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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世界傳過來的,虛無縹緲得很。
“我送了你一份大禮,儘快來收。不然,二十分鐘後,木已成舟,她就能因為豔照紅遍網路了。”
趙晨城難耐地扭動,快點來個FBI神經調查科的把這個反社會人格精神患者帶走吧!
梅娉薇輕笑著,斷了通訊,趙晨城並不清楚她的電話打給了誰,或許是蔣洛笙?
天后的視線重新回到了趙晨城身上,帶著神經質特有的一種狂熱。趙晨城卻只覺得藥效越來越厲害,視線有些模糊,連耳朵都開始嗡嗡地作響。
“熱嗎?放心,很快就舒服了。真是可惜,不能親眼看著你受罪。不過要是運氣好,說不定能在網上看到影片。”梅娉薇撫過趙晨城的臉頰,隨即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下來,趙晨城的耳朵就響得更厲害了。簡直就是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地響。
梅娉薇找人拿來了攝像機,並且將趙晨城架到了沙發前的矮桌上,桌子冰涼的觸感反而讓趙晨城舒服了許多。梅娉薇冷笑,對在場的三四個男生說,“知道怎麼做了?”對方點頭,她便在攝像機開啟前,退出了房間。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趙晨城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狗血至極的場景。在這種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人擺佈的狀況下,說趙晨城不害怕是假的。
一隻手此刻就掰開了趙晨城的嘴巴,將高度的烈酒往她嘴裡灌。趙晨城根本來不及下嚥,被嗆得直咳嗽,但酒還是源源不斷地灌進來。她搖晃著腦袋想要躲避,結果只是讓烈酒灑地到處都是,從唇角一直流下,沾溼了頭髮和後頸。直到趙晨城嗆得喘不過起來,那人才收起酒瓶,但卻將殘酒全部倒在了趙晨城的身上。她白色的襯衫沾了暗黃的顏色,貼在面板上,讓趙晨城的面板灼燒一般地難受。
有人用剪刀將捆著趙晨城手的繩子鬆開,但沒有片刻的喘息,趙晨城的手便被人拉住固定在頭頂,重新捆上。這樣的姿勢讓趙晨城整個身體都開啟,身體的曲線完全展露無遺。一個男人俯□來,將唇埋在趙晨城的頸間,舔舐她面板上殘留著的烈酒,輾轉啃咬,留下明顯的紅紫色的痕跡。既而順著面板的紋路一路往下,沿著鎖骨來到胸前,他一顆一顆咬開趙晨城襯衫的紐扣。
天后一定是知道趙晨城的本事所以死命地給她下藥,導致趙晨城現在即便用盡了能用的全部力氣,也掙不開。她現在唯一的念想就不管是誰,趕緊照言情男主該有的能力,準時趕來英雄救美!!
在解到第三顆紐扣時,男人突然頓住了,然後毫無徵兆地,他抬手粗暴地扯開了趙晨城的襯衫,安靜的房間裡響起紐扣崩壞彈落在地的聲音。趙晨城此刻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暴露在空氣裡的面板感覺到一絲涼意,卻依舊抵擋不過一陣陣的熱,復又掙動一下被捆住的手,趙晨城猛然被一種絕望的情感霍住了,就像三年多前知道衛然死的那一刻一樣,她腦海中明明白白地飄過一行字,她和沈牧玩完了。這一刻,竟然還是那樣
只不過腦海中現在還飄過一行字,加粗初號熒光打字:她真倒八輩子血黴地要做新一代“豔照門”女主角了!
不過,真是萬幸,趙晨城是個女主命。
屋裡的人還未有進一步動作,外面就及時響起了回應趙晨城心聲的打鬥聲和炸門聲!沒錯,是炸門。那扇牢固的被反鎖了的結實房門就在眾人眼前被炸出了個洞,而門把手已經不知去向。門裡的人本也只是些會玩樂的小嘍囉,哪裡見過這陣仗,當時就震驚了。
沈牧第一個衝進門內,見到桌上被剝得上身之餘抹胸的趙晨城以及雙手還抓著她襯衫的男人,三兩步上去就將定在原地的男人踹到了邊上,他身後全副武裝的警察叔叔此刻也進來將整個場面HOLD住。沈牧將趙晨城的繩子解開,利落脫下自己的西裝將趙晨城裹住。他身上的戾氣是趙晨城從來沒有見過的。
還沒來得及確認她一切無礙,趙晨城卻已經伸手環住了沈牧的脖頸,她將頭埋在他胸前。沈牧聞到空氣裡彌散的酒精,以及這麼多陌生的人,沉著臉將她裹得更緊了一些,然後抱起她走出房間。
“DV帶子。”趙晨城伏在他胸口,艱難地吐出四個字來。
“放心,我會處理的。”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的神經終於在此刻鬆懈了下來,她知道,她安全了,因為有他在。可是心底卻又用一種難過的情緒湧上來,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趙晨城裹著沈牧的衣服坐在副駕駛座上,身上還是黏糊糊地難受。沈牧和跟來的警察叔叔說了幾句話,便委身坐進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