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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此話,敖青卻不知為何,未再做出爭辯,而是忽然換了語氣,淡淡解釋道:“敖青並非要追拿康道友,只因東海茫茫,涇河路遠,故而想同道友結伴而行,於路排遣幾分寂寞罷了。”
康摩言自然不信這般解釋,冷笑道:“敖青公主何必說這等謊話,你我同行,只會相互彆扭,哪裡會有半分樂趣可言?公主既然不是追我而來,不如讓開道路,大家各走一邊,省的瞧見之後,想起當年的糗事。”
提及當年之事,敖青亦是臉色潮紅,畢竟瞧見對方的**,對她來說也不是光彩之事,但她卻似有難言之隱,不願就此放過康摩言,咬咬牙,方才又嘆口氣,似有無窮心思一般,幽幽說道:“康道友莫要誤會,我一路追來,卻不是要為難於你,只因我有一件大事著落在你身上,方才不顧矜持,要與道友同行,此事對道友來說不有半分危險,還望不吝成全……”
第六十九回 家師黎山老母
依著康摩言性格,最不怕與人爭執,便是自家更為出醜,他也能十分光棍的和對方扯皮。那敖青出言奚落,他便反唇相譏,雖然心中亦是覺得當年之事十分丟人,但嘴上總是不甘落了下風。
只是他沒料到敖青變換神情的功夫十分了得,這一會兒的功夫,便從一攔路女子的嬌豔萬狀,變成傲氣龍女的咄咄逼人,現下又把語氣一轉,竟有幾分請求之意,哪裡還有半分傲氣?這一通變化來的太過迅速,讓康摩言頗有些不太適應,有種腦筋轉換不過來的感覺。
理了理思路,把敖青所說回想了一遍,他方才琢磨出問題的所在,沉聲問道:“敖青公主可否把話說明,不知有何事落在在下的身上?”
敖青沉吟一番,才緩緩說道:“此事敖青也不盡知,只是家師曾經提過一句,言道百年之後,我涇河龍族有一劫難,其解正在東海,著我於龍王壽誕之際,定來東海走一遭。我這幾日在龍宮盤桓,不覺有任何變化,只在撞見道友時,才略有知覺,猜想涇河之難,便落在道友身上,故而才追逐千里,一定要與道友結伴同行。”
敖青說出這一番話來,自家也覺得有些不盡真實,打眼去瞧,見康摩言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只以為對方未曾相信,便咬咬牙,又變回龍女姿態,咄咄逼人道:“此話聽來有許多疑惑,但其實千真萬確,不有半分虛假,敖青以涇河龍女的名義起誓,不有半句欺騙!不管康道友是否相信,敖青便是跟定你了!”
這番話說的十分硬氣,只是話一出口,她便覺出許多不妥,暗暗一想,便知自家說錯了一句。
什麼叫敖青便是跟定你了!?
什麼叫跟定你了?
跟定你了?
敖青腦中忽然轟隆一聲,變作一片空白,待得反應過來,便覺兩頰火燒一般難受,直透耳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馬上躲了進去,只不過四周海水茫茫,哪有縫隙可尋,便要投入海中,心中卻仍擔心自家師父所說,有關涇河水族劫難之事,故而只暗自羞惱,盼望康摩言不曾聽了明白,趕緊答應下此事。
她這般低了頭扭捏半晌,卻未聽到任何回答,猛抬起頭,見康摩言仍自一副發愣的樣子,直勾勾盯著看來,不由的惱羞成怒,一攥拳頭,發現手中正握著自家斬妖劍,便錚的一聲拔了出來,在眼前一晃,怒氣衝衝道:“你這傢伙,成與不成可有說法?如此猶猶豫豫,算什麼英雄好漢?!”
敖青如此惶急,只因以為自家說錯話,讓這小白臉在胡思亂想,故而便又把龍女的架勢端了出來,只是她卻不知,康摩言心中所想,卻是另一件事。
換作普通妖精,或是修煉之人,只怕也不一定相信敖青所言,這世間雖有能算出劫數之人,卻不見得恰好算到自家的頭上。而且這敖青公主出現之後,卻是先說了兩遍假話,欺騙不成之後,才道出真意,換作旁人,只怕先要在心中掂量幾分,不敢把她的話當真了聽。
但康摩言此時心中卻是驚駭無比,若是按著十分來劃,他已有九分相信了對方所說。畢竟他也是知曉將來涇河是要發生什麼事情,敖青口中所說的劫數,只怕十有**,便是她老爹涇河龍王上剮龍臺這件事。
此事,康摩言早有定奪,他的想法便是遠遠躲了開,他老康的思想有多遠,便躲多遠,他萬里迢迢從涇河趕到東海,上了花果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考慮到這頭老龍的事情。畢竟自家如今實力低微,又被五方揭諦追拿,貿然參與到西天取經這件惹眼球的事情之中,是十分不明智的舉動。這一世界之中,能人極多,說不得哪位大能瞧了去,對他的身份產生興趣,拿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