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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靜修的師父師姐,對於自己愛著師姐又痴迷著師父的崩壞的人生觀深深的自我厭惡和絕望。
弟弟的意志消沉頹廢,時永瑞看在眼裡,對薛城和燕攬夕的恨,深深埋在心底。
從槐泉景區一回來他就去了北石市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除了有點腎虛外,沒有查出一旦毛病,那點腎虛主要是他老婆太多的原因。
從除夕晚事發後至現在正月初五,他們從來沒找過他任何麻煩,他的身體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不適,依然不能平復他心中的怨恨和恐懼。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當痛楚越來越遠,怨恨便與日俱增,恐懼日漸消減。
特別是馮縣長聽到武警都調動了居然還失敗後,對時永瑞頗有微詞。
當然時永瑞三個被燕攬夕用神奇方法掌控了生死後,事後悄悄打成協議,那個丟人的神奇事件絕對不能告訴任何第四人,雖然這也是薛城的要求,但被威脅做到和他們為了面子自願做的效果是不同的。
馮縣長這一年的目標是升一格,當一縣的一把成為書記,這急需要政績,又需要票票,古槐縣這個半山區縣,能挖的優勢都挖的差不多了,現在上頭對環境又抓的挺緊,有個適合搞點政績的專案的真難。
靈瓏點心的橫空出世給他點燃心中的靈光,所以他既要扶持這個企業成為自己的政績,又要從這企業中撈到足夠的票票給自己升遷鋪路。
他把自己的心腹縣武裝部長谷卷國和武警都派上了,居然兩條小魚都沒處理掉。這仨蠢貨!
還有那個蠢女人,竟然多次拒絕自己的預定和合作,簡直不識好歹。
李縣長的不滿,時永瑞當然感覺的出來。
初五晚飯,時永瑞拉著時永銘喝酒,見時永銘喝的差不多了,便悄悄問道:“永銘,你那個師父師姐究竟用了什麼邪法控制住我們?”
一肚子後悔水的時永銘朦朧著雙眼道:“師姐說那是師父家傳的至高內功典籍,練至大成,有移山填海之力。師父差一點就傳給我了……”
“為什麼沒有傳給你,是不是那個女人阻攔?”時永瑞趕緊追問,同時不忘給薛城澆點油。
時永銘自嘲道:“不管師姐的事,是我傻,我自己拒絕了,師姐還勸我在考慮考慮,我卻只顧想著專心修煉自己的功法,成為武學高手,我自己傻!”
“那麼,你師父有沒有再說過傳你那項功法呢?”時永瑞慾望旺盛,那樣的功法不覬覦是不可能的。
時永銘苦笑:“我對師父師姐犯下這樣的大錯,他們沒有懲罰我就不錯了,哪裡還敢奢望至高內功秘籍?”
時永瑞趁機道:“你師姐功夫再好,也不是對付不了。只是你那個師父太詭異了,說他厲害吧,連普通人的拳腳都躲不過,關鍵時候卻能發出那麼邪門的功夫。永銘,你留心觀察,你師父的功法有什麼限制。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我們能找到他的弱點,逼他傳功法給你也未嘗不可。”
時永銘一激靈,酒醒了大半:“哥,你不能再胡來!”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去想師父的情況。
燕攬夕的身體遠不如他強健,說手無縛雞之力有點誇張,反正就是一個普通的、沒有練習過武功的年輕男子該有的身體素質,可是在某種想不到的情況下,竟然能施展出那麼詭異的功夫……
過完初五,薛城的身體完全恢復如初,修為在煉氣中期巔峰更精進飽滿,只差一個契機便可突破至煉氣後期,那時候,她就可以施展神奇的法術了!想想都讓人坐立不安興奮不已。
但是燕攬夕建議她不要立刻閉關突破,在世俗中多走動走動,平穩心境再行突破。
過了初五,她終於能回孃家走動了。
弟弟還算本分,這個年節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主要是被打成豬頭的臉沒法見人,雖然大多時候跟村裡的青年去打麻將,或者在家玩手機,但總算是沒出去惹事。
老太太身體整整胖了一圈,薛城勸她每天適當走動鍛鍊,可老太體忙著打麻將,實在是沒空搭理這姑娘,只是在薛城走前關心了一下女兒的終身大事,催她早點結婚。
正月初七薛城打算去拜訪戚薇薇。
戚薇薇過年一般住在北石市她媽媽家裡。提前一天打了電話,薛城一早就開車趕去北石市。路上車輛很多,特別是進了北石市,混在走親訪友的車隊裡,慢得不如騎腳踏車。
瘦死駱駝比馬大,雖然戚薇薇和媽媽如今在家族被排擠,但住的依然是別墅花園。
戚薇薇早就在小區門口等薛城,其實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