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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不一的硬水泥,顛簸異常。
這裡的路修好後,最多過不了半年,就會被工廠進出大貨車壓爛,榆底村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修路。
薛昭會在那家工廠?
薛城將車停在榆底村的文化廣場。長期大量掉落工業粉塵,廣場的水泥地面都是黑灰色的。
幾個學齡前的兒童不諳世事地在廣場玩耍嬉笑,在體彩捐贈的體育器材上爬上爬下,衣服上粘的都是工業粉塵。
薛城走過去道:“小朋友,你們誰知道村裡的大人都在哪裡玩耍呢?”
一小女孩道:“我知道,我爸爸經常去希希家打麻將。”
希希家,看樣子這是個麻將牌友聚集地,薛昭是很愛賭的,一會兒可以過去看看。薛城笑道:“你真厲害,這都知道!”
小女孩得意得搖著小辮子,另外幾個小孩子不服氣了:
“誰不知道大人們在希希家打麻將啊,我還知道我爸爸愛去哞哞家睡覺,好幾個叔叔都喜歡去哞哞家睡覺!”一個小男孩不服氣地炫耀道。
“我還知道我爸爸在工廠給你爸爸傳功,你爸爸是我爸爸的下級,哼!”小女孩不服氣道。
“傳功?傳什麼功?”薛城覺得這小女孩的話裡資訊量很大。
另外一個大一點的小男孩終於憋不住道:“什麼傳功?他們兩個爸爸在一起親嘴搞基,不害臊,羞羞羞!”
小女孩漲紅了臉為爸爸辯解:“我爸爸沒有搞基,我爸爸是在給他爸爸傳功,我媽媽都知道的。傳功後,他爸爸就升了級,能下禁了。”
“下禁,下什麼禁?”薛城覺得小孩子的話好蹊蹺。
小女孩搖搖頭,卻說不上具體什麼了。
不遠處在拉家常的一老太太對小女孩道:“秀秀,咱們回家了,你媽媽怎麼跟你講的,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你忘了?”
小女孩不情願地走到老太太身旁。
薛城繼續追問那個大點的男孩:“你見過那兩個爸爸親嘴,他們怎麼做的?”
大點的男孩一把抱住小點的男孩道:“就這樣,她爸爸抱著他爸爸,兩個人親,剛開始他爸爸叫的可慘了,後來就發出很舒服的聲音。”
表面聽起來像是一個爸爸強了另一個爸爸,那個爸爸半推半就兩個人就在一起了。但薛城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又追問道:“他們在一起親了多長時間?”
“好長時間呢,我去吃了一頓飯回來,他們還在一起親。”大點男孩道。
事情怎麼看都透著邪乎,就算兩人衝破世俗終於在一起,但再相親相愛,也不用親這麼長時間,嘴巴也受不了啊。或許男人的嘴唇構造特殊,這麼親沒問題?
“他們兩個爸爸在哪裡親?”
大點的男孩道:“就在波兒的辦公室裡。”
“波兒?是那個波兒陶瓷廠?”榆底工業區有多家瓷磚工廠。
男孩點點頭。
薛城道:“謝謝小朋友。”
雖然生活在汙濁氣中的小孩子身體受到更大的傷害,但他們依然不減天真童稚。
跟小朋友打聽了希希家在哪兒後,薛城邁步向村中走去。
希希家門口掛著棋牌室的牌子,如今打麻將已經成為大眾娛樂文化活動。
希希家的南屋設定成棋牌室,放著三張自動麻將桌,每張爆滿,周圍還圍著不少人在觀看。
薛城走進棋牌室,沒有發現薛昭,棋牌室的人逐漸注意到她。沒辦法不注意,這妹子太靚了,簡直就是霧霾中的一縷清風啊。
“妹子,過來玩兒,哥讓位子給你。”一個小青年笑嘻嘻地拍著自己的大腿道。
薛城心道:信不信大媽甩你一鞋底啊喂。但是戚薇薇沒有來,今天不是打臉專項行動,薛城要做的是打聽訊息。
她嘴角彎彎,露出一絲微笑:“今天沒空啦,我想打聽一個人。”
妹子笑起來好暖心啊,小青年手裡的牌都忘了打,拍著胸脯道:“說,榆底村沒有我不知道的人和事兒。”
“最近有沒有見過一個叫薛昭的?”薛城問道。
小青年稍微想了想道:“是不是杏林村那個?”
薛城點頭一副恭喜你答對了的獎勵微笑:“是啊,你見過他?”
“見過,昨天晚上他還在這兒打麻將呢,你找他有事?”小青年問。
薛城點頭:“有事,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這會兒我估計他在波爾陶瓷,你要去找他,工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