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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同時還讓自己被那些斷茬給劃傷了。
平等王於是循著痕跡又往前追了一些距離,而後停下了腳步,左右看了看,重新選定了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雖然在前方不遠處的一棵樹上仍掛著些衣料的碎屑,但是單烏這種狡猾的小子,在一時的倉皇之後,必然能夠重新鎮定下來,然後他就會利用別人對自己倉皇的判斷,再一次佈下誤導方向的細微痕跡。
“這手段是越來越不慎密了啊,呵呵,看起來你是真的慌了。”平等王確定自己已經完全看穿了單烏的一舉一動,莫名的成就感就這樣在他的心裡頭冒出尖來,似乎這幾天裡的辛苦狼狽被牽著轉圈,都不是毫無價值。
平等王在追蹤的過程中,連線又遇到了幾次誤導的訊號,雖然拖延了一些時間,可單烏所做的這一切的效果,也只能是到此為止了。
根本性的修為境界的差距,並不是這些小伎倆能夠改變的,就算平等王自己把自己折騰出來了一堆內傷,就算他需要那麼一點點時間判斷單烏的去向,平等王的速度到底還是比單烏快了太多,並且這一回的追逐是發生在地面上的——在平等王的腦海裡,周遭的一切簡直都跟有一個現成的沙盤一樣。
在最後一次,平等王在打量了周圍的地形後,沒有偏轉方向,而是沿著那一小團血漬所指向的方向,直直地奔跑了下去。
平等王距離單烏已經很近了,近到讓單烏連偏轉方向的時間都沒有,只能悶頭前衝,能衝出多遠是多遠。
“還掙扎什麼呢?”平等王的眼角一跳,高高地舉起手掌,而後輕描淡寫地一揮。
前方一棵三人環抱的大樹上,交錯的枝椏籠罩出了一片黑暗的區域,隨著平等王這輕飄飄的一掌,那片黑暗之中傳來一記皮肉被擊實了聲音,伴隨著一聲悶哼。
那團黑暗的區域彷彿晃動了一下,隨即,一個人影便從那枝椏之上掉了下來。
眼見那人就要實實在在地砸在了地上,平等王幾個大步已經跨過了這段距離,手掌輕輕一撈,就將那下落之人的腦袋給捏在了手裡。
“不學乖的小子,我看你還怎麼逃?”平等王的手腕一抖,捏在手裡那人彷彿一根九節鞭一樣,被他甩得全身喀啦喀啦一陣清脆的響聲,而後便軟綿綿地掛在了平等王的手上,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竟是一動也沒法動。
這人當然就是單烏。
他的頭被平等王捏在了手裡,他能感覺到自己彷彿一團浸透了水的棉花一樣,不斷地往外冒著冷汗,脖頸之下,全身的關節幾乎都在平等王的那一抖之中散了架,肌肉雖然顫抖抽搐著想要收縮,卻根本搬運不動哪怕一塊骨頭,而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想要發出呻吟的聲音,似乎都能要了自己的命。
偏偏還昏不過去,因為平等王的手掌就在他的腦袋上面,只要自己的意識稍有渙散,那種針刺一樣的內力便會從他的腦門中央直直地紮下來,痛得他不得不繼續維持清醒。
“你這要再有本事逃掉,我平等王三個字倒過來寫。”平等王低頭,對著被自己捏在手裡的單烏嘿嘿地笑著,享受著將這個讓自己狼狽不堪的小子拿捏在手心裡的成就感,彷彿自己在賭場之中與某位高手大戰了三天三夜,最後終於一舉翻本了一般,只想馬上大聲喚人前來,好酒好菜都擺上一桌,而後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來幹上一杯,道一聲“沾光”,“同喜”……
單烏被捏著腦袋與平等王對視,在聽到了平等王這句話之後,突然一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對著平等王就笑了一下,很虛弱地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只要不死在你手裡就行。”
“還不學乖?”平等王的手指頭在單烏的面頰上輕輕一彈,單烏原本咬緊的牙齒便因為平等王這一彈而無力地鬆開了。
平等王的這一彈,輕鬆卸下了單烏的下頜骨,而後他扳著單烏的嘴看了一會,便卡著單烏的咽喉,從中擠捏出來一個葡萄大小的麵糰來。
麵糰在平等王的指間被搓開,裡面果不其然,包裹著幾粒奪魂砂。
“嘿,看來你並不是抱了必死之心啊,有這種東西,卻不肯直接吞下去,還要做一層防範……怎麼?想試著再用你這條舌頭,把我忽悠個團團轉?你以為我還會聽你廢話麼?”
單烏被平等王卡著脖子硬生生地將嚥了一半的麵糰給擠了出來,現在是連大口喘氣都做不到,只能拖著下巴,虛弱地對平等王牽了牽臉上的肌肉,似乎是在笑一樣。
“你一定不知道,其實人拔去了舌頭,並不一定會馬上就死。”平等王顯然很執著於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