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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走個路都不利索,說不得,我要先把這同伴找到才好。”
九老中一人不耐煩道:“對弈之人,講究心平氣和,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先生怎能因丟了同伴,便無心下棋?”
另一人道:“我瀛洲仙島,不有任何危險,便是陷入陣中,也極易出來,先生不必掛念。不如先下棋幾局,再去尋找同伴不遲!”
“幹!我心平氣和個毛兒!敖青不在的話,一會你們幾個老傢伙發飆,誰幫我罩著?找不到這丫頭,什麼事情都遲了,俺老康又不是黎山老母的徒弟!”
這些話,康摩言只能在心裡說說,但先找到敖青這件事,他卻一定要堅持到底,不管瀛洲九老如何催促,也不能鬆口。畢竟酒都喝了,到頭來再跟這九個視棋如命老頑固說一聲,俺不會下棋,連康摩言自己都覺得,瀛洲九老不發飆,都沒有道理可言了!
心裡想的明白,康摩言索性不再開口,把體內的法力鼓出,充塞了雙耳,任憑瀛洲九老如何說話勸說,他只是搖頭表示不同意。
康摩言所想,不外兩種結局,一是九老把敖青找來,大家攤牌,然後,他把黎山老母搬出來,一壓,他康某人一口酒水就算是不用付錢,白喝了;另一種結局,便是九老忍耐不住,也不去找敖青,直接把他扔出陣去,到時他再去尋那龍女,大家遠遠遁走,連解釋的話都省了。他估摸著,不會出現自家被滅口的第三種可能,畢竟對方是仙人,做事不會像妖精一般,全靠武力解決。一口酒而已,大家要講道理不是?
他這般想著,也不知幾名仙人相互說了什麼,似乎是做了決定,就見九老同時一展袖袍,把桌上酒水一齊收了,然後一個個身上五彩光華連閃,呼吸間,不知遁去了哪裡。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難道依著俺老康的人品,還會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偷酒喝麼?切……”
康摩言嘀咕了一句,知道瀛洲九老多半是找敖青去了,雖然他不曾提過自家的同伴是誰,但依著仙人的本領,這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瀛洲九老走後,康摩言便開始靜思自家先前破開陣法的經過。
最近一段時間,他對陣法研究頗為上心,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戍土金鐘的控制,全在他掌握的符篆之中,陣法的變化之數上。原本那口金鐘之內,有了水系的元氣,對康摩言來說是一大好事,使他與這件法寶更加親近,操縱起來也應該更得心應手。但這道水系元氣的匯入,卻攪亂了原本的陣法變化,使得符篆之中的陣法變得更加複雜,控制起來,又生出許多先前沒有的窒礙,如此一來,他對戍土金鐘的操縱,等若是未有任何改善,仍舊停留在收放之間。
被棋盤仙宮的霧氣籠罩之後,康摩言曾想過這道陣勢會有許多變化,不知要費去多少手段才能破開,卻沒想到輕輕鬆鬆踏過兩層變化之後,便直接見到了最終BOSS瀛洲九老。
雖然九老擺出這道陣法,是為了挑出對弈的高手,真正的變化,集中在內中許多棋局之上,但康摩言仍舊十分疑惑,覺得只有兩層變化的陣法,不甚完整,似是還有後手。
康摩言正在琢磨此事,就見眼前光華連閃,瀛洲九老一個個又遁了回來,在他們身後,還隨著一名笑意盈盈的仗劍女子,不是敖青,還能有誰?
瀛洲九老急剛閃出身形,便急衝衝的叫道:“先生的同伴找到了,現在可以下棋了麼?”
敖青笑吟吟的問道:“康道友何時學的下棋,我怎麼從未聽道友提起?”
康摩言笑呵呵的衝敖青招招手,轉頭對著九位一臉茫然的仙人,十分淡定的說道:“介紹一下,這位乃是黎山老母的愛徒,涇河龍王之掌上明珠,敖青公主,那個,在下是她的同伴……”
第七十七回 這陣法 玩不起呀
不知為何,敖青感覺這個時候的康摩言,一張臉格外的白,白的不像話,小白臉三個字簡直是給他量身定做一般,不差分毫。
一切都在康摩言的預料之中,“黎山老母”四個字很有震懾作用,瀛洲九老聽到這一名字的時候,每一個人,毫無例外,俱是渾身一震,甚至有的還連打兩個激靈,神色間馬上露出崇敬之色,隨後,九人便忙不迭的向敖青抱腕行禮。
黎山老母的身份有多高,康摩言心中其實沒有個準數,不過相較而言,肯定比瀛洲九老的層數要高出許多。
敖青趕忙側身讓過,然後一一回禮,這幾名仙人,或許比她師父黎山老母的輩分差了一些,但卻比她父親涇河龍王入仙籍早得多,在自家面前可是前輩級的,敖青卻是沒有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