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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看,漸漸憔悴不堪。乳母為了讓我重新振作,再三勸我乘那油壁香車出去散心。就這樣又不知過了多久,一年秋天,我終於應允乘車出行。
乘上許久未碰的油壁香車,行駛在昔年常走的林間小道上。看著熟悉的景色,曾經與阮郎在一起的那些歡樂的回憶又浮上眼前。手中的西泠笛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阮郎的氣息卻好像再也無法尋覓。
或許是命運捉弄人,這一次出行,竟又讓我遇見了一個男子。
一個長相酷似阮鬱的男子。
只是,這個男子不再是富貴之子,而是一個窮苦書生。他因為進京趕考而路過錢塘,卻盤纏用盡,只好在湖邊唉聲嘆氣。
我看著這個叫鮑仁的男子,心中久久沉靜的弦似乎再次被撥動。誰曾料,天底下竟有長得如此相似之人!我痴痴地想著,既然王族公子無法長久相伴,那麼這個窮苦書生總該是可以白頭偕老的。
於是,我掏出錢財以便他能夠上京趕考。雖然,我也擔心他若是幸運高中,亦會拋棄我不顧。可面對與阮鬱如此相像的臉龐,我實在難以把控自己的情緒。
鮑仁進京之後,我又一次陷入了無期的等待。只是這一次,我已經釋懷了。被傷過一次的心,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縱是他與阮鬱一樣,一去不返,我也依舊日日出行,徜徉於山水,像年少時一樣過著閒適的日子。
只是,每當四月梨花開的日子,我都會在西泠橋畔徘徊,用西泠笛吹著一首又一首憂傷的曲子。
在一年春天,還沒等到鮑仁回來,我便一病不起。一個春寒料峭的夜晚,我自知已到了彌留之際,心中卻還有牽掛。我掙扎著起來,不顧乳母的阻攔,將西泠笛埋在了梨花樹之下。正當這時,我聽見不遠處松柏林裡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她就是蘇小小?”江瑤小聲地問,此刻,她和上官姝正跪在草叢後面,探頭探腦地望著小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