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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遲疑,她與他就像是兩個陌生的人,她的呼喚並沒有換回他任何的眷顧。
乾淨利落的男生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道路盡頭的拐彎處,顧單還站在遠處,看著自己手中的那一個被他折得整整齊齊的信封,想起剛剛他的那一番話,雖是說得平平無起伏,但是句句想刀子一般的剜在她的心口上。
他在生氣。不知道為什麼,顧單就是知道他在生氣,他在因為昨晚她說的那一番話而生氣!
“你覺得我和你,別人會更可憐誰?”
昨晚臨別時霍知遠在自己身後說的那一句話又魔咒一般的在耳邊蕩起,一遍一遍揮散不去!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他在說這樣一番話的時候雙手是怎樣緊緊的握成拳,一臉的剛毅要強。
這一次的回想,讓顧單的心中升騰起一種叫做自責的東西,顧單覺得自己昨晚說的那些話,自己的要強自己的面子自己的咄咄逼人,傷到了一個叫做霍知遠的男生的自尊。
熾熱的太陽西沉,傍晚仍舊火熱的餘光悄悄地由臺階爬上顧單的腳背,在一點點的往上套上她的身子,她的視線慢慢的由霍知遠離開的方向轉回來,手中那一個信封瞬間彷彿有千斤重,這樣的重量幾乎要壓得她說不出話來。
顧單沒有馬上回宿舍,而是在圖書館後面的亭子裡坐下,拿著信封來回的翻轉了許久才一頓一頓的開啟,裡面的錢疊得整整齊齊,手有些遲鈍的來回數了一遍,一共是一千三百。
數了兩遍都是這個數字的時候,顧單的手抖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相信剩下的錢還有那麼多,四下望去,並沒有人,屏著呼吸再小心翼翼的將錢放回信封當中。
對於這一筆錢,顧單收得很是不安,霍知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縱使賠償的錢超出了醫藥費的錢,也理所應當是屬於他的。
她想把錢還回去,卻不知道再怎樣面對霍知遠開口,霍知遠現在已經討厭極了自己!
走到宿舍二樓的時候,碰到往下走的張萌,臉色很是難看,見到顧單也只是點了點頭便繼續往下。隱隱覺察出她的不對,顧單回頭多看了她一眼,回到宿舍,黎郭妮忙的問她有沒有看見張萌。顧單實說自己在樓梯二樓見到她剛下去,又想起她難看的臉色,還是有些擔心。
“她怎麼了?”
黎郭妮做出一副同是疑惑的表情,“同求解,她只是在陽臺接了個電話就那樣了,問她出什麼事了她也不說,對了,你呢?去教務處幹什麼?”
顧單心思不在這,只是將秦輝賠償的事情說了一遍,黎郭妮像是聽到天大的新聞一樣從床上坐起來,“靠!鐵公雞身上也能拔出毛?不是說不賠的嗎?莫不是有高人相助?”
黎郭妮這麼一點,顧單瞬時從混沌的狀態中清醒了一些些,說得也是,秦輝從小就是仗著家裡老爸的勢力被寵慣了,要是賠償的話上一次就賠了,何必拖了這麼久!有什麼東西藏在這一條線的後面,來不及深思。
宿舍的電話響起,黎郭妮倒回床上,“肯定是找顧單你的,我們都有手機,宿舍電話就是你的專用座機了。”
黎郭妮無心的一句話卻是惹起了顧單的一絲苦笑,走過去接起電話。電話是阿爸打來的,憨厚的男人在電話那頭還是有些不適,含含糊糊說了幾句就將電話轉交給了蘇曉,蘇曉細細的問了顧單最近在學校的一些情況,顧單站在電話機旁,安安靜靜的回答著家裡那頭的擔心。
臨到最後,顧易達又接過電話,“單子,要是錢不夠就給家裡來電話,阿爸給你寄過去。”
只這一句,顧單心裡的酸楚一下湧出來,她抬高頭,一點點的將到了眼眶的眼淚逼回來,故作輕鬆的說,“知道了,來學校你給的那些錢還剩好多呢,別擔心了,學校很好,環境也很好,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會照顧自己的,阿爸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平時少喝些酒。”
阿爸在那頭哎哎了幾聲算是應答,掛電話之後嘟嘟的忙音在耳畔響起,刺耳得不行,顧單卻一直等到它變成一跳尖銳的長音時才放下電話。
事情接連而至,顧單甚至忘了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宿舍沒有任何的吃食,黎郭妮倒是屯了一大堆的糧食,知道顧單還沒有吃東西,問她要不要,顧單只是笑笑拒絕,拿了衣服進衛生間洗澡。被冷掉的黎郭妮臉色有些僵,在一起相處這麼一段時間,也算是對顧單的性子有些瞭解,忍下不說。
顧單洗完澡之後帶書下了樓,她得先去吃飯再去圖書館看會書。食堂這個時候的人並不多,顧單照常是隻買了兩個饅頭,邊走邊吃。從食堂到圖書館室要走好遠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