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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他面上所有表情。
那常寶成,又是冷,又是嚇,臉色青無血色,肢體僵硬,微弱掙扎,不值費力,三下兩下,便只輪得任其他人處置的份。
“娘娘,那常寶成究竟犯了什麼罪過,惹娘娘這麼大光火,請娘娘明示。”
“光火?他惹的可不只是讓本宮光火,這個罪過馬公公可知道,可是殺頭滅九族的大罪。”
馬德勝抬頭看我:“敢問娘娘究竟何罪?”
我笑靨如花,凝神望向他的眼:“本宮能如此雪夜審他,且捉到你現行,你說究竟什麼罪過?”
馬德勝猛朝我磕頭,沾了滿滿額頭的粘雪:“娘娘明示,奴才愚鈍。”
我冷笑,收回看馬德勝的眼,淡聲道:“愚鈍?那好,給我打,打到你聰慧為止。”
劉東準備的棒子是特製過的,歷朝歷代,後宮都會有動用私刑的例子,常常是宮裡死去宮女太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只要不太過頻繁,皇上也會睜眼閉眼,並不計較。
刑具極其簡單,不過是用木質最堅硬的鐵力木做身,釘入細小鐵釘,微微露出尖頭,整個木棒的上半段,便密密麻麻不滿這種剛露頭的尖銳,一棒下去,又是悶痛,又是刺痛,力道掌握的好了,並打不死人,卻是會讓那人血肉模糊,極其受罪。
這種細傷恢復起來極慢,幾日下來,早已折磨的人鬼不知。而我對這一行人的恨,豈止是一隻帶刺木棒能夠解決得了的,耳邊是硬物捶打肉身的悶響,那喉嚨裡發出絕望並歇斯底里的嗚咽聲,在我耳中,猶如腹中胎兒對我的哭訴。
一聲高過一聲,寒徹心扉,迴響在胸膛之內,頓時讓我氣血湧動急速,胸口的疼痛不斷傳來,喘息急而鈍,憋悶的我喘不上氣來。我盯著眼前麻袋被太監狠力捶打的左右劇烈搖晃,袋中人抵死掙扎,卻絲毫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