,你們可以守著我們嗎?”
其中一個錦衣人見陸豪文這樣苦苦求他們,想了想,道:“用p你們就快點吧!我們還有事!”
說著他的目光便向湖面上掠視,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外來船隻。
這時薄暮初升,大慢慢的暗下來。
陸豪文將四隻鷺鷀趕下水去,儼然行家一般,漁船由白英掌舵在湖面上游行,但兩人的目光卻不時的望向君山,觀察哪裡的地形。
兩上錦衣人對四隻鷺鷀捕魚看得津津有味。
陸豪文忽然道:“兩位英雄怎麼不到岳陽去玩,啊,哪裡可熱鬧呢,不知哪裡來了那麼許多的人。”
錦衣人望著陸豪文一眼,陸豪文靦腆的一笑又道:“不過,岳陽同時也來了無數的叫化子,討厭死了!”
兩個錦衣人似乎吃了一驚,啊!的一聲,道:“真的嗎?你們還看見了什麼?”
陸豪文搖搖頭道:“人,都是人。”
“我知道,當然是人,但是你們看見過一個穿藍的年青人,他的腰間佩有長劍,看見了沒有?”
“沒有。”
陸豪文想了想,突然轉頭向白英,道:“我們聽到的那件事,可以說嗎?”
白英故意白他一眼,道:“你還是少說為妙!這又不關你的事。”
兩個錦衣人聞言問道:“什麼事?”
陸豪文聳聳肩道:“我不知道,我們捕魚人有個規矩,不關我們的事,最好是不聞不問,怕惹來麻煩。”
其中一個錦衣人冷笑道:“你們已經有麻煩了!說出來,否則你們就休想回去!”
陸豪文駭然道:“什麼?”
“別婆婆媽媽的了,快說出你聽到什麼事?”
“那不關我的事。”
一個錦衣人跨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陸豪文的胸衣,道:“不說出來今天你們就別想走了!”
白英連忙道:“那就告訴他們吧!”
陸豪文吞了一口口水,訥訥道:“我們在一家飯店裡聽到一群人說君山有個什麼女人的事,他們就今天晚上一定要將那個女人搶出來。”
“啊!啊!是……真的!”
“真的。”
“那是些什麼人?”
“我僅記得有一個白髮白眉老人。”
“那一定是東渡仙翁。”
兩個錦衣人匆匆的跳上快船,飛駛而行!
陸豪文與自英不禁暗暗好笑。
但是錦衣人的快船滑出數十丈外,忽然又轉了回來,大喝道:“你們兩人跟我們走!”
陸豪文大驚道:“英雄!”
“別囉嗦了,走吧!這個回給你們。”
碎銀丟回陸豪文的腳前,更連聲的催促。
白英也嚇得埋怨陸豪文,道:“就是你,你看現在怎麼辦?”
錦衣人喝道:“快走!見了我們教主,只要你們據實說出在小飯店所聽到的事就沒事了,怕什麼?”
“啊,我們不去,聽說你們教主會吃人的。”
“胡說!告訴你,不去也得去!”
白英道:“現在怕也沒用,去就去吧!”
快船與漁船駛向了君山的岸邊,兩個錦衣人領著陸豪文和自英登岸,錦衣人似乎急得不得了,一縱兩丈。
但陸豪文與白英卻是步行,急得兩人無法,其中一個錦衣人對他的同伴道:“你留著陪他們走吧!我先去通報。”
那錦衣人晃了晃,便走遠了!
陸豪文與白英跟著錦衣人一步步走上山去,一路上兩人暗中十分留意著君山之上的崗卡,他們看出君山之上的戒備十分的森嚴,不過,這些崗卡並未放在陸豪文的心裡,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必須要打聽出自己的親孃到底是在何處,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