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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都喝糊塗啦我當然嫁給你啦,皇上的聖旨上寫著呢,二月初八就嫁呀!你提親,我爹和我爺爺奶奶都答應啦。”
蕭瑾瑜皺著眉頭搖頭,“不好”
“什麼不好呀?”
“二月初八不好”蕭瑾瑜把手掙出來,捧著楚楚的臉,在她花瓣一樣柔嫩的嘴唇上落下一個醉意朦朧的吻,“你的生辰才好沒什麼日子比你出生的日子好,你是老天爺特意留給我的”
楚楚笑著看他,王爺喝醉的時候臉色紅潤多了,聲音有點兒啞,可聽著特別溫柔,說出來的話也讓人心裡癢癢的。
楚楚摸著他清瘦的臉,“王爺,你都不知道我生辰是什麼時候吧?”
“祥興二年正月初九”
“我爺爺告訴你的?”
蕭瑾瑜暖暖地笑著,“你自己說的你跟刑部的書吏說,正月出生的女孩有福,是娘娘命”
楚楚一下子睜圓了眼睛,撫在蕭瑾瑜臉上的手都滯住了,“你咋知道的?”
“這事歸我管,我當然要知道”
楚楚怔怔地看著他,“那你知道我為啥沒考上?”
“你考上了,我沒要你”
楚楚一下子從蕭瑾瑜懷裡掙了出來,連帶著把蕭瑾瑜猛地晃了一下,蕭瑾瑜醉得一團糨糊的腦子倏地一醒,驀地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是”
“你騙人!”
楚楚衝出屋子,一口氣跑到屋後的小河邊上,河岸用石頭砌著簡單的河堤,楚楚直奔到最裡面半浸在河水裡的一塊大石頭上,往石頭上一坐就忍不住哭起來。
小時候第一回受人欺負她是向楚河告狀的,楚河跑去跟人家打架打破了頭,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打那之後楚楚受欺負受委屈就不跟人說了,都是跑到這小河邊上大哭一場,哭夠了也就不難受了,就能忘了。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回越哭越覺得委屈,越哭越難受,怎麼哭都不管用。
哭著哭著,突然被人從後面摟住了腰,整個人被往後一帶,倚進了一個清瘦微熱還帶著酒氣的懷裡。
這大半個月來天天都窩在這個懷裡睡覺,這個身子上每一寸面板的感覺,每一根骨頭的位置,她都爛熟於心了,不回頭看也知道是他。
楚楚一下子更委屈了,使勁兒地掰開他摟在她腰間的手,眼淚撲噠撲噠直往下掉,“你不是不要我嘛!”
那雙手又扶上了她的肩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楚頭也不回,擰著肩膀把那雙手甩開,哭得更厲害了,“那你是啥意思啊!我都考上了,你憑啥不要我!”
為這事兒她傷心失落了好長時間,以為自己的手藝跟人家比要差一大截子,差點兒就背起包袱回家準備再從頭學起了。
那雙手沒再碰她,聲音啞著,“不是不要你怨我有私心,就想把你留在安王府,只幫我一個人”
“又騙人要是這樣,你幹嘛不早告訴我啊!”
“你一心找六扇門,我怕你不答應”聲音頓了頓,那雙手小心地摟上她的腰,“你不答應,我就沒辦法了”
楚楚咬咬嘴唇,抹抹眼淚,沒再把他的手掙開,“爺爺說得對,你就是傻乎乎的”
那個清瘦發燙的身子慢慢貼到她後背上,兩手把她抱得緊緊的,帶著酒氣的呼吸輕輕撲在她脖子上,“嗯,傻得要命還生氣嗎?”
被他這樣抱著,楚楚的聲音都軟了,“我沒生氣”
“那扔下我就跑,還跑到這種地方爬過來好累”
楚楚一驚,掙開他的懷抱慌忙轉過身來,就見蕭瑾瑜跪坐在石頭上,就只穿著那件她之前剛給他換上的中衣,雪白的衣服上沾的滿是泥土,“你你爬過來的?”
“嗯又疼又冷”
楚楚急得在他身上亂摸起來,“傷著了?哪兒疼呀?”
蕭瑾瑜輕摟著她的腰,下頜挨在她肩膀上,湊在她耳邊醉意濃濃地道,“哪兒都疼全親個遍好不好”
“在這兒不行,得回屋裡去你看你都發燒了!”
“你親我”
“我親,全都親,回屋裡就親!”
連醉酒帶高燒,胃疼得像刀割一樣,還有全身骨節蟲蟻啃噬般的疼痛,蕭瑾瑜的意識已完全模糊了,靠在楚楚身上不成句地說著胡話,夾雜著忍痛的悶哼聲,最後的意識停留在楚楚把他背了起來,骨中突然疼得厲害,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睜眼就是一陣暈眩,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了,胃裡燒得難受,全身骨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