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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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
沒人提出反對意見,沈淵便讓紅狐落下來,他們一行人走路走到了城門口。
城門守衛見著這些人,和他們出城門的時候一樣,攔都沒攔就放行了。
見到守門人,沈淵倒是想起一件事。
沈淵伸手把臥在自己肩膀上假寐的紅狐的耳朵捂住,對其他人道:“我之前用移位符,撞見有人在埋屍。我準備現在去府衙報案。你們要不先回據點?”
有人在埋屍?
正常情況都是下葬,怎麼可能是埋屍?
有案子!
刀劍宗的人一聽,覺得必須趕緊報案。萬一那人逃了呢?
這幫人不急著回刀劍宗的據點,餘師叔帶張銳二人找仙靈谷的人了,說不定據點根本沒人。
他們簇擁著沈淵,一幫人逮住一個腳步不靈活,來不及躲避他們的老婆婆問路。
問路的是刀宗的人,別看刀宗的人滿臉橫肉,一個個人高馬壯,看起來凶神惡煞,說真的,他們最怕的就是老人家了。
問話的人小心翼翼的,說話聲放得很輕。
老婆婆耳背,完全沒聽清,倒是被刀宗的人嚇了一跳,差點摔了。
刀宗的人連忙扶住老婆婆,重複了一遍自己先前的問好,以及問題。
要是老婆婆還是沒聽清,刀宗的人準備換個人問了。
老婆婆這回聽清了,她問道:“莫怪老婆子我多嘴問一句,諸位仙長去府衙所為何事?”
仙長是甘藍大陸上的普通百姓對修真之人的稱呼。
刀宗的人講了一下原由。
老婆婆道:“若是不嫌棄老婆子我走得慢,就讓老婆子帶你們去吧。”
有人帶路,自然是願意的。
刀宗的人扶著老婆婆,一行人浩浩蕩蕩朝府衙進發。
鄭國刀劍宗據點,書房裡。
餘盛手上釋放靈力,將一疊公文擲給青袍執法者,他道:“來了,就幫忙做點事。”
青袍執法者輕描淡寫的一抄,來勢洶洶的公文便乖順地落入他的手裡。
青袍執法者找了個椅子放在書案前,坐下,和餘盛坐對面。
書案變得十分擁擠。
餘盛見青袍執法者輕皺了一下眉頭,他嘆口氣道:“你就將就一下,我這裡條件實在好不起來。”
說起這一點,餘盛開始抱怨起來,道:“鄭國那白痴國君想投靠器宗,當老子不存在是吧?我就和器宗來的人打了一架,賠了點自己暫時用不著的東西。我原本以為事情就過去了。結果,我們刀劍宗的據點從王城挪到了現在這個離王城幾十公里的小地方。”
鄭國以南,是器宗所掌控的地區。
餘盛不滿道:“現在他們交上來的孝敬要麼偷斤少兩,要麼就魚目混珠。”
青袍執法者輕咳一聲。
餘盛迷茫的看著他,猛地一拍腦袋意識到自己哪裡說錯了,他轉換說法道:“哦,不是他們給的孝敬,是給我們刀劍宗的酬勞。”
餘盛吐苦水道:“老子費心費力,擠掉自己的修煉時間,每天辛辛苦苦幫他們殺妖魔,處理他們國家之間亂七八糟的糾紛。鄭國這幫人居然還不領情!我神識一展,全是這群百姓在背後罵我的。說什麼我們刀劍宗的都是魔頭啊,一照面就會殺人,專門被用來嚇不聽話的小孩子。你別不信,他們的民風真的就有這麼大膽。老文,你把神識展開,我敢打包票,就在這座城裡,你可以聽到十多個罵我們刀劍宗的。”
神識是一種特殊的存在,除了能看,還能聽,能接收到人說話的聲音。
青袍執法者在餘盛逼迫的目光中,不得已展開了自己的神識。
青袍執法者的臉色古怪起來。
餘盛見狀,道:“你看是吧?隨隨便便就能聽到十多個罵我們的,我一般都不展開神識,只等他們遇到問題自己過來求我。”
青袍執法者目光復雜,道:“你展開神識自己看看。”
餘盛口中說道:“自己看就自己看,我不是和你說了有好多罵我們的。。。。。。”
餘盛愣住了。
在他的神識籠罩範圍裡,有一個地方發生不小的騷動。
那個地方是府衙大門前。
餘盛今天見到的刀劍宗的小傢伙們正十分狼狽的躲避著朝他們砸過去的花朵,手帕,玉簪。
其中,他今天稱讚過的,肩膀上有一隻六尾紅狐的小傢伙最為狼狽。
因為他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