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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畫卷有靈,而那小皇帝其實只是那畫卷分派出來的分身?”黎凰因此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琉國被新皇帝統治的這幾百年來……還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了。”
……
有了初步的猜測,就需要更進一步的驗證,於是黎凰將這些細節告知了那迦黑月和明澤,並且直接嚮明澤提出了要求:“你起事之後,那宮中事物如果還在的話,我想要研究一番。”
明澤的臉上露出了遲疑之色,因為他無法確定自己在將那小皇帝取而代之之後,自己是不是也需要倚仗那隱秘事物的威力,來壓服這天底下一切心懷不軌之人,以保證自己的權勢。
“如果指望靠那麼個玩意就壓服這天底下所有的強者,那麼你手裡的權勢便永遠都不是你自己真正擁有的。”黎凰察覺到了明澤的猶豫,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所以,不管是九龍,還是現在那小皇帝,其實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天下之主——因為他們的心中對所謂的強大依然是心懷畏懼,他們是以弱者的心態來看待那些未知實力的高人,他們根本就沒有以自己的雙手拿住這天下的魄力,他們擺出來的一切架勢,都只是狐假虎威而已。”
“更何況,現在的我,其實已經觸控到那隱秘之物的邊了……”黎凰勾著的嘴角滿是嘲諷,“你覺得,我還會繼續對那東西保持忌憚之心嗎?”《
第九百七十二回世間萬物上
“秘密一旦被人知道就不值錢了。”明澤瞭然,“如果那玩意確實強大,你將其研究透徹了都沒用,但是如果那玩意只是因其隱秘而生出的威脅,那麼其所能夠帶來的威脅……也著實有限。”
“就是這個理。”黎凰點頭讚許,“你有這樣的心氣,才算是有了能夠拿下那個位置的底氣,否則的話,就算坐上去了,也一樣要受制於人——比如說我,或者她。”
黎凰的視線斜向那迦黑月,擺明了是在暗諷那迦黑月想要透過明澤彙集信力的打算,也算是在暗暗提點明澤要對那迦黑月的用心多加防範。
那迦黑月輕哼了一聲,也無法反駁,只是扭過了頭去。
“受教了。”明澤拱手,這句話亦是發自內心——黎凰說話的語氣行事的態度都讓明澤有種親近感,而這種親近感在被明澤反覆回味之後,明澤終於發現,黎凰的形象似乎與他想象之中的那個單烏重疊了起來。
“你……介意談論與我父親有關的事情嗎?”明澤的疑問脫口而出。
黎凰微微一愣,隨即粲然一笑:“當然不會介意。”
……
“龍氣?”陸攸緩緩重複著這兩個字,流露出了一絲沉吟之色。
陸攸此時正在聽單烏講古——雖然凡人們的史書記載得其實已經是相當詳細全面了,但是在石泉出頭之前,那些所謂的舊時代中發生的種種,卻並沒有涉及到太多有關修真之人的部分。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著述記錄之人本就對那一方面沒什麼瞭解,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石泉並不希望那些修士們或者其他怪力亂神的相關傳說的存在感過強,因為他知道那種傳說對一般人的吸引力,也知道那種道路會讓自己按照單烏的意願好不容易培植出來的另一條路就此夭折。
不過現在,隨著那些參和進凡人世界的修士們一個接一個地被找出來,被圍剿,被消滅或者驅逐,凡人們已經徹底地建立起了對於自我的信心,並且也已經覺得那些修士們的所謂強大根本算不得什麼了——這樣的前提下,單烏覺得,讓某些個相對特別理智的凡人知道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似乎並不會壞了什麼事。
而陸攸就是單烏選中的那個人——一直以來,陸攸都是以一種極其冷漠極其安靜的旁觀姿態面對他周圍那一圈不斷閃爍著各種訊息的光屏的,雖然偶爾會閃現出一絲殺意,但更多的時候看起來是比他周圍的那些機器都還要像是個機器。
陸攸剛好也很好奇那些修士們的來龍去脈,於是這一拍即合之下,單烏便成了一個故事的講述者,而陸攸則是他唯一的聽眾。
於是,在說過了那傳說之中下了命令禁止修士們前來大陸的某位絕代高人之後,單烏便將當年那些凡人們在面對修士之時的唯一的倚仗——傳國玉璽——的來龍去脈都說明了一通。
“你對龍氣有什麼想法嗎?”陸攸向單烏問道,他知道單烏一定會有能讓他也能夠理解的解釋。
“一種反向的靈力。”單烏沉吟了片刻之後,給出了自己的推測,“就好像你們弄出來的那種波紋相和互相抵消,或者正反物質相和共同消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