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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高!”
康摩言心中一凜,不及多想,便將最強法寶戍土金鐘喚出,起在前方,去接那道黑氣。
當——
一道清亮的鐘聲響起。
戍土金鐘被那黑氣一撞,頓時顯得十分不支,毫無抵抗之力的翻卷回來。那道黑氣卻只是頓了一頓,在原地一轉,變化為一柄丈餘長的黑色纓槍,槍頭嗤的一聲落下,插入地上一尺有餘。
戍土金鐘與康摩言丹田內法力相通,感受到這杆纓槍強悍的力道,康摩言胸腹巨震,過了好片刻才將體內紊亂的氣息調順,他趕忙伸手將戍土金鐘招在身邊戒備,開口解釋道:“在下康摩言,並無半分惡意,只是敬仰道友法力,故而前來拜山……”
一零五熊羆怪
嘿,哪裡來的嚼舌妖精,說的到是十分動聽。明明是…潤剛我黑風洞來,如今卻道拜山,你哪裡來的膽量敢拿謊言誆我?!”
一聲響雷般的呼喝,內洞之中轟隆隆闖出一名滿臉烏黑的大漢,好似蝶窯出來,三月不曾涮洗過一般,連身上的鎧甲都是烏金鍛造,黑光繚繞,除了眼珠轉動間,閃過金白兩色電光,渾身上下竟然一團漆黑,不見旁的顏色。
這黑漢衝撞出來,長身一立。竟有一丈高下,腦袋快要頂到上方的洞壁,他單手一抓,便把一杆不知有多重的黑纓槍挽住,一晃手腕,輕輕鬆鬆抖出兩個槍花。
“不用說,這黑咕隆咚的漢子就是熊黑怪了!沒想到他如此能耐,我尚未靠近便被察覺出來。”
康摩言第一反應,便想起書中,猴子嘲笑熊黑怪臉色發黑,是靠燒窯築煤刷炭為生的話來,但他本事不濟,怎敢學那大膽猴子在這等大妖面前放肆?
熊黑怪實力非同一般,乃是能與猴子鬥個不分勝負的角色,康摩言現在的眼力,根本無法看清對方的底細。他心中估摸,倘若猴子真個是太乙金仙層次,這黑熊怪也必然不會太差,收拾他這個差了兩級的小白臉還是易如反掌的。
康摩言早知熊罪怪是個黑漢,但見了本尊的樣貌,他還是忍不住愣了愣神,暗道兩聲好黑,方才回過神來,堆起笑臉道:“康某無意誆騙,這是個誤會。我真的是仰慕大王的雄風。方才前來拜山。只是見到洞中,倒下許多妖怪,還以為發生了什麼禍事,故而才這般小心,還請大王勿怪!”
熊黑怪哈哈一笑,一抖槍尖,渾身抖落出道道黑色的氣浪,震懾的整座山洞顫動不已,這怪大聲道:“方圓數百里,哪個不知我黑風洞熊署的本事?你這般說,又是瞧我好騙,卻與先前那蛤蟆精一般的語氣,那貨被我打回原形,我一道友捉去做了煽火煉丹的童子,我瞧你手中這件寶貝不錯,若是肯借我把玩幾年,便與你交個朋友如何?”
“什麼?這防瞧上我的戍土金鐘?!那蛤蟆做了什麼蠢事,竟惹出如此的禍端?他被人捉去做苦力倒也無關,便是被人弄死也無所謂,只是將我連聳,卻著實可惡!”
猛聽得黑熊精大咧咧索要戍土金鐘,康摩言心中驟起一團怒火,他對王道靈本就有許多厭惡,如今又被他牽連,馬上便有許多恨意轉嫁到這蛤蟆的身上。
熊黑怪瞧見康摩言臉色,眼珠一轉,呵呵笑道:“你與那蛤蟆果然是同伴,我也不願用道行壓你,如今便做個合情的買賣,你把這口金鐘讓我,我與凌虛子道友說和幾分,著他照拂一些,使那蛤蟆做些輕快的營生如何?”
康摩言心中冷笑,忖道:“這話說的輕巧,比起後世資本家門畫大餅的本領,還要高明幾分,我一口本命的法寶交出去,也只換那王道靈輕快幾分,這賠本買賣如何做得?況且我恨不得王道靈累死累活,誰去管他做什麼苦力?”
交出戍土金鐘,康摩言自然不肯,但與熊罪怪結怨,也不是他本意,康摩言本想解釋一番,化解這場誤會,但幾句話下來,他便明白,這黑熊精與他想象有差,非是什麼知書有禮的異類,而是同普通妖怪一般,也是一個見不得寶貝在眼前晃的貨色。
話說到這個份上,康摩言也不再羅嗦,身形一閃便遁入戍土金鐘內,若說打鬥,他自然不是熊黑怪的對手。但論起逃命的本事,這小白臉可是拿手的很,當年在龍宮,他可是靠了這件法寶遁逃出去的。
“這作死的熊瞎子!想要拿住我,可沒那麼容易!此仇不報非***君子!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作為修道之人,氣量自然要更大一些,哼。多,等我再修煉個幾百年,能幹過他時,回來要他好看!!”
康摩言心念甫動,戍土金鐘猛長千百倍大轟然撐開黑風洞,亂石飛滾之中,化為一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