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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也很少問關於他的事,可那天不知怎麼的,她洗好澡,蔣洛笙在給她吹頭髮的時候,她看著鏡子裡男人低頭的輪廓,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蔣洛笙拿著吹風機的手頓了一頓,看向鏡子裡的她,照舊沒有什麼表情,臉部線條緊繃著,趙晨城胡亂地就想到一句廣告詞——強韌面板,更舒適,有彈性,更光澤,煥發神采。
“過段時間。”男人又揉了揉她的頭髮,細緻地吹:“我要準備一下。”
他鄭重其事地蹙著眉,趙晨城收回天馬行空的思緒,她撇了撇嘴,又不是說故事比賽,還要準備。但她也沒再說什麼。
吹完了頭髮,趙晨城準備去客房睡,卻被男人直接抱上了床,將她的腦袋壓在他胸前,然後關了床頭燈勒令她睡覺。黑暗裡,她被他環著,抬起頭,鼻尖就幾乎能碰到男人的下巴。
相擁而眠,不是沒有過。只是這樣彼此的貼進還是讓她不習慣,那種感覺和做|愛是完全不同的,它不能給你瞬間的激情,卻給了你安穩,讓你產生依賴,聽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契合的節奏,會讓人產生一輩子的錯覺,恨不得頃刻白首。
趙晨城伸手,探上男人的髮鬢,卻被一隻更寬大的手掌裹住。手的主人沒有說話,而是將她的手帶到他的心口,緊緊地握著。趙晨城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度,緩緩閉上了眼睛
次日,蔣洛笙都下班回家了,趙晨城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但當劉姥姥在桌上擺好了菜,便見頂著雞窩頭的趙晨城循著香味而來了。
蔣洛笙從書房裡走出來,看見她光著腳丫子站在地板上,只穿了件短袖的睡衣,眉頭便蹙了起來。
“把鞋穿好。”
趙晨城聞言轉過頭去,然後又呆呆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子,“啊”了一聲,然後跑回房間裡,穿上拖鞋。
“這姑娘,總缺根筋似的。”劉姥姥搖了搖頭,但隨即又笑眯眯道:“不過,很可愛吶,對不對啊,少爺?”
蔣洛笙瞥了一眼女人蹦顛蹦顛的身影,應了一聲。
睡了近一整天,趙晨城肚子都餓沒了。蔣洛笙坐下,筷子沒動幾下,盤子裡的東西已經空了一半了。趙晨城吃得極快,卻不是因為塞得滿嘴。她夾菜的速度快,咀嚼的速度也快,吃起來就像是高速啟動的流水線,相當於把蔣洛笙的吃飯速度提高四倍的概念。
當趙晨城滿足地放下筷子,幸福地眯著眼,而蔣洛笙,對著一桌子的空盤,覺得自己的胃裡,空空如也。
他也放下筷子,剛要開口,卻見趙晨城突然變了臉色,從椅子上跳起來就往浴室奔,拖鞋一路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喲,這是怎麼了?”劉姥姥關切地問,但隨即就聽到浴室傳來的一陣嘔吐之聲,劉姥姥立刻兩眼放光,抓住蔣洛笙的袖管:“少爺!不會,不會是懷上了吧!!”
蔣洛笙眸色一沉,便起身往臥室走去。
趙晨城衝進來的時候根本來不及扶浴缸,直接就伏馬桶上了,剛填進去的食物如今悉數孝敬了抽水馬桶它老人家。趙晨城不是不憂傷的,她只是難受得沒有力氣憂傷,即便男人將手搭在她肩上,也絲毫給不了她任何的力量。
她的腦海裡不停閃回飛機墜機的畫面,然後作嘔的反射就愈加厲害,等這場神經質的災難終於過去,趙晨城只能脫力地抱著馬桶喘氣。蔣洛笙將她拉進懷裡,劉姥姥給他遞了熱毛巾,於是男人替她擦了臉,換下汗溼的衣服,好好收拾了一番。
連著兩天的發作,趙晨城不得不開始尋找原因。可能是這兩個星期連軸轉的工作,也可能是因為衛嵐的再度糾纏,也或許是因為對沈牧複雜的感情可能的原因太多,趙晨城最終放棄了思索。或許是還沒有睡飽吧,她積極地想。
蔣洛笙將她抱到床上,蓋好了被子,先前還紅光滿面的吃貨,此刻像只面色蒼白的瘟雞,連蔣Boss都有些轉變不過來。俗話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可這翻得也未免太快,都跳到另一本書上去了。
劉姥姥進屋,給趙晨城倒了杯水,蔣洛笙便對她說:“去請李醫生來。”
話音未落,趙晨城就探出手來搭住蔣洛笙的手臂:“不用我只是吃壞東西了”
“吃壞東西?”蔣洛笙挑眉:“我記得你就吃了兩頓,一頓已經被你吐掉了,還有一頓,是昨晚的夜宵。”
趙晨城心下不好,到底還是傷了Boss的自尊如今可真是做人難啊
“可能有喜了也說不定哦~”一旁的劉姥姥歡欣雀躍地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