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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劃破黑暗中的沉寂,失去了紀仁鄭川懷抱的倚靠安然重重地摔倒在大理石地上。額頭處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但是來不及做其他思考,她很快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衝上去從身後抱住已經轉身走出一段距離的紀仁鄭川,“不要走。”
她將臉緊緊貼在他後背,雙手用盡全部的力氣挽留他。紀仁鄭川眼中的怒火噌噌像是要噴出來一樣,他扭動著身子企圖掙脫她的桎梏,“放開。”他的聲音冷到了極點,那兩個字就像從他緊咬著的牙關中硬生生擠出來的,一張臉陰沉下去冰若寒潭。
“鄭川,不要走。”他的身子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愕然,毫無疑問,這一句“鄭川”確實很受用,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冷哼一聲。原來她還知道他是誰,他是不是該躲起來偷笑。
“我愛你。所以請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她的聲音微不可聞,似乎還有些小女人的矯情和害羞,若不是這裡太安靜紀仁鄭川可能真的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即便他的聽力是不同於常人的敏銳。
圍繞在他們周圍的空氣不知不覺染上一絲曖昧的味道,許久他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站著。明明知道身後的女人很有可能把他當成了另一個人,可紀仁鄭川心裡卻依然升起一股叫做喜悅的東西。
他迅速轉身,將她抵回冰冷的牆上,左手攬在她腰間,右手輕輕勾起她的下顎,迫使她直視著自己。凌厲的綠眸看進她深邃的眼底,似要將她看穿一般。可是,除了堅定他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她就那麼淡然地看著他,用那雙燁燁生輝的目子告訴他她剛才說的話都是出自她內心,沒有絲毫欺瞞。
“再說一次。”他左手一用力,將她圈得更緊。彷彿在告訴她如果她不按他說的做下一秒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揉碎她。
“我愛你。發瘋了一樣的愛你,沒有一刻不愛你。我愛”安然如他所願。
只是她話未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她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迎合上他,感受到她的迎合紀仁鄭川微微一愣,然後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唇上傳來對方的熱力和氣息,這樣灼熱的接觸對於安然來說顯然是沒有過的。他的氣息充斥著一切,如同天羅地網般無可逃避。她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到,唯一的感覺只是唇上的灼熱,與他幾乎蠻橫的掠奪。
唇舌緊膩地絞纏在一起,紀仁鄭川的吻技堪稱一流,擁有屈指可數的幾次經驗的安然則顯得十分生澀,他引導著她,第一次如此的耐心,不緊不慢,帶著些許挑逗的意味。
而安然的手不知不覺地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被他抵在冰冷的牆壁上,身前緊緊貼合著他灼熱的身軀。
一滴晶瑩的珠子緩緩從她眼角劃過,沒入鬢角的頭髮深處。就這樣吧,即使是要下地獄也無所謂了,就這樣吧。哪怕他不是他,也不重要了,她總歸是要活下去的,而他,就是她能夠活下去的唯一的寄託。
若寧哥哥,原諒然然的任性,然然真的不能承受身邊沒有你,我沒有勇氣去接受生命中沒有你。所有,對不起,若寧哥哥。對不起,鄭川。對不起丹尼爾。對不起,舅舅,讓然然最後任性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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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2 重掌大權
青龍幫總部。
屋外飄著綿綿細雨,雨滴不大,但是加上呼呼而嘯的狂風,那寒意不可謂不凜凜刺骨。站崗的人員穿著筆挺的西服將總部外面護得水洩不通,鼻樑上依舊是常年不變的黑超,堪堪遮去了半張臉,叫人看不全每個人的樣貌。在黑暗中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座雕塑,紋絲不動。
總部裡面,三十幾個同樣著裝的男子分立在四面牆下,將一張檀木長桌圍在其中,只是在他們的包圍圈之內的人又分成了左右兩派。一派以一個四十多歲的白髮中年男子為首,兩道同樣刷白劍眉斜斜插入兩鬢,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外洩。一行人直直地立在他身後,別在腰間的槍支在慘白的白熾燈下折射出數道寒光,叫人心底直冒冷汗。
另一派則是由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領著,光禿禿的頭頂寸草不生,額上溝壑遍佈,鼻翼兩側油光斑斑,粗黑的毛孔遠遠可見,滿臉橫肉,右臉頰上還有一道看上去歲月已久的舊疤痕,從鬢角處一直伸到唇角邊上,乍一看就像一條伸展了身子的蚯蚓攀附在上面。他身後自然也站了不少人,個個揣著劍拔弩張之勢,大有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