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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摔上門:“你倒還知道過來,啊?昨天一整天死哪裡去了?”
趙晨城搖了搖手裡的報紙:“我為情所困,還被惡意中傷,愴然涕下去了。”
Tom橫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呼呼大睡去了。看你這紅光滿面的,還愴然涕下,鬼信啊。我說你和沈牧還有蔣總的三角關係遲早要出事,看吧,到頭來水性楊花的帽子還是扣在你頭上。”
趙晨城並起三指指天發誓道:“天地為證,我趙晨城雖然是打架好手,但是著柔軟度是真的不行,劈腿就是更更不能了,這是要我小命的事情啊。”
“趙晨城,你到現在還沒個正經!”Tom非常熟練而順手地掀起報紙往趙晨城頭上招呼。
趙晨城也是非常熟練而順手地擋住他的攻勢把報紙拿了過來放回桌上攤平,聳了聳肩道,“反正你現在有‘新歡’啦,我這個快要退出娛樂圈的‘舊愛’就無所謂咯。”
“有沒有良心啊你!我虧待你了?!你一天是我手上的藝人,我就一天對你負責。”Tom把這一襲話說得義正言辭,甚至眼含淚光。
趙晨城頓時有些語塞,或許本質上她實在是個膽小的人,所以總是用那些不正經和馬馬虎虎的樣子去規避那些足以感動她的真情,她害怕,怕那些真情在某個時刻,因天災或者人禍,轉變成最利的刀刃,將她狠狠地刺痛,刺穿。
此刻,她為自己的膽小感到些許愧疚。而隨著愧疚到來的,卻是沈牧的名字,她自己的潛意識裡清楚,她對沈牧的那些龐雜情感,而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認,不願意承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