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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氣著了,正想反駁,就被蜻蜓一把推出了病房:“你快去吧快去吧告訴他們你沒有看到我!我還要忙著聽八卦呢!詩詞歌賦人生哲學什麼的從來都是你這種怪物的菜,不關我的事啊啊啊!”
我很奇怪,言琳居然會被蜻蜓這麼輕而易舉地挫敗,這是誰都無法想象的一幕。但事實就這樣發生了,向我們證明了一個公理:面對著八卦訊息的婦女們,擁有著足以讓颱風都安靜海嘯都平息的意念力量,這力量甚至足以讓堪比復讀機的言琳閉嘴消失!
但是,當她用灌注著這樣力量的目光打量我的時候,我就很難淡定了,連還在易玄手心裡的指頭尖——雖然對我來說不存在那個“尖”——都燙了起來。
“嬈胖,是你說還是你家老公說?你們是怎麼回事?”蜻蜓大喇喇地拖過一把太師椅坐下,一副開堂審案的模樣。
你以為你是包龍圖麼,我嘆口氣:“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希望她不會喊出一句“大膽刁民竟敢頂撞本官”來。
但是,縣太奶奶蜻蜓同學心情不錯:“哦?你不知道?那易玄,這次是你主動追嬈胖咯?你還握著她的手,嘖嘖”
易玄的手鬆了松,但終於沒有撤開:“算是吧。”
“算是?”蜻蜓眼冒賊光:“來來來,給姐姐我說說,自從結婚了這麼浪漫的橋段離我遠得就好比是隔著冥王星和奧特曼之間的距離啊。”
“沒有浪漫。”易玄終於鬆開了我的手站起來,還不忘把我的手塞進被子裡——可是他這樣是要搞什麼?大夏天的,難不成是怕我冷嗎?如果不考慮到我還要藉著這被子擋住我爸殺人的目光,我都恨不得把它澆上汽油焚燒了啊。
“有愛的地方都浪漫。”蜻蜓嘴硬。
易玄笑了笑:“我只是覺得我應該對她負起責任來。我是個男人。”
“停停停,”易玄這話的殺傷力太大,以至於他都閉嘴幾秒了蜻蜓才恍然大悟:“這句話的重點不是你的性別吧?我早就知道你是個男的了,不然我怎麼可能容忍你接近我家老頭子。但是,你和她在一起,還是為了你的責任?就為了責任?”
“或許還有理智吧。”易玄好看地聳了聳肩:“你覺得除了嬈之還有誰適合在一年內領結婚證?”
“你是打算結婚?”原本還算淡定地靠在椅子上的蜻蜓突然直起了腰:“不要嚇唬孕婦,會有嚴重後果的!”
他嚇唬的何止是孕婦啊,連空氣中的微生物都被他嚇著了吧?我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蜻蜓又重複了一遍,我一定不會相信易玄說了“結婚”這倆字。
結婚是什麼概念?他要結婚?和我?
“我沒嚇唬你。”他益發淡然:“怎麼從嬈之到你,誰都不信我想娶她這事?”
“正常人都不”她瞄了我一眼,確認我還沒從驚嚇中回魂之後說:“會在剛談戀愛的時候就要結婚吧?還明目張膽昭告天下?”
“我們不是剛談戀愛啊,我們談戀愛都已經六年了。”
“是啊,只是其中五年零九個月是分手狀態是嗎?”蜻蜓沒好氣地說:“易玄,你能不能別突發奇想?你連嬈胖的性格都不清楚就要和她結婚,是仗著她喜歡你所以以後可以有恃無恐地欺負她麼?”
“誰說我要欺負她了?”易玄哭笑不得:“我是沒有和她長時間相處過,但是你沒有嗎?蘆葦沒有嗎?你們會故意騙我跳火坑嗎?”
“我們不會不會,”蜻蜓立馬擺手:“只是你這麼幹不太謹慎,對吧,嬈胖?你倒是說話啊?”
我點點頭:“嗯,是不太謹慎。”
“我很謹慎。”易玄抗議,臉部表情堪稱肅穆,似乎他面對的不是我,而是烈士遺體:“我知道嬈之是什麼樣的人,我相信我們能處得很好。”
“啊,嬈胖!”蜻蜓尖叫:“你倒是告訴他你的想法啊!”
“相處得好,你就會愛我了嗎?”我很乖地問了這麼一個有挑戰性的問題。
易玄很鎮定,很鎮定,鎮定得我都以為他傻掉了——也許他確實是傻了,誰能想到我會問這麼一個問題呢?
“也許會。”他終於回答:“應該說,這個機率很大很大。”
“我說的是愛。”我再次挑釁:“不是培養感情,不是一隻猩猩養五年那種,是愛。就像你愛蘇珥一樣的那種”
蘇珥這個名字,到現在都是易玄的禁忌吧。
所以,他的臉色一下溼得能擰出水來了。
“至少這段時間,應該不會。”他無比審慎地回答,似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