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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尖。
“卑職,卑職”
一肚子的話想說,堆到喉嚨口卻一句也說不出來,生生地把一張俊臉都憋紅了。
“吳將軍”明顯輕了一層的聲音裡帶著細細的顫抖,“你若不喜歡那個香囊,扔了便好不必拿來還我”
吳江一愣,驀然抬頭,那個朝思暮想的人正看著他腰帶上原本系著香囊的地方,一雙燦若晨星的眸子裡滿是黯淡的絕望,櫻花瓣一樣的嘴唇輕輕抿著,隱隱發白,看得他向來強健的心臟倏地一疼。
“不,不是”吳江慌忙從懷裡抓出那個細細收好的香囊,“卑職只是沒,沒掛在腰間”
一對好看的葉眉微微往中間蹙了蹙,那雙眼睛裡卻帶上了柔柔的笑意,“吳將軍為何把香囊放在懷裡?”
吳江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腦子的存在,順口抓了個詞,“暖,暖和”
蕭*“噗嗤”笑出聲來,趕忙用袖子掩了口,只留給吳江一雙笑意滿滿的眼睛。
吳江被笑得發窘,又把腦袋垂了下去,“卑職無禮,公主恕罪”
比起剛才那模樣,吳江倒是更願意她笑,哪怕她是在笑自己,也比看到她那副明顯是傷心絕望的模樣心裡好過得多。
“吳將軍,”蕭*聲音裡還帶著溫柔的笑意,“你既然不是來還香囊的那是為何要見我?”
吳江又是一愣,“皇上沒說什麼?”
蕭*輕輕搖頭,帶出一陣輕微的步搖聲響,“皇兄派來的人只說,來了自會知道。”
吳江的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看著被夕陽映襯得既溫暖柔和又光彩熠熠的人,腦子一熱,一句話脫口而出,“我想娶你”
話音還沒落,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吳江慌地跪下來,“卑職該死!”
“你起來”
吳江的身子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樣,不知怎麼就站了起來,低埋著頭。
“你”那聲音裡又帶了點兒細微的顫抖,卻也帶著三分收斂不住的笑意,兩分不由自主的羞惱,輕輕地道,“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怎麼娶我呀”
吳江呆了好一陣子才抬起頭來,“公主你,你答應了?”
不知是不是被夕陽襯的,蕭*白嫩的臉上滿是紅雲,微微低著頭,抿嘴含笑,“吳將軍還沒仔細看過那隻香囊吧?”
他怎麼會沒仔細看過,還不知道翻來覆去看了多少遍,一看到那些細密整齊的針腳就能想到一顆七巧玲瓏心
“吳將軍沒看過裡面吧?”
香囊裡面不就是香料嗎?
吳江著急又小心地解開那根繞在袋口的細繩,裡面果然是一小包用紗布封起來的香料。
“你把香料袋拿出來,看看裡面”
吳江仔細地取出香料袋,把香囊外皮翻了個面,才發現外皮是裡外兩層繡花的,裡面那層赫然繡著一個篆體的“吳”字,從手工到絲線材質,都比外面那層精美不知多少倍。
吳江一愣,“公主”
蕭*垂著頭,有點兒侷促地揪著指尖,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一張俊俏的小臉羞得紅紅的,“我我好幾年前就聽過你的很多事,但我只能在晚晴樓上偷偷地看幾眼後來,我就我就繡了好多這樣的東西,不知道怎麼給你,也不知道你肯不肯收”
她從小就是內向怕羞的性子,不會討父皇母后歡心,得到的恩寵也就少得可憐,她就安安靜靜地窩在清冷的院子裡,不哭不鬧不多話,更不與人爭,所以一直埋沒在偌大的後宮裡。
自從十三歲那年聽到這樣一個名字,知道這樣一個人,斷斷續續地從宮女口中聽到這個人的故事,心裡就有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惦記。
十五歲那年第一次陪皇后到晚晴樓上看夕陽,第一次在皇后的指點下看到那個人走進御書房的挺拔的身影,之後每次聽到這個名字都會格外用心,聽到他立功受賞就會高興好幾天,聽說他生病受傷就會一直擔心到有人說起他平安的訊息。
她最擅長繡活,也不知道自己暗地裡繡了多少想要送給他的東西,甚至繡好了自己的嫁衣,紅蓋頭,鴛鴦枕,芙蓉被可就是鼓不起勇氣來找皇上去說。
直到年前聽見皇上和皇后商量要給自己的心上人說媒牽線,這才按捺不住,但又怕襄王無夢,不願勉強他,還是忍了下來,只求皇上讓她參加初一和十五的晚宴,讓他能看到她。
兩次面對面之後吳江竟一絲迴音都沒有,宮裡得到的訊息都是他在忙,蕭*本已在試著說服自己死了這條心,可現在
蕭*從沒覺得自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