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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腸散呢?”
“我也不知道了,師傅,你說這是什麼藥?”風雨搖頭問到師傅。
“我還沒有看過的!”右手朝藥瓶虛抓,本在靜玄手中的藥瓶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輕飄飄的飛到她的身側,開啟瓶塞看了看,聞了聞,紫雪蓮說道:“不錯,蕭語說的對,這裡面裝的正是斷腸散!”
斷腸散,斷腸散,顧名思義,一入腹則是肝腸寸斷,也是要命的毒藥。而今,要用這斷腸散來解十香軟筋散與無毒散的混合之毒,確實是匪夷所思,也讓人難以有勇氣去下這個決心。靜玄還是有些顧慮,問道紫雪蓮:“小姨,你覺得這可行嗎?”
“該是可以的!”紫雪蓮道:“我自己也沒有把握,不過表姐她應該知曉其中的道理的,她願意試,那她就應該有把握的!”
可能吧,從毒郎君和母親的對話之中,靜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五毒教中人,母親和他相交,想必也從中知道了一些毒理,母親能夠下決心,想必也是窺透了其中的玄機,若是不然,她斷然是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做賭注的。
“小姨,我們該如何做呢?”靜玄問道。
放下瓶子,紫雪蓮道:“剛剛,我和端木先生聊過一些法門,這樣,靜玄,你準備好一碗水,其它的讓我來好了!”
“好的!”很快,靜玄就準備好了熱水,放在桌上。
從瓶中抖入了一丁點的藥粉在水中,說來也奇怪,那斷腸散聞著的時候,那是奇臭無比。可是一入水,卻是無色無味。
“把水餵給你母親,我替她護住心脈!”吩咐著靜玄,待她把水喂下之時,紫雪蓮快速的點住無悔胸前的大穴,防止這毒萬一控制不住,引起毒氣攻心。
這斷腸散那可真是名不虛傳,水才入腹,無悔頓感到肝腸寸斷的巨痛,在四肢百骸之中蔓延開了。不過,胸口那一塊,不論周圍的地方怎麼痛,那始終是暖洋洋的一片,毒氣始終未曾侵入,足見紫雪蓮指力的深厚!
疼痛持續了盞茶時間,哇的一下,一口黑血從無悔口中湧出,噴落在地面,滋的一下,地面上冒起白色的氣泡。
“好霸道的毒液!”風雨等皆道。
眼見著鮮血從母親口中噴出,靜玄連忙上前扶住她驚問到:“母親,你還好嗎?”
勉力的點點頭,從口中吐出一口濁氣,無悔睜開眼睛笑道:“孩子,我沒事了,這口淤血一經吐出,身體之中可是清爽的緊,放心吧,孩子!”
聽著她的聲音雖然還很微弱,可是眉宇間的黑氣已經褪去了,按了按脈,紫雪蓮喜道:“師姐,毒氣已退,只是你內傷太重,可得多修養些日子才好的!”
“嗯!”點著頭,無悔道:“師妹,這些日子,峨眉派就有勞你了,那些中毒的同門中人,中毒後沒有受過什麼內傷和妄動真氣,你只須把這斷腸散十人同我一份的量用開水服下,半個月之內不可運動真力即可!”
“師姐,你就安心吧,我這就去替她們解毒,讓靜玄在這陪你說會話,可好!”
“嗯!”無悔看著靜玄眼中滿是愧疚道:“孩子,我”
知道她們母女二人有著說不盡的話要說,紫雪蓮揮手示意風雨和蕭語,三個人悄悄的退了出去,留給了她們母女一個獨處的空間。
搖搖頭,靜玄走到窗前,哀怨的說道:“給我一點時間來慢慢的接受吧,我知道,這些年你對我的好,我也知道,你不認我這個女兒一定有你的理由。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以為自己的父母親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可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來說服自己!”
“我知道,孩子,不論怎麼樣,是我這個做母親的虧欠你的!”無悔此時的百感交集,原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認著個女兒了,也不能再聽到她喊一聲自己母親了。現在,一切竟然都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切都改變了。也許,這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靜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自己也知道了當年的他並非是絕情之人。可現在,她又該如何呢?
不知道,無悔也不知道!
靜玄開口了,她的問題令無悔恨難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
靜玄問的是:“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該怎麼對她說呢,說他的好,可他的好自己都曾經化為了恨,該如何去說。他離開了自己,在毒龍窟之中以一待就是二十年,他是否已經把自己忘卻了呢,不然,就是被廢了武功,他怎麼也不出來找自己呢?
“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對我好的人,他不知道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