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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對面的林子裡; 聽到有人說話,好奇地跑出來看了看。
何田挺意外的,“他們怎麼突然對我客氣起來了?”
易弦輕輕哼一聲。
回家的路上; 何田坐在爬犁上,忽然嘆氣。
易弦在她背後坐著,聽到她嘆氣,低聲說,“別擔心。”
“嗯?”何田轉過頭,“擔心什麼?”
易弦笑笑,“沒什麼。就是聽見你在嘆氣。”
何田搖搖頭,“我只是有點餓了。”
易弦猜何田是擔心他走之後察普一家再來找她麻煩。
建了橋,他們可以方便地走過去,別人也能方便地走過來。
易弦沒打算告訴何田,他離開她時,一定會把那一家人都處理掉。
想到何田以後自己住在森林小屋,每天自己做飯,晚上自己睡覺,一整天說的話可能只是臨睡前和大米道別的那句“晚安”,還沒人回答她……易弦也嘆了口氣。
他剛嘆完氣,何田就扭過頭對他笑,“看來你也餓了。”
易弦看到何田含笑的眼睛,知道自己嘴角在不由自主在往上翹著,他強忍住想要親吻她眼睛的衝動,輕輕“嗯”一聲,“我也餓了。”
“那我們快點回家。來,抱緊我!我們加速了!”何田說著。雙臂揮動韁繩,大米頓時跑得更賣力了,雪橇爬犁兩側激起的雪花亂濺。
易弦猶豫了一下,伸開雙臂,環抱住何田的腰腹,他又猶豫了一會兒,把頭也靠在何田左肩後面。
何田穿著厚厚的鹿毛大衣,易弦的臉貼上面,風吹起的鹿毛就拂在他臉上。他微合著眼睛,鼻端縈繞的是何田身上的氣味。
在這幾個月裡,這個獨特的氣味已經成了易弦心中暗示著溫暖、安全、舒適和溫馨的符號。
到了家,易弦跳下爬犁,忽然對何田說,“我想讓你一直好好的。”
何田愣一下,笑了,“我會一直好好的。你放心吧。”
兩人相視一會兒,不約而同移開了目光。
當天晚上,何田取出幾次勘探記錄的資料,還有她小時候學寫字用的沙盤,握著一根樹枝反覆畫畫擦擦,過了一會兒還爬到棚板上翻箱倒櫃,找出了一本書。
易弦起初看到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還覺得好笑,後來經過她身旁時看到沙盤上寫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