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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下來,蔚為壯觀,陽光下更是晶瑩剔透。但現在是夜裡,時永銘只好在天台上,用手電打過去,勉強看到一片白色。
他指著遠處山谷間空曠地帶,那裡燈火明亮道:“今晚九點會在那裡放煙花,我們坐在餐廳的落地窗前就可以欣賞到漫天的煙花。”
薛城的心情好起來,畢竟這些年的春節都是她一個人守著電視過的,今年多了一個師父、師弟,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對待會兒的煙花竟然有些期待起來。
燕攬夕的情緒也恢復許多,三人在莊園轉了一圈,回到餐廳。
服務員已經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給他們準備了一張餐桌,桌上鮮花糖果,看出用了心。
“師父師姐請。”時永銘殷勤地請兩人過去,坐在正好可以觀看外面煙花的位置,吩咐服務員上菜。
紅燒野豬肉、滾水豆腐、大鍋餃子等當地特色年夜菜一道道端上來。
薛城在有的菜餚裡看到及其淡的靈氣,這靈氣當然不是廚師做飯時加進去的,而是食材原本含有的,這足以反映出這些菜品的高階了,她先幫師父添了一塊肉菜:“這裡的野豬肉很勁道,師父嚐嚐。”
燕攬夕優雅地吃掉薛城夾給他的一塊野豬肉,不置可否,繼續自顧自吃。
時永銘知道想討這位師父一個稱讚,是相當困難的,也不尷尬,從服務員手裡的盤子上取下一瓶紅酒,拿過開瓶器,開了紅酒。
之前薛城還沒留意,當酒的香氣散逸開來,她才顧得去細看這瓶酒,即使淡淡的橡木桶帶來的香氣也掩蓋不住其中神經類毒素嗆鼻的味道。
對於凡人來說,這毒素是無色無味的,但對五感敏銳煉氣中期巔峰的薛城來說,這幾乎是貼了標籤告訴她這酒裡有毒。
時永銘恭敬地給燕攬夕和薛城分別倒了一杯,最後給自己倒了一杯。
薛城真大眼睛看著他杯子裡的毒素,難道他要跟自己和師父同歸於盡?什麼仇什麼怨讓他竟至於此?
就在時永銘放下酒瓶,端住杯子要敬酒的時候,一個服務生過來,小聲對時永銘道:“大先生請二先生的過去一下。”
他說話聲音很小,正常情況下,薛城和燕攬夕的距離都無法聽到,但這倆人都不是常人,所以都聽到了。大先生應該就是時永瑞了,看來這人也在這家莊園,叫的好是時候啊!
時永銘欠身告退,出了餐廳,在服務員帶領下,下樓,去了一個房間。
“哥,師父和師姐都在樓上餐廳,我帶你去跟他們敬杯酒,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不愉快,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時永銘一進門就興沖沖地對大哥道。來這山莊過年也是大哥安排的,說要宴請燕師傅和薛城,冰釋前嫌。
時永銘這才費力攛掇,但之前沒敢告訴師父師姐自己大哥也來,到時候大哥出現在宴席上,恭敬敬酒,伸手不打笑臉人,師姐和師父應該不會生氣的。
“好,你過來二弟。”時永瑞笑著答應。
時永銘走到大哥跟前,時永瑞突然拉起弟弟的手,長大後哥倆很少拉手什麼過於親密接觸,但自己哥哥拉一下手沒什麼,他也並未太在意,所以沒有任何防備。
咔——
一隻明晃晃的手銬鎖在時永銘左手腕上,手銬另一端鎖在窗戶後的鐵欄杆上。
時永銘一驚:“哥,你幹嗎?”
時永瑞道:“二弟,下面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在這裡好好休息。”
“哥,你不要胡來,有什麼事情可以跟師父和師姐商量!”時永銘急道。
“沒什麼好商量的,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一個農村婦女,仗著三縣比劃的時候出了點風頭,就騎在我們永瑞集團頭上作威作福,把自己當太上皇了!”時永瑞又恨又怨。
“哥,你錯了,師父和師姐從未要求我們給他們做過什麼,就算我孝敬的東西,他們也都不受,只是借住在古槐農場,這農場是師姐幫忙奪下來的,太上皇從何說起?”時永銘急忙辯解。
時永瑞冷哼:“那個死女人,先壞了我的好事,又砸了你嫂子的店,不但把你七嫂列入黑名單、還當中羞辱,讓她幫忙去元槐縣看一下場子都不肯,這種人供在家裡惹人嘲笑,你知道現在手下兄弟和外邊人都說什麼嗎?說我們兄弟不如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下三濫弟弟天天在我的公司裡囂張,連這種跳樑小醜都敢騎到我們頭上,我們兄弟這些年白活了嗎?”
“哥,你別聽別人亂說,這些都是小事,師姐的弟弟不懂事,師姐會教訓,你不要對師父師姐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