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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萬確沒有意淫錯。追求想象中的物件,其實也能激發出人的無窮靈感,那位明朝的馮小青小姐,在思念自己想象中理想夫君的時候,不也創作出了那首“不獨傷心是小青”的不朽詩篇麼,所以一段時間來,論壇上有人作文,有人寫詩,競相向小雨酥試探或示愛,而在這時候,小雨酥總是真實地回帖告訴別人自己是有BF的,還經常地報告一些和BF在一起時發生的甜蜜事件,我當然知道她的BF是我,但那些人反正也是左右無事,不管是真相信還是不相信,就是在一個勁地我行我素地起鬨。一個人雖然有紅的理由,但紅到極點了,必然會物極必反,比如我非常喜歡的金庸先生,前幾年被捧到極點,好象中國所有的作家誰也比不上他,到處是紅地毯式的待遇,連浙大都趕了一把時髦,請他做了文學院長,結果不同的聲音出現了,王朔以一篇《我看金庸》,狠狠地為過了頭的金庸熱踩了一腳剎車,現在他老人家終於回到了他應處的位置。小雨酥也是如此,紅過頭了,終於引來了聲討,而且這次聲討顯得規模很大,氣勢洶洶,不過領頭的也就那麼幾個ID,也有可能這幾個ID的背後就是一個人,而且說不定就在幾分鐘前這個ID的主人還在用另外的一個ID極力地捧你,反正是網路真假難辯,面對挖苦刁難諷刺甚至辱罵,小雨酥顯然難以招架,這時候我當然責無旁貸地站出來力挺小雨酥,漸漸地我周圍也聚集了一批號稱自己是小雨酥粉絲的ID,共同協力地和那幫壞ID作鬥爭,最終討伐小雨酥的帖子越來越少,讚美她討好她的帖子又漸漸地多了起來。那天,我收到了小雨酥發給我的一條論壇短訊息:謝謝,也許在這個論壇裡最難得到的東西就是信任。
十二.小黃歸來我出差
一個月很快地就過去了,被禿頭主任派到江西出差的黃家文如期歸來了。那天早上一上班,我就看見他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顯得既疲憊又惆悵,我和他打了個招呼說:“嘿,小黃,刑滿釋放啦?那邊的改造任務全完成了?”黃家文說:“什麼呀,才搞了一半,進度實在是太慢了,是主任叫我回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我一回來,那邊急得團團轉,昨天剛下飛機就給我打電話了。”主任還沒來上班,我和黃家文坐在那裡閒聊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他出差前自稱正在熱戀中的那個女朋友,於是就問他:“一對熱戀中的青年男女重逢了,感覺到小別勝新婚了吧?”黃家文悻悻然地說:“吹了。”我感到有點意外,說:“吹了?難道是你在前線為祖國人民玩命,她在後方耐不住,暗度陳倉找別人玩去了?”黃家文說:“肯定是,昨晚我打電話去約她,結果她說已和別人約好去泡吧了,還跟我說我們永遠是好朋友,不過以後不要再去約她,也不要再給她寫信了。”我又氣又好笑,說:“你在那裡終於動筆了?我千叮嚀萬囑咐,叫你不到熱戀的時候萬萬不可拿筆當武器,你那戰鬥檄文一出,誰能抵擋的住?”黃家文還在那裡強辯:“我還以為我們已經進入熱戀了。”
主任來了,黃家文跟進去彙報工作了,由於這一個月我有黃家文的電腦用,所以我並沒有很著急地去催促維修部門,我們的維修部門就是這樣,你不去催他,他就永遠不會來搞定你的事。現在黃家文回來了,他的電腦要完璧歸趙了,我就沒得電腦用了,所以我就給維修部門打了個電話,開始猛催。正說著,黃家文從主任辦公室出來了,一臉幸災樂禍地對我說:“甭催了,暫時你也沒用了,主任叫你去一趟。”我預感到有事不妙,放下電話,心緒不寧地走進主任的辦公室。
“小孟啊,來坐。”老禿頭和顏悅色地對我說:“有這麼個事,小黃從江西回來了,是我叫他回來的,一方面呢他去的時間有點長了,另外一方面呢,這裡還有個專案需要他牽一下頭,但江西那邊的事還沒了結,我想這個專案的前期是你和小黃一起做的,你情況也熟悉,我看是不是你去一趟,也就一個月,最好下午就走,你看那邊剛才還給我來電話,著急啊。你抓緊和小黃交接一下。再說你還是單身,在哪裡還不都是一個人睡,哈哈。”老禿頭,不,老禿驢最後還想和我打趣一下,而我則是越聽越驚,NND,一對真正熱戀中的青年男女,就要被活活分開1個月了,這老禿頭真是低階庸俗,他以為人在家裡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陪睡啊?沒辦法,工作總還是要做的,江西是去定了,但我一想到要和舒曉羽分開,心裡面就感到空空蕩蕩的,又焦急又失落。
我鬱悶地走出主任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旁,看到黃家文假裝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我就恨不得給他一拳。我和黃家文匆匆地交接了一下,又訂了一張下午去南昌的機票,接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