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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據他所瞭解的這一跪可精貴著呢,除了她故去的兄長,連她師傅都不曾享受過。
等到冗長的儀式全部結束,龍漠羽忙不迭地走下臺階前去攙扶跪得要冒火的柳洛馨,這也讓他終於可以近距離看到她的華豔妝容,如同盛放的金色牡丹,千嬌百媚地讓他的眼睛移不開分毫。
特別是原本不期待的上圍竟然如此傲人,隱隱約約昭示著內在的風光會有多美好。不多久,龍漠羽就感到鼻子有些溫熱,差點鼻血就留下來,趕緊掩飾道:“洛兒,你今日真難為你了,夜裡回去,為夫給你跪如何?”
柳洛馨原本是要笑出聲來,卻發覺色皇帝眼鏡直盯著她的胸口看,頓時滿頭黑線,故意悄悄地湊近他的耳邊,狀似很曖昧地低聲說道:“再看向不該看的地方,今日就換你出醜!”
“洛兒,朕可是你的夫婿,何必那麼小氣,又不是沒有穿,看一眼無妨的。”
說罷,龍漠羽將柳洛馨抱在懷裡,沿著臺階走到皇座前,接受百官的朝拜,一隻手始終不肯放開,讓身旁的人猛翻白眼,又不能掙脫開來,只好由著了。
其實,皇帝陛下是在勉強用餘光偷瞄身邊的風景,一邊看一邊悲從中來,因為他明白接下來要看這女人再穿成如此風韻,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而且今日的親睹,吊足了他的胃口,這下好了洞房要難熬許多,沒有什麼比面對暖香溫玉,而不能一親芳澤更讓人抓狂的事情了。
接下來是按照慣例去太廟拜祭,龍漠羽心不在焉的,除了因為皇后封的次數太多,已經麻木了。還有一點,為的就是想晚上該如何才能讓柳洛馨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不過面子上還是中規中矩的,看不出任何歪心思,反而還笑得如沐春風。
好容易進行到覲見太后,接受封賞,總算讓龍漠羽提起了興致,很期待地看著他的皇后如何對付這惡毒的老太婆。
果然,不負所望,行禮完畢後,還未等太后藉由昨日的宮門口的事情來個下馬威,柳洛馨就先跑上前去,裝作很很驚豔的樣子,說道:“初時進來的時候,臣妾還想著什麼時候永安多了一位公主,沒想到是母后呢,這和長公主站在一起就和姐妹似的,實在是看不出您已經是太后了,這放眼望去,宮裡的嬪妃的相貌都不及母后您的一半。”
太后有些傻眼了,刁難的話到嘴邊再也說不下去了,而且被誇成這樣她心裡絕對受用,想當初她的確也寵冠後宮過,所以,決定暫且放過眼前的皇后,因為實在挑不出錯,況且今後有的是機會再收拾,反正就在宮裡,跑不出去。便令人予以了封賞,都是些普通的物件,畢竟國庫空虛,她實在捨不得拿出太貴重的東西。
可是沒想到柳洛馨當即讓人奉上了百顆深海明珠,又加上了一句“唯明珠才能配得上太后的氣度”,徹底讓這老太婆打消了要為難她的想法,畢竟珠子的價值趕上了宮裡給予的幾年用度,況且太后本身就愛財,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一邊的長公主,原本是面無表情很漠然的樣子,可是卻因為柳洛馨輕易擺平了難纏的母后,詫異不已,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帶著真心的祝福看著皇兄和那位新任的皇后,這讓柳洛馨也感受到了,同樣回以友善的笑容。
此時,外面的天氣已經顯得有些暗沉,是晚宴即將開始的時間,皇后依照禮制被送到凰擇宮休息,等待皇上的駕臨。
可是龍漠羽狀似依依不捨,便差遣了小桃紅和初蝶帶著侍從先回去,然後拉著柳洛馨就往大殿行進,那裡有宴會等著他們。再說了,放這女人回寢宮,他的計劃不就是沒有用了嗎?
第二章 今晚交給你
燭火透過特殊材質製作的宮燈,將整個殿堂照得宛若白晝。隨著帝后的到來,所有到場的官員和嬪妃都站立起來恭賀,雖然人數不如晌午的時候多,但絕對是品級較高的,最小的官員也是各部的尚書。而太后竟然沒有來湊熱鬧,長公主殿下也未曾到場,位置空在那裡,有些奇怪。
一眾的妃嬪們打扮得倒是爭奇鬥豔,妖嬈萬千,眉目含情地望著俊逸非凡的皇帝,時不時惡毒地瞄一眼新任的皇后,彷彿是在期待她什麼時候會死。
面對著諸多凌厲的目光,柳洛馨不免好笑,這個皇后位置若是她們之間有一個敢坐,那麼就不會有她的出現了。可是那些女人沒膽量,生怕死於非命,但如今燙手山芋被她接著了,又不樂意了,醋意頓生恨不得殺了她。
“唉!”柳洛馨不由得輕嘆,女人果然是矛盾的動物,當然不包括她在內。
“怎麼了,洛兒,不開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