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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誰也沒想到,夢裡那個提刀追著自己砍的瘋女人是她?
蘇見綺又朝房間角落朗聲道:“躲躲藏藏幹什麼,出來。”
她話剛落,屋內狂風大作,原本開著燈亮堂的室內頓時蒙上了陰霾,顯得灰撲撲的,滲人又詭異。
陳秀華不動聲色上前一步,把自己兒子擋在身後。
當她看見屋內顯出身形的女鬼後,便立刻確認對方就是自己那早死的小姑子,想到丈夫的妹妹要害死自己兒子,她看向張家強的眼裡也帶上了濃濃的不滿。
張家琪怨氣橫生,身上的紅衣越來越濃像是隨時會有血流下來一樣。
看見她後,張家強最後一絲懷疑也消散了,“家琪!”
“你還有臉叫我!”張家琪渾身冒著黑氣,“多虧了你的好兄弟帶我私奔,才讓你獨自繼承了家裡的財產!”
“我死得好慘啊!他把我關了起來,在外面一有不順心就打我,甚至把我剁成了碎塊。你看我臉,哥哥你看啊!”
張家琪掀起面前的長髮,露出一張扭曲滿是挪動碎肉的可怖臉。
眼見眾人露出嫌惡震驚的神色,她低低笑了,怨毒的眼神如蛇一般緊緊盯著屋內的幾人。
天花板與地上緩緩滲出血水,屋內光線暗沉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刺眼的紅色與詭異的黑色混雜,像惡毒的毒蛇一路蜿蜒流淌到張家強腳下。
無數隻手腳從暗中爬出,想要抓住張家強這一家三口,淒涼的哀嚎聲在寂靜的室內迴響。
張家強人到中年髮間已經有了白髮,他看到這幅場景後身子不可抑制的抖了抖,眼帶迷惘。
他頹然地垂下頭,一句辯解沒有,“是哥哥識人不清對不起你,但你嫂子和輝兒她們是無辜的。”
數雙帶血的手已經爬到了他的腳腕處,用力拽住這個瞬間蒼老了數十歲的男人。
陳秀華雙手往後攤開護住張輝,嗤笑一聲,“你要充你的好哥哥由著她性子,我可沒有那麼好脾氣。張家琪,當初是你要死要活非要跟著人私奔,我和你哥明裡暗裡勸過你多少回,被你罵了多少次多管閒事?”
素來柔柔弱弱的陳秀華髮威,說話刻薄半分不留情面,一字一句都刺在了張家琪的心上。
她眼裡滴出血淚,“要不是他經常帶那些狐朋狗友回家,我年幼無知,又怎麼會被那種混混騙得私奔!”
“這件事是你哥蠢,可說到底還不是怪你自己眼瞎!腿長在你身上,你要跑誰還能給你鎖起來?要早知今日,你當初就該直言讓我們把你腿打折,也好過你死後還來我們家潑皮耍無賴!”
“你這個賤人!” 張家琪衝陳秀華撲過,對方顫抖著身子卻死死撐著不肯躲開。
被她護在身後的張輝急瘋了,想要使勁推開她,“媽!”
誰知氣勢沖沖的張家琪中途不得不停下了。
聽著她瘋狂且痛苦的咆哮聲,蘇見綺另一隻空著的手捂住耳朵,“閉嘴,不然我把你這一頭頭髮都給拔了。你也不想死後還要當個被鬼嘲笑的禿頭鬼吧?”
她神情懶散,被扯住頭髮的張家琪猶不甘心,想要退回去撕碎對方。
蘇見綺上來就兩巴掌,重重拍在張家琪腦門上,“站好!你還想襲/警呢?”
她動作看上去不重,可對方額頭卻冒出了絲絲白氣,身上的怨氣都給打散了許多。張家琪徹底老實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服服帖帖的聽話蹲下。
陳秀華見此心裡也有底了。
她冷笑道:“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不過也就是個沒出息的孤魂野鬼。十幾年過去了,無論是人還是鬼,你都和從前一樣上不得檯面!”
原本安靜下來的張家琪立馬惱了,開始劇烈掙扎想要掙脫去撕了陳秀華那張臉,直到她被蘇見綺警告的扯了一下頭髮才算歇逼。
蘇見綺掃了眼尤不肯罷休的陳秀華,暗戳戳想這女人看著也不簡單。她本以為自己今天是來捉鬼的,誰知道還要順帶解決家庭糾紛矛盾,也不知道待會能不能申請加錢。
張家強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阻攔妻子“秀華,別說了。”
誰料陳秀華厲聲喝道:“你給我閉嘴!叫你說話了嗎,這裡有你說話的地位嗎!”
溫溫柔柔的妻子發火了,張家強嘴張開了又合上,最後變成了鵪鶉。
張輝也傻了,他還以為自己家都是大男子主義的爸爸做主,誰料到原來媽媽才是幕後BOSS啊!
“從前你一心向著張家琪,我不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