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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聲音,程小花閉著眼睛都知道是她的舅媽。
舅媽偶爾也會帶著表姐和表弟來買過衣服,不過從沒給程小花買過。無所謂,反正不是自己的親媽,對自己差她也認了。
今天大概也是如此,逛到一半忽然看見程小花,就帶著一雙兒女衝進來認人。
不等程小花回話,舅媽已經飛快地掃了眼旁邊的三位,見景殊和山貓都拎著一袋衣服。眼珠子頓時就瞪圓了,不顧場合地嚷了起來:“好你個死丫頭,賺到錢了,也不知道孝敬你舅舅、舅媽,居然學會養野男人了!”
景殊愣愣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山貓:“她說的野男人是誰?”
山貓搖了搖頭,表示不能理解。
孫名揚說:“反正不是說我,小花又沒給我買衣服。”
程小花不高興了,“他們都是我朋友,你說話注意點。”
舅媽聲音更加響了:“好你個死丫頭,翅膀硬知道頂嘴了是不是?我打小供你吃供你穿,好不容易把你養大了,就養出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收銀員忍不住插嘴問:“小姐,衣服到底還要不要了?”
程小花說:“要,當然要。我們買東西,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舅媽氣得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可是程小花即不再回嘴,也不搭理她,把錢一付招呼景殊他們就走。
舅媽說:“好啊你,有本事你別給我回家來!”
程小花說:“我本來也沒想再回你家去。看在你是我舅媽的份上,我勸你少造些業障,免得將來下撥舌地獄。”
如果擱了以前,程小花少不得會多駁幾句。可是自從入職地府司後,她知道人生在世,所有的功過都記錄在案。造下的孽,早晚會反噬自身。她又何必要跟個註定會下撥舌地獄的人拼嘴功呢?
“臭丫頭我治不了你了是不是!”舅媽抬手就要揪程小花的耳朵。程小花還小的時候,沒少受她的打,揪耳朵更是家常便飯。然而,這一次她還沒有碰到程小花,手腕就被一隻手給捏住,頓時痛得她哇哇大叫。
對景殊來說,捏住個凡人的手就跟捏個螞蟻似的,“野男人?你是在罵我嗎?”
山貓也湊了過來,皺鼻嗅了嗅,“這個女人的味道雖然臭了點,但也可以忍一忍。小花姐,我能吃嗎?”
程小花:“……”
不理會舅媽哇哇亂叫,程小花顧自付了錢,然後招呼景殊、山貓、孫名揚一起走了。
舅媽的手被捏的快要斷了,又氣得心肝都疼。可是偏偏拿程小花沒辦法,轉過頭來訓斥一直站在旁邊不聲不響的兒子、女兒:“你媽被欺負了也不知道來幫個腔,生你們有什麼用!”
她的女兒只比程小花大一個月,此時正神情愣愣地看著程小花幾人離去的方向,喃喃地說:“那個男的好帥呀!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和小花認識的?”
她的兒子剛滿15歲,此時眼珠子亂轉,“小花好有錢呀,我剛才看到她錢包裡都是紅板錢,厚厚的一疊呢!”
舅媽:“……”
程家在清水村還有座老宅子,三間的小平房,前靠村路後面帶院子。這些年村子的人大多因外出務工攢了點錢,各家各戶基本都起了樓房。三間小平房就愈發顯得不起眼了。
房子是破舊的,但是地皮卻值點錢。程小花的父母去世後,舅媽就是看中了這三間房的地皮,才費盡心力把她的撫養權爭來。
程小花的舅舅是個木訥的人,但是她的外婆卻是個精明又慈愛的老太太。心疼程小花沒爹沒媽,處處偏袒她,連那幾間房子都替她看得緊緊的,愣是沒讓舅媽得手。
等外婆也去世後,程小花已經上了高中,已經知道如何和舅媽鬥智鬥勇了。
一推開大門,黴塵味沖鼻而入,就連大門也在吱吱呀呀的呻吟聲光榮地倒地犧牲。
程小花不好意思地景殊他們笑笑:“太久沒住人了,是有些破舊。等清掃清掃,還是能住的。”
景殊俊眉一挑,說:“怕什麼,反正除你之外我們都不是人。不過這屋裡味道太難聞了點,我去屋頂打個坐。”
話畢腳一跺,就躍至屋頂。緊跟著傳來“砰!”一聲巨響,就聽景殊的怒吼從屋裡傳出:“這特麼什麼破房子,屋頂都塌的!”
程小花:“……”
喊了山貓和孫名揚上去補被某君壓塌的屋頂,程小花則在屋裡掃掃、擦擦,收拾乾淨,也算勉強能住了。
孫名揚是鬼差,有塊乾淨地方打個座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