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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脫下朝服。
武敏佑見狀,立即上前替他脫下,但是很快卻被瑾瑜隔開。不過就在伸回手時,手飛快的拂過瑾瑜的肩膀。
瑾瑜看了一眼她,微微皺了皺眉,道:“你怎麼來了?”剛剛她的動作,他自然也感受到了。
武敏佑再次恭敬的答道:“妾聽聞姐姐受了驚嚇,特來看望。”
瑾瑜聽了,立即轉向上官芸看過去,見她扯了扯嘴角,便心下了然。她剛剛的動作,想來她是來查究竟何人的肩膀受了傷吧?
武敏佑低下頭,一派嫻靜的樣子。不過,她心裡卻在慶幸,不是他!可是,她雀躍了沒多久,就又想起了父親所說的。這刺客明明就出在宿痕軒,可既不是王爺,也不是夢橘,那會是誰呢?整個王府裡會武的沒幾個,除了護衛之外就只剩夢桃和上官芸了。難道,是上官芸本人?抑或是夢桃?
武敏佑眼珠一轉,端起桌上的茶杯,對上官芸道:“姐姐,那夜是我兄長魯莽行事,令姐姐受了驚嚇,還望姐姐不要怪罪。”
上官芸抬眸看著武敏佑,說道:“無妨。令兄也是公事公辦。”說著,剛想接過那杯茶,卻沒想到她竟將那熱茶潑在了她的肩胛處。她倏地感到一痛,但很快剋制住,面上平靜無波。
武敏佑故作慌張的站起身,幫忙擦著,可其實卻是在觀察上官芸的神色。可是她臉上卻是一派平靜,絲毫不像受傷的感覺。
這時,站在旁邊的夢桃拿了乾的巾帕走過來替她擦拭。武敏佑見狀,心生一計,好似不經意的扮過夢桃的肩膀,急切且抱歉的說道:“還是我來吧。”
一邊幫上官芸擦著,一邊卻心下起疑,怎的這兩人都沒有什麼反應,難道她們不是什麼刺客?
忽然,久未出聲的瑾瑜喝道:“好了!王妃還需靜養,以後沒事不必前來打擾!”
武敏佑頓住手勢,被瑾瑜這麼一喝,心裡又憶起那次他發火時的樣子,立馬便不做聲了。眼見他好似要逐客,她率先道:“王爺恕罪,姐姐恕罪。”
上官芸忍住刺痛,額上漸漸滲出冷汗,但仍平靜的道:“側妃無心之舉。”
武敏佑見上官芸發了話,便趁勢道:“既然如此,那妾先告退了。”
待武敏佑走後,瑾瑜立即走過來,擔心的問道:“怎麼樣?”
上官芸皺緊了眉頭,搖了搖頭:“想必她不會再懷疑我們了。”站在一旁的夢桃這才聽明白,一開始她就對武敏佑的舉動有些不明所以。
瑾瑜並不關心這些,徑自撥開她的外衣,入眼處的傷口正滲出血絲。他皺緊了眉,咬緊牙,心道,此次武敏佑真是太放肆了,定要給她些顏色看看。
上官芸不知他心思,握緊了拳任由夢桃處理被熱茶滲入的傷口,輕聲道:“幸好今日穿的是茜色的衣裳。”
瑾瑜看著她,覺得有些心疼,握住她的素手,似乎在給予她力量。
上官芸回頭看了一眼他,微微一笑,道:“看樣子,右相懷疑我們了。”
瑾瑜更加緊了緊她的手,輕聲道:“以後別在瞎想這些事了,交給我去想。”
作者有話要說:週三已更。(我還以為週四了,⊙﹏⊙b汗)
話說最近我卡文了!寫的不好啊~~~J了!
35
35、齊探病,相交心 。。。
約莫三四天的光景,上官芸肩胛上的傷漸漸結痂了。在屋裡待了好幾日,這日她心血來潮的讓夢柯將涼榻搬到了宿痕軒的亭子裡,而後半躺在上面看著書。
瑾瑜臨午後總是會來看她,這日自然也向往常一樣。走進宿痕軒,他便看到上官芸躺在亭子裡的涼榻上,手裡似乎拿著什麼書。他隨意的走過去,不經意的將她手裡的書抽出來。
上官芸本就有些犯困,正渾渾噩噩間,卻感到手裡一空,慌忙睜開眼,見是瑾瑜她才有些嗔怪的道:“王爺何時改了屬相,變成屬貓的了。”
瑾瑜邪肆一笑,不答話反而翻弄起手裡的書來,“怎的看佛經,難道真的想成了神仙就此不理世事?”
“自然不是。”上官芸半撐起身子,拿回經書慵懶的靠在軟墊上。她看佛經,不過是這幾日她有些心神不寧。對於那夜之事,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尤其是昭曦帝那邊,不知他會有何示下。
瑾瑜看上官芸的神情,似乎有些疲累便問:“是否還在憂心那事?”
上官芸攏了攏髮髻,微微頜首道:“恩,這幾日總覺有些不安。”
瑾瑜見狀,剛想寬慰幾句,可正在這