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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她那副像是害怕被人丟棄的貓兒一樣的可憐模樣,實在點不下去,“回來回來要很晚了,不必等我。”
“多晚我都等你!”
“聽話”
楚楚緊黏在他懷裡,大有一副不答應就別想走的架勢。
蕭瑾瑜只得鬆了口,嘴角苦笑,心裡溫熱一片,“好”
差一刻酉時,蕭瑾瑜就換上官服,讓吳江陪著去了考棚。
楚楚馬馬虎虎地吃過晚飯,就去廚房要了只老母雞給蕭瑾瑜熬湯,砂鍋剛放到灶火上,就見一個夥計急匆匆地跑進來,“亂了亂了前面全亂了!”
廚子嗤笑了一聲,“雞飛了還是豬跑了啊?”
“考生考生亂了!”夥計沒看見小灶邊的楚楚,唯恐天下不亂地叫著,“也不知道咋搞的,他們卷子一交就都知道死人的事兒了,鬧著非要出去,那些當兵的都快跟他們打起來了!好幾千個人啊,連安王爺和薛太師都壓不住陣了!”
另一個夥計慌地直襬手,“娘娘在這兒呢,你說什麼胡話!”
“啊啊?”
那夥計還沒看見楚楚的影子,楚楚就已經奔出廚房去了。
“你這人,嘴上怎麼老沒個把門的啊”
“我哪知道她”
楚楚一口氣奔到前院,果然是亂糟糟的一片,考生的叫嚷聲混著官兵的斥罵聲,不時還能聽見王小花的大吼驚雷一樣地在人群裡炸一下子,然後淹沒在數千人的嗡嗡嚶嚶中。
亂成這樣,要是有人傷著王爺
楚楚剛想衝過去找蕭瑾瑜,就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吳江在背後拍了一下。
“大哥!”一見吳江沒和蕭瑾瑜在一起,楚楚更急了,“大哥,王爺呢?”
吳江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娘娘隨我來。”
楚楚跟著吳江從後面走進前後院交界處的一幢不起眼的小樓,走上三樓,蕭瑾瑜正和薛汝成對面下棋。
一枚烏黑的墨玉棋子夾在蕭瑾瑜白皙的指尖,蕭瑾瑜全神看著棋盤,目光澄亮,不急不慢地在棋盤上落下棋子。
楚楚看得愣在門口。
那夥計不是說,這倆人是在前面壓陣壓不住了嗎?
薛汝成在藤編的棋盒裡拈出一枚瑩白的羊脂白玉棋子,在指尖揉搓了半晌,深不見底的目光掃著棋盤看了好一陣子,兩指一曲,“啪”地把棋子一彈,棋子“當”地落在棋盤上,大半棋子被震亂了位,棋盤邊上的幾顆更是稀里嘩啦地掉了出去,還有幾顆落到了蕭瑾瑜的懷裡。
薛汝成一甩手,站起身來,“王爺贏了,外面的事就隨你處置吧。”
“多謝先生。”
“記得把棋子收好,送我房裡去。”
“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身體不大對勁,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很想撓牆皮神馬的更新晚一點點菇涼們別急哈~~
96冰糖肘子(十)
看著薛汝成走出去,蕭瑾瑜把落在自己身上的棋子一顆顆拾起來;黑是黑白是白地扔進棋盒裡。
每次下棋下輸;薛汝成一定把棋子嘁哩喀喳甩一地;然後拂袖而去;讓蕭瑾瑜一顆一顆拾起來。
自打染了風溼,行動愈發不便,蕭瑾瑜和薛汝成下棋就再也沒敢贏過。
這回不得不贏。
看著傻愣在門口的楚楚和吳江;蕭瑾瑜淺淺苦笑,指指散落在地上的棋子;“夠不著;幫幫忙吧”
倆人這才趕緊跑過來,七手八腳地幫蕭瑾瑜撿棋子。
吳江記得他出門的時候蕭瑾瑜還在和薛太師你一句我一句地對詩,吳江雖然從小就是個舞刀弄槍的;但也算通文墨,能聽得出來兩個人對的是你儂我儂的豔/詩,薛汝成對的那些句子格外露/骨,把蕭瑾瑜聽得臉上紅得直冒煙,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接,還接得更為香/豔露/骨。
剛才上樓的時候吳江還在興致盎然地想著,要是楚楚聽見那樣的詩句從蕭瑾瑜嘴裡一本正經地念出來會是個什麼反應。
不過就是出去找個人的工夫,倆人怎麼就下起棋來了
楚楚把手裡的棋子分好放到兩個棋盒裡,一邊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一邊輕皺眉頭看著像是打了場大仗一樣累得滿頭大汗的蕭瑾瑜,“王爺,你跟薛太師吵架啦?”
“一點分歧”蕭瑾瑜從袖中拿出手絹,慢慢地擦著順頰而下的汗水,“跟先生比畫比詩比棋,全贏了他才肯聽我的”說著輕嘆了一聲,“先生這回算是下狠手了”
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