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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啊啊啊啊你瘋了啊!”
“好啊,我家在五樓,你上來吧。”
“我不!”我大驚失色:“我不要去你家,蘆葦會殺了我的!”
“我家還買得起豬肉。”那邊笑出來了:“放心,易玄還活著,蘆葦也不抽風了,你上來吧。”
“我也不想見到易玄。”
“你個神經病。”蜻蜓一定皺起了她烏黑的眉毛:“那你等著吧,我下來拿。”
蜻蜓穿著一條波西米亞長裙從樓上飄下來的時候,我心虛地笑了出來:“就是這個”
她接過我拿著的保溫飯盒,撲哧一笑:“你們怎麼都送雞湯呀?”
“你們?”
“言琳也煲了鍋汽鍋雞弄來。”
“啊?!”我頓時囧了,就應該先和言琳商量啊!天哪,她拿了汽鍋雞來,那我呢?我這個沒有品牌也沒有質量的玩意豈不是要作為反面典型了?
蜻蜓微笑,點頭,是露八顆牙的標準笑容。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飯盒從她懷裡奪了回來:“不要,這個不給他了。我再去買個花籃來送他。他吃過言琳做的汽鍋雞,絕對會認為我是搞了點兒刷鍋水來糊弄他!”
“這可是愛心牌的呀。”她揶揄地笑,把飯盒搶走:“再說了,言琳送來的汽鍋雞他一口都沒有吃到,不會有對比的。”
“為什麼?”
“因為呀因為蘆葦那個笨蛋把湯缽砸了!”蜻蜓突然恨聲:“所以,除了我在廚房偷喝到的兩口湯之外,這次的汽鍋雞誰都沒有吃到!死蘆葦。”
我還在回家的計程車上時,就接到了蜻蜓的電話。
“親愛的,你這真的不是刷鍋水嗎?”
“啊啊啊?”我頓時緊張了。
“能不能告訴我湯上漂著的黑色片片是什麼?”
“我已經很努力地要把它們撈掉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蜻蜓有點抓狂了:“那玩意到底是什麼?”
“我,用蔥花,熗了個鍋,然後,嗯有點兒焦了。”
“大姐,誰告訴你煮雞湯要用蔥花熗鍋啊?!雖然味道還可以,但是怎麼喝都覺得怪怪的。”蜻蜓性格溫柔,爆發之後也會迅速回到一貫的乖巧柔軟形態,輕輕抱怨一句就算了。
可是我不會因為她的抱怨沒有爆發力而輕鬆啊,味道怪怪的是怎麼個怪法?!天啦完了!我第一次也很可能是最後一次給易玄做食物吃啊!居然味道怪怪的,徹底毀掉了呀
我差點在計程車上淚奔了。
“不過,易玄把它喝掉了。”
“啊?”
“而且他沒有抱怨不好喝什麼的。現在已經睡覺了男人的味蕾難道是長在胃裡的嗎?”
“啊”
“你可以放心了。不過,我真後悔我手賤,我為什麼要偷一口你煮的湯呢?難道我秀逗掉了嗎?”
知道易玄沒有對我煮出來的湯表示不滿,我已經非常開心了,所以蜻蜓的吐槽也可以聽而不聞了。那邊又囉囉嗦嗦地講了什麼,我一概聽不到!哈哈。
而且,既然易玄喝了我送去的雞湯,至少是原諒我了吧?
春天裡那個百花香,浪裡格朗!
開計程車的小姑娘從後視鏡裡警惕地打量我,她一定覺得我瘋了,時而一臉悲痛時而欣喜若狂的。
還好這一路沒有特別荒僻的地方,否則她一定會為自己的生命財產安全著想而半路把我甩下的。
而在我對著車窗傻笑了十幾秒後,我的手機又抽瘋般吼了起來。同一刻,開車的小姑娘打了個顫兒,而我們的車也差點撞到路邊花壇裡頭去。
誰讓我的手機鈴聲這麼有創意呢,那是一頭大叫驢聲嘶力竭的呼喚啊。
可是這是誰打來的呢?這電話號碼我沒有存,甚至連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不會是騷擾電話吧?
我想了想,終於在大驢子叫到第五聲的時候接起了電話。
“喂,是鄭嬈之小姐嗎?”
小姐?莫非是我在淘寶網上中獎了?不然誰會叫我小姐呢?難道我的運氣真的這麼好了嗎?一連串問題,如同擰開可樂時湧出的泡沫一樣,帶著力度綿綿密密衝過來。
“是,您是哪位?”
“我們是晚報的人事部您投的簡歷透過了,請於大後天早8:30來參加面試好嗎?”
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給晚報投過簡歷?難道天上掉餡餅砸中我的頭了嗎?天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