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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卻是悄然無聲,只不過,仍舊有痕跡證明,當初如何震人心魄。
他的臉緩緩低下,我愣住,只聞他在我耳邊輕聲道:“便是不能擁你一生,我仍舊不會背棄,你可以不在意,無所謂,但不可如今日這般,再說這些狠激我。”
我僵住,感知有冰冷而柔軟的唇,掃過我臉頰,極輕,極快,一直涼到我心裡最深一處。我卸下一身氣力,頹坐在鵝頸椅之上,等到回神,那藍色錦袍之人,早已無蹤無影。
欲為
晚風微涼,掠過我髮間,臉頰,終於感到涼意,卻是從心底不斷散發出來。周遭寂靜,所有人都在殿堂中飲酒作樂,我坐在這隱蔽一角,愣愣發呆。
“娘娘,娘娘。”
突聞有人喚我,我一驚,抬了頭,見邀月一臉猶疑看著我:“娘娘,您這是怎了?”
我定了定神:“你這一路走過,可有見到他人?”
邀月搖頭:“這處林子無人出入,都在殿堂那面樂呵著呢。倒是奴婢折回來時,看見寧王正往外出,臉色有些冷。”
我輕嘆,後宮眼雜,難保會被暗中窺視,幸好我是半路出來,又入了這不引人注意的一角,若是真被他人看見,少不了從中作梗,徒惹麻煩。
自是未曾想到寧王對那幾字如此在意,送與皇后做禮又如何?難不成他知曉姚氏的心思?可從他這般問我看來,似乎遠不止知曉私情那麼簡單,若是真的也看透我的心思,那才真叫厲害。
不過量他也猜不出觀賞石屏的蹊蹺所在,我的確是利用了那段感情,不如此,焉能讓姚氏好生收下那份“第一無二”的禮物,還歡天喜地的感激我?
人心總是肉長,可於現在的我來說,肉已化石,人人都有可被寬容饒恕的理由,卻無人能知,長生羸弱之苦,我失子之痛,遠不是他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