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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走,我無法理解這些女白領是怎麼做到踩著這樣的刑具做那些堪稱極限運動的事情的,比如和兩個男人賽跑或者更誇張地,在田野裡歡樂地跳躍。
而且她居然不崴腳那鞋子就像長在她腳上了一樣啊。
當我在烈日下蔫得像一條黃土高原上的狗的時候,她依然在歡樂地拔一朵又一朵的野花。
我半死不活地問:“你能慢點嗎?我快累成狗了”
她轉過頭,燦若明霞地一笑:“啊,烤乳豬!”
我在心裡把她詛咒了很多遍後,我們終於抵達了那個傳說中的公交車站。在又烤了半個小時之後,隨著一輛破中巴悠悠駛來,鄉村小姑娘言琳同學把她那瓶礦泉水一飲而盡,眼中再次放出了精明能幹的光芒。
“我的帽子上怎麼這麼多野花野草鄭嬈之,我哪兒得罪你了你這麼整我。”
上了車之後,她摘下帽子,臉色一變,估計是弄明白了那散落在車廂角落的幾位農民大叔大嬸看她的眼光為什麼這麼紅,惱羞成怒地開始盤問我。
“明明是你自己!”我當然不能忍受這紅果果的汙衊。
“怎麼可能,我就算喝多了也不會這麼蠢。”她抿起朱唇,滿臉不信。
“你還叫我媽呢!”我惡聲惡氣道:“你還往我頭上插花呢!搞得我像個花瓶。”
“就你的風格來說,應該是抽象派藝術家搞出來的花瓶。”她看了我兩眼,下了結語:“好吧,就算是我乾的好了,我真是天真可愛。”
這話是得多噁心人啊。在我昏過去之前,她自己也被噁心得把腦袋埋在了我肩膀上。
真難得,她也有害羞的時候!
然而,過了五分鐘,她還是沒有把頭抬起來。我終於意識到,這廝在胡鬧了一路,歡舞了八公里之後,體力值清零了
於是,死睡如豬的言琳同志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當她在我的小公寓裡醒來的時候,在睜開眼的瞬間臉色就變了:“啊啊啊啊!”
這一嗓子當然把正在電腦前頭淘寶的我給嚇到了。我在跳起來之後,她才傻乎乎地一笑:“嘿嘿,嬈胖,我在你家呀?你家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