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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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玩牌打發時間。
孫名揚為了討好景殊老放水,山貓對牌類遊戲並不精通,景殊自然贏得很輕鬆,可這樣反而沒有什麼意思了。
牌一丟,景殊不悅地說:“不玩了,不玩了!跟你們倆玩牌,真沒勁。”
山貓早就不想玩了,說:“小花姐一個人去招魂,會不會有危險?”
景殊哼了一聲:“她要是連區區一介女鬼都擺不平,也太給本君丟臉了。”
“這個女鬼雖然怨氣重,但還沒有白朝露兇,小花應該可以搞定。”孫名揚想了想,又說:“不過小花單純,萬一被女鬼哄騙了,也有可能會吃虧。咱們真的不去?”
山貓豁然起身就要往外衝,景殊一個手指頭勾住他後領,又給他給勾了回來,“就你這毛毛燥燥的,萬一沒控制住又把女鬼給吞了,程小花就真得喂那一萬隻鬼嘍。”
山貓說:“我這回保證控制好,不動口就動爪!”
“回去歇著!”景殊手指一動,就跟丟小雞似的,把他扔到了屋角縮著。
景殊夾著雙人字拖慢悠悠地晃出門去:“本君得去監督著,免得給本君丟臉。”
到了山上,遠遠地看到那座小墳前點著兩隻蠟燭。
蠟火搖曳下,一人一鬼面對面坐著。
那個長髮溼鬼正看著手上的一張照片抽泣著,程小花還給她遞了張紙巾過去,安慰著:“哭吧,心裡有啥委屈咱們都哭出來。沒事,都是女人,不用不好意思。”
景殊:“……”
如果不是場景不對,景殊差點以為自己趕上了晚上十二點檔的知心姐姐談話欄目。
看著情況還好,景殊就使了個隱身法,暗搓搓地躲在旁邊偷窺。
李春秀嗚嗚咽咽地哭泣了一會後,慢慢地開口了:“這一切都是孽緣啊!”
人死為鬼魂,魂會被差鬼拘回地府,再依其功過或判罰,或投胎為人、或投為畜。而像李春秀這樣冤死的鬼,起初還保留著人性,久而久之魂中一直存在的一股怨念慢慢擴大,漸漸的人性泯滅,只憑著一股戾氣本能地吸食人氣。
所以,即使程小花剛才想和它文明的解決問題,它根本就聽不懂,只知道撲咬活人。
剛才,就在她要咬上程小花的脖頸之時,冥音鈴受感應,鈴聲大作。李春秀當即就被震了回來。
這也是程小花現在有了些靈力,冥音鈴的威力漸顯。如果是當初在汐江上,面對白朝露之時,最多不能觸碰到程小花,而不會直接被震開。
李春秀本能地就想逃,程小花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當即就將提出全部的靈力注入冥音鈴中。
瞬那之間,鈴聲劇烈地響著,每響一下,就如利刃一般刺入李春秀的魂魄之中。它痛苦的嘶吼著、掙扎著。
鈴聲陣陣,雖然帶著劇烈的痛苦,卻也有如一股清風,拂開混沌,讓它漸漸恢復了一絲人性。
鈴聲慢慢地停止,痛苦也隨之減輕了不少。
李春秀愣愣地看著自己腐爛的雙手,以及一身的水汙。哦,它想起來,它已經死了,成了孤魂野鬼。每夜每夜,忍受寒冷和飢餓,在荒山野嶺裡遊蕩。
而害死自己的人——想到那個人,它的臉上慢慢又浮出怨氣。
不等怨氣再底佔據靈魂,一隻纖瘦的手向它伸來。
那隻手上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十幾歲的男孩子,依偎在母親的身側,笑得很爛燦。
照片上的母親已經成了個鬼,而孩子……
“小健,我的兒子……”女鬼灰白的眼睛裡滾出了大顆的眼淚。腐爛的鬼手顫抖著拂上照片裡孩子的臉頰。
照片,是程小花悄悄潛進方國良家裡偷來的。
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是可以跨越生死的。對李春秀而言,一定是母子之間的感情羈絆。無論她多麼恨方國良,對於兒子,只有歉疚和愛。
事實證明,程小花想對了。李春秀一看到照片,鬼氣散了七七八八,此時的她就像世間最普通的母親一般。
李春秀還記得,拍這張照片的時候,兒子小健剛剛小學畢業,他拿著全是優秀的成績單,獻寶一樣的給她看,等著她的誇獎。
李春秀當時很開心,帶著兒子去縣城的麥當勞好好的吃一頓。在餐廳裡,兒子依偎在她身側拍下了這照片。
第30章 冤魂發怒了!
程小花將照片遞到李春秀的手中; 輕聲道:“其實小健也很想你。我今天悄悄去看他,他一個人悶在被子裡偷偷的哭,嘴裡一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