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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快維持不下去了,但即使是在這種悲傷的時候我也不會想起他,他只是我年輕的時候不小心誤入的一座大山,我欣賞了他的雄偉,也領教了他的險峻,甚至一度還遇上了猛烈的山洪暴雨,迷失了前進的方向,但最終我還是走了出來。”
“當我的心平靜之後,我不再有怨恨,我曾象一個旁觀者一樣心平氣和地回顧了這件事,我們誰也沒有錯,天白不是個作風隨便的人,在那晚那種情形下他竟能強行剋制而不亂,就足以證明這一點,我很佩服他,試問天下男人有幾個能做到?他同時愛上兩個女人也許只是命運犯的一個錯誤,絕不能說明他是個風流成性的人,你母親王依琳的離去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我深信,他愛王依琳絕不會比愛青芸少一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離去都會讓他覺得痛失所愛,他這一輩子的愛已經全部均分給了她們,他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假如現在的婚姻體制允許一夫雙妻,那他肯定是一個不會有外遇的守家男人;青芸也沒有錯,她讓我離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對於她來說,她是在捍衛她的來之不易的婚姻和愛情,但是可悲的是她還是不瞭解天白的心,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那晚他的剋制,我也不會了解他,而對於我來說,離開也是正確的選擇,不相見是忘卻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算是忘不了,也能減輕記憶的強度;我在這件事中也沒有錯,愛情是不應該受到指責的,要說有錯也只能說我在那晚是心甘情願的,但因為天白的及時剋制,所以最終還是沒有造成遺憾。當我想明白這些以後,我和天白青芸他們也已經有幾年沒有見了,也許是青芸心裡的結還沒有解開,不想找我,也許是他們是想找我,但覺得經歷了那樣的事,怕再見面時尷尬,就猶猶豫豫地一直拖著,又也許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我,因為我早就帶著乾孃搬家了,而我卻起了找他們的念頭,有一天,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慢慢地來到了小街口,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情怯了,都這麼多年沒見了,我不知道青芸是否還在生氣,我不知道見面時會怎麼樣,我不知道見面時該說什麼話,於是我轉身逃了,再後來,不見面的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情怯,就越邁不開腳步,我想同在一個城市,此生一定會有機會相見的,哪怕是在意外中相見,說不定那時侯我們都是垂老之人了,也許就會相逢一笑泯恩仇。其實這麼多年我們只是沒見面,但相互之間還是能聽到對方的訊息的,我離開之後,最早一次得到他們的訊息是在小雨一歲的時候,我無意中碰到了一個物資系統的處長,我就向他打聽過天白的情況,隔了年把,我又碰見了他,他說天白最近還問他有沒有再見過我,後來每隔一兩年,我都能無意中獲知他們的近況,而這些年老蘇也漸漸地有了成就,時不時地在電視報紙上拋頭露面,我有時也跟著露過臉,我想他們有心的話也一定會注意到我的,其實只要得到對方平安的訊息就足夠了,相互之間的那層隔閡捅不捅開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是平平安安的,唯一有一次讓我震驚的是大媽去世了,我得到訊息已經是幾個月後了,我找到了她安息的地方,我想起了那條‘同福’項鍊,還有大媽給我項鍊時說的話,我很後悔在她生前沒有去看她一次,忍不住哭了一場。當時我離開舒家的時候很匆忙,而且那時候這項鍊對我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我根本就沒想帶著它,可鬼使神差,我在裝衣服的時候卻將它夾帶進了包裡,我是後來才發現的,於是我就留著了。從墓園回來後,我找出了那條水晶項鍊,就喊了小雨到我房間裡,我還沒說話,她就看見了項鍊,很是喜歡,我就給了她,也算是滿足了大*一個心願。我最近一年多沒得到他們的訊息,我也沒刻意地去打聽,四、五十歲的人會有什麼事呢?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意外地去了,可憐的青芸,我還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原諒了我,但最最可憐的卻是曉羽,這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失憶了不說,還替我們小雨受了一回難,這姊妹倆也實在是長得太象了,我離開舒家時,曉羽還小,我根本就沒想到我們小雨和她會長得那麼象,但現在細細想來,她們還是有區別的,按理說我做媽*應該能認出來,但這事情真是巧到讓人不敢相信,小雨出走的當晚我們就接到了綁匪的電話,我們當然就認定他們手中的曉羽就是我們的小雨,後來曉羽得救了,我們見到她時,頭臉腫得很厲害,模樣都變了,我們又怎麼能看出她不是我們的小雨呢?還有她也掛著水晶項鍊,我又不會仔細地去看上面的字,怎麼又能想得到這其實是另外一串項鍊?再後來她醒了,張口就叫我媽媽,我就更不可能會有懷疑了。過了些日子,她漸漸地復原了,但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和我們交流很少,我也沒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