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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易容術。你問她是否還愛你,她覺得哎呀這個樣子還指望我愛你麼。”
林公子嘴巴再張大一號,整個人要崩潰掉了。
我跟天璣同時看向千歲憂。我訓誡:“這個時候應該安慰人家,哎呀,就是說,哎呀這個時候不要說這麼掃興的問題。男人最怕的就是被娘子問你昨天愛我嗎今天愛我嗎明天還愛我嗎,尤其是在少兒不宜的時候還要被問到,何其掃興。”
千歲憂吃驚地看著我,“慕小微,你怎麼不呆了,這種事情都知道?”
天璣唰唰望著我,“師父,什麼是少兒不宜?”
“少兒不宜就是少兒不宜問。”我端正面色,將目光引向林公子。
見我們絮叨個沒完,神捕對林公子的話也半信半疑,獨自去勘查屍首,又嫌人手不夠用,“來個人,跟我一起驗屍!”
林公子雙手捂臉:“我下不了手。”
千歲憂也捂臉:“太噁心了,不衛生。”
天璣爬下我膝頭,我把她撈回來,“做什麼去?”
頭也不抬,“驗屍。”
我把她按住,“不要亂學人說話。”
神捕一手指我,“冊那!不要囉嗦,快來給大爺打下手,不然拿你歸案!”
見周遭實在無人做志願者,我只好挽袖子上。
☆、第18章 徒弟弄丟了
雖然我迫不得已做了驗屍志願者,但在神捕眼裡,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仍未洗刷。神捕不同於一般捕快的地方就在於,不會輕易施捨自己的信任與人。所以,神捕既不信任我,也不完全相信林公子的這段悽美人間慘劇。表現就是,盯著我的目光不放鬆片刻警惕,“你究竟姓甚名誰哪裡人士,此時若自首還來得及,只要你供出主謀或幫兇,六扇門可以對你網開一面。”
我老實回答:“在下姓沐,水旁一個木頭的木,名微,微小的微。在下覺得在下不是兇手。”
“沐微微,若是欺騙司法,你可知是什麼後果?”神捕十分嚴肅。
略微驚訝了一下神捕給我名字的斷句,忙回答:“不知道。”
辨識了許久我面上的誠懇之態絕非作偽,神捕哼了一聲:“如今的人一個個都是法盲!開始驗屍吧!”
很快,就見姬無常從肚子上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鐵皮小箱子,擱到地上,再從耳朵裡掏出一把做工精巧的鑰匙,用鑰匙開啟小鐵箱,就見箱內唰地彈出九層鐵架,每層躺滿了工具,各種造型的刀、長短不一的針、色澤各異的藥丸、雪白的絲帕、大小不等的口袋、筷子、汗巾、琉璃小水杯……
我眼花繚亂之際,姬無常已取出一把銀針分握五指之間,嗖的一下甩出去,無一落偏地分刺沁芳身體從頭到腳主要幾處穴位。
我好學不恥上問:“這樣釘住就不用擔心詐屍了吧?”
姬無常鄙夷地看我一眼,“銀針試毒!看哪出銀針色澤有變化就重點解剖,減少工作量,提高效率。”
我謙虛地受教了,但是,萬一詐屍怎麼辦?見神捕忙著拔針檢視顏色,我便將到嘴的疑問嚥下去了。
所有銀針□□後,只有頭部那枚變了黑色。
姬無常得意地向我示範:“沐微微,這下知道了吧?”
我略不解:“可是,既然頭部早就掉了,而且沒有一點外傷,應該優先檢查頭部,不就可以早些發現?另外,大人你看,沁芳姑娘手上肌膚如玉,面部卻黑得像塊碳,不就說明有毒的話,毒素應在腦部,又因為腦袋掉得早,未能擴散到身體其他部位麼。”
姬無常瞪了我許久,“知道妨礙六扇門神捕辦案是什麼罪麼?我讓你說這麼多個句子了麼?我是神捕還是你是神捕?再說誰知道她是本來就這麼黑還是怎麼的?辦案光看色相而沒有可靠的依據,邏輯推理不嚴謹被人指控怎麼辦?一看你這種皮相和為人就知道常年浸泡酒色導致腎虛肝火過旺,你這眼神脈脈注視本大爺是什麼意思?”
出於禮貌,我沒有打斷神捕,直到他一通話說完,我才道:“大人,沁芳姑娘頭部斷裂處方才爬出了一隻甲殼蟲,有小徒的指甲蓋大小,唔可能還要大些,肚子好像撐得很大,但行動很迅速的樣子……”
“在什麼地方?本大爺怎麼沒看到?”
我指過去,“在大人的手肘上,唔已經到了肩膀,在下琢磨它大概是想鑽進大人的衣領。”
“冊那!”神捕一蹦三尺高,手速極快地扯開上衣往自己身上抽打,終於讓他抽下那隻蟲子,卻落到我手上。
小蟲停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