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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跟,若是……若是再出了這種事,那個老不死的會怎麼看我?姬家上下會怎麼看我?”
“念兒,你和秀兒是我的陪嫁丫鬟,我從來都是最信任你們的。可是這次,你們讓我多麼失望啊……”肖婕字字語出真心,說得念兒這樣平時雷厲風行的女子也不禁落淚。一旁的秀兒看到自家姐妹和少奶奶這副樣子,連忙跪下說:
“少奶奶,亡羊補牢,猶未晚矣。那個瘋女人來徐州,恰巧碰上了我,可見老天也不想讓她活命。少奶奶您看,這天都在幫我們吶!事情還沒到無法挽回的程度。”
念兒聽了,忙檫乾眼淚附和道:“是啊是啊,秀兒說的沒錯。少奶奶,此番趁她還沒找到大少爺,我們先下手為強,一定可以避免災禍的!”
“秀兒,你將此女安置在何處?”肖婕也平復了心情,問道。
“此女是跟著村裡的一位大嬸來徐州的,這位大嬸是十里街邱家客棧掌櫃的母親。此刻,百合就在邱家客棧。”
“好,你現在就去,速速把事情辦妥了!”肖婕命令道,“這一回,可千萬像你姐姐那樣,被一時的憐憫迷惑了雙眼。”
“是!”秀兒應聲道,轉身離開了姬府。
“子平,子平……”百合坐在邱家客棧的門檻上,呆呆地望著來往的人群,嘴裡念念叨叨的。
“姑娘,進裡屋來做吧,”邱大嬸喊道,“坐在門口,別嚇著了別人。”
百合像是沒聽見她說的話似的,一動不動。
“娘,她這樣發病是一年到頭的嗎?”一旁幹活的掌櫃夫人好奇地問道。
“也不是一年到頭,”邱大嬸想了想,“時而發病,時而挺正常的。正常的時候,還可以幫我們大夥了幹農活呢!”
“她會變成這樣,和那個子平脫不了干係吧?”掌櫃夫人擦乾了手,坐在邱大嬸的身邊,看著門口的百合。
“可不是麼?百合她也是命苦啊……”
“那一年,大概是十五年前吧。那會兒百合才剛過及笄之年……”
“那她現在有三十多歲了?”掌櫃夫人驚訝道,“可她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吧?”
“這我也不清楚,恐怕是瘋了的人與尋常人不同,時間在她身上流逝地比較慢些……”邱大嬸嘆道,“那個男人吶,雖然衣衫襤褸,但眉眼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我當時就料到,此人來歷絕非尋常。”
“那個男人就是子平?”
“是的,他是這麼說的。”邱大嬸道,“後來,百合收留了他,給他一口飯吃,他便留了下來,幫百合做事……再後來,不知怎的,百合就懷上了他的孩子。本來,媳婦懷上孩子是件皆大歡喜的事情,那個子平卻整天沒個好臉色。我當時就預料到,事情不對勁。果然,這孩子還沒生下來,當爹的就跑了。”
“啊?”掌櫃夫人禁不住叫了起來,邱大嬸忙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點,別被她聽到了……我們在她面前都不敢提這個事的,免得刺激到她。”
掌櫃夫人忙會意地點點頭:“那後來呢?那孩子怎麼樣了?”
“說也奇怪,”邱大嬸道,“百合生產那天,我們村裡沒有產婆,便照平常一般去隔壁村裡請產婆來。可請來的卻不是以前常請的那位,說是什麼新來的。我當時也沒有起疑。可再後來,我們幾個嬸婆們都聽到了孩子的哭聲,那產婆出來以後卻和我們說,孩子難產夭折了。那百合自是不信,可卻是沒有看到孩子的影子,最後,到底瘋了。”
“會不會那個產婆其實是倒賣嬰孩的柺子?”掌櫃夫人疑惑道,“我常聽人說,有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們身體不好,養不了孩子,便花錢去買孩子。而買來的那些孩子大多是一些貪錢的柺子們裝成產婆去偷來的。”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那個產婆出來以後,只拿著個半大的紅布盒子說,孩子已經夭折了。我想,就算是孩子真的藏在裡面,總不會一聲不吭的吧?”
掌櫃夫人聽了,也嘆道:“恐怕是哭了幾句,就夭折了也說不定。”
掌櫃夫人和邱大嬸正為剛才所談之事唏噓不已,一個身影卻出現在大門口。百合看清了來人的臉後,突然歡天喜地地撲了上去。
“子平,子平……”
那個人嚇了個半死,慌忙地推開面前的女人,踉蹌了幾步說道:“你誰啊!”
百合仍舊不罷休,還是纏著他:“子平,子平……你終於回來了!”
“我不是子平!你看清楚點兒,我是子凡,姬——子——凡!”那個人急得張牙舞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