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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奴役者還是被奴役者,都已經失去了那點人味兒,變的麻木不仁。
“我剛剛說過,你們才是真正的惡魔你睜大眼睛看看這一地的屍體,他們都是你的同胞還有你自己的親弟弟如此,你還有什麼遺言?”夏飄飄捏著見血封喉的毒針,眼神已經變的不屑和不耐。
麻臉韃子呆滯的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帶血的刀子,眼中突然冒出了狠戾而顛狂的光芒。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弟弟,為的就是一個活下去的機會,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棄
緊緊的握刀、猛的抬手,出其不意的向前刺出
可是,顛狂的情緒下,他早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準頭,又怎麼可能刺的中目標?
夏飄飄一個側身滑步,身形飄逸的躲過了這一刀。然後,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破舊的布包,準確無誤的扔進了旁邊的篝火之中。
隨著火焰的蒸騰,一股辛辣刺鼻的氣味,很快便瀰漫了開來。
夏飄飄將一顆藥丸塞進自己的嘴裡,隨後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她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而且非常的睚眥必報膽敢對她動手的人,還沒有一個人能有好下場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向來都是以漢人的身份自居的……
麻臉韃子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那個惡魔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模糊,直到慢慢的消失不見。他的世界忽然變得一片漆黑,眼睛火辣辣的疼痛著,耳邊的風聲卻變的清晰了起來。
他聽到那個惡魔的腳步聲由近及遠,似乎離開了他的身邊。然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像是那惡魔在準備著些什麼。不一會兒,那腳步聲又由遠及近的,在他身邊不遠處停了下來。
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刀子,小心翼翼的防備著,生怕突然被人潑了油,然後無法反抗的被點天燈。因為什麼都看不見,所以他無法得知周圍的絲毫情況,只能在原地享受恐懼和不安。
他在原地等了許久,卻沒有再聽到任何聲音。思索了半天,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往那腳步聲停下的方向摸索了過去。他一邊摸索,一邊用力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刀子,試圖給自己壯壯膽氣。
一步,兩步,三步……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麻臉韃子的心中稍稍的安定了下來,他甚至猜測那惡魔已經悄悄的離開了。
走到第四步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一段粗粗的麻繩。不過,麻繩這種東西比較無害,並不需要太過在意。
第五步剛剛踏出,他突然聽見身邊傳來甩麻繩的聲音,隨後,腰上猛的一緊,竟然被麻繩攔腰給捆住。那繩索其實就是一個大大的活結,遊牧民族套馬的時候最喜歡打這種繩結,越掙扎便會勒得越緊。
“一步步摸索著走向地獄,主動的邁進這死亡的陷阱,這感覺一定會讓你永生難忘的接下來,這個專門為輸家準備的遊戲,就隆重的開場了”夏飄飄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還伴隨著踏踏的馬蹄聲。
她英姿颯爽的翻身上馬,勒住韁繩,輕輕的一夾馬腹。
“嘶”那馬兒抬頭打了個響鼻,然後順從的往前走了幾步。只這幾步而已,便將那企圖割斷麻繩的韃子,直接被拖了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刀子掉落在韃子身邊大約半米的地方。這距離其實並不算遠,但是對於一個雙眼不可視物的人來說,這樣的距離卻已經足以。
“駕”夏飄飄用力的打馬,順便將身子的重心努力的壓低,整個身子幾乎完全伏在了馬背之上。
馬兒因為吃了疼,撒起腿來就開始飛奔,將被系在馬鞍上的韃子徹底的拽翻在地,一連拖了好幾個跟頭出去。
夏飄飄乾脆騎著馬兒繞著村子打轉,一邊策馬肆意的賓士,一邊扯著嗓子大喊:“徐則林,你給老孃我滾出來徐則林,你這混蛋死到哪裡去了”
整個村子被她攪得雞飛狗跳,雞鳴聲,犬吠聲,不絕於耳。所有的村民都被吵醒,大多數人悄悄的透過門縫兒往外看,想要得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蒙古人又打算開始屠殺。
村民們原本只看到那個消瘦的身影,那身影肆意而張狂的策馬賓士,完全不復漢人女子的小女兒姿態。隨後,他們才注意到駿馬的身後,似乎還拖著一個兇殘暴虐的蒙古保長
很多人被嚇的臉色發白,碰的一聲就將院門給關上。多年被奴役的經驗告訴他們,反抗蒙古保長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一面倒的被屠殺
也有不少的漢人,依舊透過門縫兒偷偷的往外打量。他們的心中雖然也充滿了恐懼,卻還有另一種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